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木运过来尸体估计已经臭了。
没有檀香木,只能用当地的松木凑合,这棺材铺的老板也是好一通和这美妇解释,美妇才答应了,要说这棺材铺的老板也还是挺有底气的,不为别的,就为这镇上就有他一家棺材铺,只要是买棺材只能来他这儿。
一个普通的松木棺材要了抱歉块,周围围观的老百姓,都小声地骂着这老板黑。
这老板也的确挺黑的,身材矮小,皮肤黝黑,偏偏生了一个大鼻子,和这鼻子比起来,那他一双小眼睛显得格外没有存在感,按照相术上所言,这种人天生的老鼠命,专门干一些偷偷摸摸蝇头小利的事儿。
尸体是在春阳镇不远的一个水库里找到的,也不知道泡了多久,整个尸体都已经腐烂了,看样子就像是泡了十天半拉月一样,而且正常溺水的尸体,肯定是会被泡得白,而这具尸体通体上下乌黑,整张脸都肿成了馒头,根本难以分辨是谁。
当地的警方赶来了,民警们将尸体打捞上,法医忍着恶臭上前去检查了一番,得出的结果是死者生前上线中了一种剧毒,这毒是从他肩膀的伤口进入体内的,这种毒究竟是何毒法医一时间也拿不准,反正不是我们正常认识里的毒药。
棺材铺前的美妇就是楚静瑶,怀里的孩子就是澄澄,澄澄听妈妈说爸爸死了,小家伙虽然早就懂事了,可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在他的印象里,去世的人都是很大很大的年纪,爸爸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死。
可当楚静瑶给孩子解释明白以后,澄澄马上瘪起了嘴,然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路上澄澄的哭声就没停止过,一双眼睛都哭肿了。
看着孩子伤心的模样,楚静瑶心里也是难过,可这是一场戏,她必须要力的演好。
那水库里的尸体是从一个死刑犯的家属那里买来的,之所以能够蒙混过法医的检查,上因为有司蓉儿的易容,易容之术精妙,不光是活人能够易容,私人也同样。
尸体是要运回中港市的,就装在了那个八千块的大棺材里,黑漆的棺材上面雕刻着龙样,尸体即便放在棺材下面棺盖合上,依旧是有着难闻的臭味出。
单独的一辆皮开车拉着棺材,楚静瑶抱着澄澄,慕容白开着车,司蓉儿陪在一旁。
一公来了两三辆车,剩下的一辆车里是从天楚集团里抽调来的保安帮着下手。
三辆车离开了镇上,一群老板姓望着三辆车远去,在那浓稠的黄昏下开始议论,原来那漂亮的小寡妇不是他们春阳镇的人啊,这倒也没啥意外的,他们春阳镇这么穷山穷水的地方,哪出的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几个镇上的地痞流氓,本来还想打楚静瑶的主意,所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一个没了男人的寡妇有什么可怕的,可楚静瑶带来的几个保安可怕,有个小混混故意找茬,到拉着棺材的皮卡车前碰瓷,结果被其中一个保安拎起来就是一顿狂殴,直打得那小混混牙都脱落了,一起的小混混想上来帮忙,照样被人给揍了一顿。
此时,在春阳镇里扎堆的老百姓当中,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眼睛微微一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转身走到了一个没人的旮旯,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拨通,这男人马上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岛国话,然后将手机挂断,这时在他前面不远的一扇墙后,一个穿着暴露的当地女人,靠在墙边正在那轻轻摩挲着大腿,这女人浓妆艳抹,身上的衣服堪堪遮住了上围,露出那还算平坦的小腹。
这黑衣男人脸上立马闪过一抹淫色,用蹩脚的中文道“花姑娘,多少钱玩一下嘛。”
女人冲这男人妖媚的一笑,“不贵,一百块。”
这黑衣男人马上提了两下裤子,顺手摸了一把裤裆,便迈着八字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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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5章:善变与不变
李春生已经到了春阳镇,但还是晚了一步,在得知了林昆遇害的消息后,王倩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急急送到了医院,没用上两个小时就孩子就生出来了,是一对龙凤胎,当在产房外面母子平安后,李春生连孩子都没看上一眼就奔赴到了春阳镇。
秦雪和鲁婉儿本来也是要来春阳镇的,但楚静瑶希望他们能提前回中港市帮着准备后事,黑河省方面,林昆的一群弟兄也都匆匆赶回中港,这一路上众人皆是泪目,眼泪已经不知道反复流了多少次。
大家都伤心,但哭的最凶的当属章小雅,她就像是一个邻家丢了最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扑在6婷的怀里泪水就没停下过。
在她这锦瑟年华的放心中,林昆是她此生唯一动情真爱的人,失去了真爱,无异于天空中笼罩下一层密不透风的铅云,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眼中只有绝望。
谢般若也随着一起赶往中港市,当日的航班已经没有了,一行人只能选择乘坐高铁,高铁上的餐厅里,谢般若搅动着眼前的一杯柠檬水,将吸管含在了嘴里,她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神色之间说不出哀伤,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深深地落寞。
大虫坐在她的对面,大虫只喜欢喝酒或者水,高铁上不允许喝酒,他就只喝矿泉水。
谢般若不说话,大虫憋不住了,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小姐,真是可惜了,我大虫见过的英雄不少,这个林昆是我难得佩服的,可就这么被人给害了,这事儿如果是那河口组干的,那这个河口组可真是太可怕了,狗曰的一群杂碎,跑到我们华夏来行凶了,别让我逮着机会了,不然的啊……”
谢般若回过头,平静的目光看向大虫,大虫马上神情一抖,还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谢般若幽幽地一笑,道“大虫,在没来东北之前,我或许会觉得我们谢家已经够大了,能掌控着一省的大半资源,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傲视一方的枭雄,可来了东北之后我才现,是我井底之蛙了。”
大虫有些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道“小姐,你这话我咋听不明白了,怎么你就是井底之蛙了,你这么足智多谋还聪明,你要是井底之蛙,那我成啥了?”
谢般若淡然一笑,脸上安一层落寞却是纹丝不动,“你这是学会了怕马匹么?”
大虫嘴角咧了一下,明明是笑却比哭还难看,“小姐,是我太愚笨了,你还是说的明白些吧。”
谢般若站了起来,望向窗外,此刻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