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是一片碧绿,盎然着无限生机,“东北里来难处文官权才,出的多数都是武将,这是因为东北的民风彪悍,能在这样一个地方成为地下世界的王者,林昆比我想象的要强大的太多,我们谢家根本比不过,甚至连他的三分之一都不如。
如果我在家里的长辈们,甚至同辈的面前说这话,他们一定会不服气,可大虫你是亲自来东北了,你觉得我这话有问题么?”
大虫沉吟了一声,道“好像没啥毛病。”
谢般若道“我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如今这个东北王已经插手我们东山省,与我们亦敌亦友,如果他不在了,东山省必将会掌握在我们谢家的手里,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这一番话大虫听懂了,道“这是为啥?”
谢般若这时转过身,窗外的阳光晒在她的侧脸上,白皙的皮肤萦绕着淡淡的光晕,本来千娇百媚的一张脸,却仿佛沉鱼落雁思君的西施,她嘴角的一抹笑容惨白透着荒凉,“我是一个女人,只是谢家的一个女人,我的未来不在谢家,所以对我而言谢家的权益,与我遇到的真爱男人比起来,当真不值一提,我宁愿用谢家的万贯家财,去换一个一世情郎……”
大虫懵了,眨巴着眼睛看谢般若,“小姐,你,你不会是真的喜欢那个林昆吧?”
谢般若转过身再次望向往外,那一闪而逝的风景太快,还来不及捕捉便远远离去,她声音幽幽地叹道“我谢般若在东山省的诸多豪门眼中,是不敢娶进门的媳妇,可我谢般若的美色,又是东山省诸多豪门男人觊觎的尤物,不敢娶我谢般若,都说我的手段狠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坑了婆家,将婆家卖给我们谢家,可更多的人说我善变,今天喜欢这个男人,明天或许就喜欢另一个,一辈子不知道要给自己男人戴多少顶绿帽子……
我谢般若是善变,可在感情上也是,可那都是因为我没有遇见一个能让我心里踏实的男人,现在我遇到了,他有家室我本不计较,可却是连再见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谢般若语气变得哀伤起来,像是喉咙里梗了一口冰霜,她抬起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那从身后看去瘦弱的肩膀,让人免不得有一阵想要紧紧拥住的冲动……
消息传到了燕京,朱家上上下下虽然看似平静,可其中充斥着沉痛与兴奋这两种复杂的情绪。
朱老的小院之中,已是命近人生尽头的朱老,此刻满脸的哀伤,眼眶红红的却没落泪,老管家站在一侧抹了抹眼角,他刚才是飞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将得到的消息告诉了朱老,他生怕朱老身体有恙,所以朱家贴身的两个医生就在小院外等候。
朱老抬起头仰望天空,红的眼眶里,还是忍不住的溢出泪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口气仿佛叹得能有五千年,他想要站起来,身体却是猛地一个摇晃,幸好老管家上前扶住,朱老这时无力地开口,“看来啊,这是老天要让我们朱家后继无人,后继无人呐,百十年的大家族,怕是要就此没落,没落了啊……”
老管家想要安慰,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朱老又是叹息了一阵,眼眶里的丝丝泪光,已经化作了滚滚热泪从他那近乎干涸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位近乎看淡了一生大起大落的老者,慢悠悠的对老管家说“小管啊,去把邵浦阳给我请来,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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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6章:绝处逢生
习得寻龙术,卖与帝王家……
这是形容风水师的话,华夏文明源远流长,风水堪舆之术自古代至今一直流传。
燕京皇城三十年前出了一个奇才,三岁便能倒背易学诸家杂说,六岁便能出门堪舆,九岁便精通了相学,十二岁便能与当时的华夏风水大师们对坐论道,乃华夏易理风水界内公认的旷世奇才,此等奇才怕是前后五百年都难以再有与之相媲美的了。
这位奇才就是邵浦阳,自由跟随华夏易理大师李道南精心修习,不管在哪个行业,有天赋是一家令人羡慕的事情,但极有天赋又刻苦,这是令所有人都钦佩的。
李道南与朱老是至交,曾在自己百年之后,让邵浦阳为朱老带来过一卦,阐述的是朱老余生命理,也道出了朱老未来的阳寿将近。
如今邵浦阳再次被请入了朱家,此刻朱老正躺在房间里,身上盖着被子,额头上放着一块毛巾,典型一副病入深重的模样。
朱老的院外,朱家的子嗣围成了一团,这些人多数是皱紧着眉头,一副着急心痛的模样,生怕老爷子突然有个三长两短,但这些人的眼底又多有喜色缭绕,林昆的事情他们可都是听说了,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虽然暂时不敢去撩拨那只东北虎,但依然希望有人能将其抽筋扒皮,眼瞅着东三省的地下世界就要被林昆稳固了,朱家的这些后辈也都看得出来,林昆下一步可能就要步入燕京了,这些人心中紧张可也是无奈,其中属朱家的大房最为担心,朱正纲甚至就为了打探林昆在东北的消息,特意在东北认识了很多朋友,所谓的朋友只是说得好听一点,说白了那些人都是他的狗腿子。
现在林昆突然被人暗杀,这对于朱家的这些晚辈来说是好事,朱正纲更是对着其他的几个弟兄说,只要爷爷没事儿,就要好好庆祝一下,庆祝爷爷重获健康。
话是这么说的,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为了庆祝林昆的殒命,他们可以高枕无忧了。
邵浦阳赶来后,朱家的这些后辈乃至二代的一些当权派,纷纷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并且拱手尊敬地喊了一声“邵先生。”
邵浦阳只是轻轻点头,对这些朱家的人没什么好印象,也没什么坏印象,只能说是马马虎虎,他生性倨傲,又有着寻龙风水之术,只多少豪门的座上宾,所以除非在他敬重或者亲近的人面前,不然都是一副不冷不淡、不温不火的模样。
邵浦阳在老管家的带领下,走进了朱老的房间,朱家的一群晚辈就想趁机一起进去,老管家这时回过头,一脸冷然的说“朱老交代了,他现在不希望有人打搅。”
朱家的这群人自然不甘心,可他们也都知道,只要有朱老在的一天,老管家在朱家的地位就是不可动摇,甚至私下里朱家的一些爱嚼舌根的媳妇议论,这老管头该不会是朱老的私生子吧。
这话当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