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章(1 / 1)

马前卒 枪手1号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森森凉气,又一下子失禁了。

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臭气,秦风厌恶的捂住了口鼻,杨义一个,辛渐离又是一个,为什么杀人时都气壮山河,被杀时,却都变成了这样一副怂样呢?

“告诉我安阳城中的细节,你们是怎么谋害我敢死营的兄弟的?”他冷冷地道。

“告诉了你,是不是就饶了我的‘性’命?”辛渐离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秦风哈的一声笑,想不到到了这个时候,眼前这个居然还奢望着活命,抬头看了一眼那边仍在捂着眼睛‘乱’跳的舒畅,那边杨义的惨叫之声,已经一声比一声低,现在,连哼哼声也越来越弱了,真要论起凶残来,舒畅可比自己心狠多了,当然,要不是心硬,这个家伙怎么可能窝在敢死营里解剖了好几年的尸体,哪怕这具尸体曾经是他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他也能下得去刀子。

“好呀,你仔仔细细地告诉我,我便饶你一命。”他点点头,心道死在我手里,可比死在舒畅手里舒服多了,你硬要捡一个更痛苦的死法,可真是怪不得我了。

“好,我说,我说!”辛渐离的嘴巴一下子利索了起来。

拄着刀,蹲坐在辛渐离的身边,听着辛渐离从他离京之时说起,为了活命,这家伙当真是事无巨细,说得清楚无比。当然,这其中自然要尽力地将自己摘出来,而要努力地突出像杨义,剪刀这样一些人的凶狠,再者将皇帝自然是要供出来,最好是让眼前这个家伙听了之后猪油‘蒙’了心,去上京行刺皇帝,直接死翘翘。

当秦风站直身子的时候,舒畅也连连摇着头走了过来。“可是将我吓着了,一不小心将那家伙踩死了,你要不要去砍了他的脑袋泄愤?”

秦风嘿了一声,指了指地上的辛渐离,“这家伙我刚刚答应了饶他不死,要不你再踩他几下?”

舒畅瞧了瞧自己的鞋子,连连摇头,“可不了,再踩几下,我这鞋子可就穿不得了,我们还得赶路呢!”

他挥了挥手,一蓬彩‘色’烟雾在辛渐离头顶炸开,一下子将他笼罩在其中,“走吧走吧,一条癞皮狗,才懒得动手呢!”

秦风耸了耸肩,提着刀与舒畅并肩沿着官道走远,身后传来了辛渐离杀猪一般的吼叫声。

“你这又是一个什么玩法?”

“我不想踩他了,所以让他痒死!”

“痒死?”

“对呀,一直痒到骨头里,然后他就用手挠啊挠,挠得皮开‘肉’绽,挠到将自己的肠子都抓出来还觉得痒!要不要看看再走。”

“滚,你个死变态!”

第一百五十六章 :讨债(4)

轻轻的掩上房‘门’,听到屋内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声,程平之长叹一声,步履沉重地下了楼梯,一步步走到了客栈的后院里。复制网址访问 http://( )-79-

他被调任上京户部,出任‘侍’郎。

谈不上升迁,他本来就是封疆大吏,这一次充其量只能算是平调而已,不过让他高兴的是,终于离开了安阳郡那个让他心惊‘肉’跳的地方。自从出了敢死营那一档子事儿之后,他几乎是没有睡过一夜好觉,一闭眼,就似乎能看到无数面目狰狞的人提着砍刀向自己冲杀而来。

敢死营被骗进城是自己一手所为。自己充分利用了与他们之间那一点点的香火之情,引‘诱’他们进了城,当时的安阳城,除了自己,其它人也是无法将敢死营骗进城来的。

这让他良心难安。

他自觉自己不是一个坏人,但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却扮演了一个非常不光彩的角‘色’。明知对方是冤枉的,却还是成了帮凶,将那些为国杀敌的汉子送上了不归路。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让他心中郁气稍平的是,自己是奉命而为。作为大楚的臣子,奉命而为,遵守圣旨是自己的本份。

轻车简从,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安阳城,随行的只有夫人和自己的几个家人。夫人的病又犯了,因为那一夜的惊吓。只可惜,再也找不到像舒畅那样的神医了,现在的舒畅,已经变成了朝廷的通缉犯。

比起屋子里的闷热,院子里便要凉爽多了,特别是靠近院墙的几株大树,随风舞动,哗哗的树叶抖动声带来阵阵清凉的晚风,让他燥热的心里,稍微显得平静了一些。回望楼上亮着灯的屋子,每一阵咳嗽,都能看到窗纸上的倒影一阵剧烈的抖动,不知道夫人还能不能熬过这一关。

可现在还是夏天啊,到得冬天,那可是夫人的生死关,程平之有些不敢想了。

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程平之没有回头,以为是随行的家人,“去照管夫人吧,不用管我,我坐坐就上来。”他道。

身后脚步声停了下来,半晌,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夫人的病又犯了?听起来好像比以前严重多了!”

程平之霍然回头,如同见了鬼一般看着夜‘色’之下,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舒畅,“你,你……”

“拜程大人所赐啊,现在我已经是朝廷的钦犯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舒畅笑着,走到石桌边上,径自坐了下来,“现在白天我都不敢出‘门’呐,也只能等到夜深人静,才敢跟个鬼似的出来溜哒溜哒。真巧啊,居然在这里碰到了程大人。”

程平之从最先前的震惊,在舒畅说完这番话之后已经平静了下来,深深地看着舒畅,“真是巧么?”

舒畅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敛去,看着程平之,“程郡守,敢死营一千多兄弟死于城中,你可有一星半点内疚之心?”

程平之脸‘色’微变,半晌才道:“程某作为大楚臣子,奉命而行,不得不为,不能不为。那一夜,平民百姓死伤惨重,舒畅你可知道?”

舒畅冷笑:“不成这笔帐该记得敢死营头上?还是程大人认为刀子往头上砍来的时候,敢死营的那些人便应该将脖子伸得更长一些,让你们砍得更舒服一点!”

程平之沉默了下来,“你是来找我报仇的?”

“本来不应该是我来找你。”舒畅指了指程平之的后方,程平之扭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后方一株大树的‘阴’影之下,多了一个怀里抱着一柄铁刀的汉子,月光虽亮,但那人站在斑驳的树荫之间,却是看不清楚面容。“可是我念在我们曾经相识,有那么一点点‘交’情的份上,这才越俎代庖。如果让他过来,你的死相不免就要难看了。”

听着舒畅赤‘裸’‘裸’的话语,程平之似乎并不怎么感到惊讶,“大夫也会杀人么?”

“菩萨心肠,霹雳手段,你这么说,只是还不了解我而已。敢死营兄弟们岂能白死?”舒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