是想你想瘦的。”我搂着她微笑着道。
王丽娜像得到什么启示,突然让我背朝上的四爪八叉的躺着,然后道:“老公你辛苦了,今天奴家要好好的伺候官人。”
一大早,王丽娜就赶去了医院,而我等她走了之后,便去了菜市场,回来忙活一阵生火炖了锅骨头汤,烧了条鱼和两个小菜便提上往医院赶去。
中午我和王丽娜还有她的爸妈就在医院吃了中饭,接着我守着她爸,让她母亲在看护床上结结实实地睡了个囫囵觉。直到下午三点,她母亲醒来楞是要让我回家去歇息,说我累坏了身子跟王丽娜交代不起。
这还不是丈母娘呢,就这么心疼我了,那是真疼啊。
不过,王丽娜还在外地读书的时候,我就没事会去她的家里拜访拜访,跟她父母的关系都还挺好的了。
我回到家里却恰好没睡意,就打开电脑看看有没有什么业务。快六点的样子,我正欲起身再去医院,突然觉得一阵地震般的头晕目弦,站立不稳,便往床上一躺,本想稍加休整再上路,不想这一躺便没躺得过睡魔的魔掌。
我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在最后屈服于睡魔的那一刹那,我竟面带笑容,嘴里喃喃道:“也好,这下我可以回龙门看看了,金香玉,我来也。”
不幸的是,这一路睡过去,哪里还有什么金香玉哦,金枪鱼的影子都没见到个。直觉得头晕得厉害,见空中到处飞着的牛蒡花都不停地打着转儿,不对,到处飞着的不是牛蒡花,是他妈的牛皮信封哦,其中一个牛皮信封尽然飘啊飘的就飘在了床边的床头柜上。
我顿时冷汗直冒,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妈哟!床头柜上真有个牛皮信封也,我打开来一看,哇,里面正好银行封条都没拆开过的一万块人民币!
此时我的冷汗已作倾盆雨,我拼命掐自己的胳膊,胳膊也是痛的啊!在我喊出救命前的当儿,我终于发现信封旁边王丽娜的手袋和手机也撂在一旁,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流水声。
原来是王丽娜回来了!
“老婆啊,这也太悄悄的干活了嘛,鬼子进村也不带这么安静的啦,吓我一跳。”我冲着浴室里道。
“老公啊,这几天你太劳累了,回家见你睡得这么香就没打扰你啦。”王丽娜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哦,这一万块钱是怎么回事?”
这牛皮信封她吗的跟杨老板发的那个一模一样啊,我才想起离旅游小姐比赛还有十来天了,杨老板还真沉得住气,难道我以为这事还不算完的预感错了?
“今天我们主任代表医院去看我爸了,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一万块钱,我开始不要,主任说这是医院的慰问金,说医院有个规定的,叫什么直系亲属生病慰问金来着,我就收下了。”
“啧啧,这医院什么福利哦,挺会为员工着想的嘛。”
“我五点钟的时候打过你手机,本想告诉你,我们主任要去看我爸的事,但你手机关机了,没电了吧。”
这忙昏了头还真没注意我手机早就没电了,我赶紧拿出充电器充上,问王丽娜道:“现几点了?”
“八点多。”
说时迟,那时快,我手机一接上电打开,便有个电话长了眼似的打进来,是宏盛集团陈先生。
“夏先生您好,我们的车已经在您楼下恭候多时,杨董今晚有请,请赏个脸。”
大鱼……终于现身。
幕后的那个大角色要是再不出个场这出戏还咋个演得下去?就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我决意去会会这江湖上传说的大佬。
王丽娜这时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我站起身要出门的样子,便带着女人浴后特有的令人迷醉的体香朝我扑过来,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道:“谁的电话?老公这是要去哪?”
“张……总的,约我喝个茶谈点事。”我撒谎道。
“老公别太晚回来,你这几天都累成这样了,老婆好心疼。”
1258:太客气
1258:太客气
陈先生载着我随着街道上巨大的车流,不知过了多少个霓虹灯闪烁的街区,来到了一条依然霓虹灯闪烁的大道,在一幢气派现代,装饰堂皇的大楼前停下来。
大楼门口上方有个霓虹灯的巨大招牌在夜里暧昧地闪烁着:皇朝夜总会。
当我经过大楼门口,一个帅气的门童非常谦恭地朝我七十度鞠躬,旋即帮我开了门,然后来了一句欢迎光临。
穿过大楼里面构造复杂的迷宫般的弄堂楼廊,陈先生将我带到了一间能容纳百把人出头的演出厅,T字型的舞台朝大厅伸延出半截,中间立着根钢管让人浮想联翩。
二十来张桌子宴会方式地摆放着,桌子周围已经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幽暗的灯光并不能掩饰住人群中等待一出盛宴开场前的喧闹与鼓噪。
几个穿着清一色比基尼的女招待在大厅穿花蝴蝶般的穿梭着,为客人运输着酒料物食,三小片布料兜不住的白花花的丰盈,在灯光的衬托下立刻就能让人心动不已。
正对着舞台上方有个二楼的悬台,那里隔着几间包房。陈先生把我径直地引进了正中的那一间。包房面对着舞台摆放着两把沙发,中间隔着个古色古香的茶几。
杨总,已经坐在左边的沙发上,右边的沙发便是为我空着的。那架势活像是静候另一个大佬要进行一场帮派间的谈判,这是要谈判重新划分地盘呢还是划分保护费哦?
我心里狐疑,这架势,杨老板到底是要干什么?那个九号妹妹到底是何方神圣,惹得杨老板如此兴师动众?杨老板也不站起来,就这么坐着派头十足地伸出手跟我握了下,然后示意我坐下道:“来得正好,演出快开始了。”
接着他从茶几拿起一包打开的镀金的盒子,“来根雪茄?古巴捎回来的。”
我这才有机会近距离端详了下杨老板的面容,杨老板这光头的线条就明显比陈先生的柔和多了,但瘦削的脸庞棱角分明,几乎不显露任何可供阅读出各种情绪的信息来。
他的眼睛永远是半闭半睁,以及嘴巴总是半闭半启,是不是大佬都是这么个一幅睡不醒的范儿?只是脑门前刀刻似的几根深深的额纹似乎在诉说着关于江湖的义薄云天与恩怨情仇。
尼玛的,老子平时抽的是金白沙,自己做了旅行社赚了钱之后,我抽的也只是芙蓉王,还真没有试过抽雪茄的。何况,是从古巴来的雪茄。
看着杨老板递过来的,从古巴捎来的雪茄,我便接过来一根点上,一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