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呢?”
“这次约赌,是在樱花红酒店。县里市里,黑道人的人估计去的人不少,我怕走漏了风声,被公安局给端了窝儿,所以事行来打个招呼,在庞大队长那边,你先通通气,如果出了事,给我挡一挡呀。”
“哎呀,就这么点事呀?就是不跟我说,你如果出事了,我还能不管吗?你这样一说反倒显得生分了。”
井建民嘿嘿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手伸到白霞的衣服里,在光滑的皮肤上揉着,一边把身体紧紧地贴上去,把她软软的身体搂在自己的怀里。同时,尖起嘴,吻她的眉梢,额头,鼻尖儿,然后,把嘴紧紧地贴在她的樱唇上,再不松开。
第285章 绝对机密
白霞有些喘不上气来,一下推开井建民:“先别这样,我有些喘不上气来,让我坐一下,顺顺气儿。”
井建民放开她的肩,轻轻地扶着,坐在铺上,却把自己的身体仍然紧紧地靠在她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仍然体验到了她的体温。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香气,与她的体温混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一个让人着迷的气氛。让人恨不得闭上眼睛,永远地沉醉在这玫瑰色的世界里。
这就是女人的魅力,这就是美女的魅力呀!
“你感到身体不舒服?”井建民温柔地问。
过了一会,白霞坐直了身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我最近总是感到心虚气短。所以,我才请了病假在家里休养。”
“有没有去医院检查?”井建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抚着。
白霞被他一抚,有些受不了,一股热的流涌来,不禁把丰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向井建民靠一靠。“去检查了一下,医生也没有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只是让我到市里的大医院,做一下全面检查。我不想再受折腾了,所以就没有去。”
“有什么症状吗?光是心虚气短吗?”
“是的,目前还没有什么症状?只是感到心虚,有时心跳得厉害。我感到可能是精神不大愉快吧!”
“为什么不愉快呢?你工作不是很顺利吗?你家老庞事业也很发达,又不缺钱,有什么不快乐的?”
“哎呀,怎么说呢!我说这话你可不要笑话我。自从你去了缅甸之后,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得到你的消息,我的心情一直不好,天天盼着你回来,生怕你在缅甸哪个地方,被人给弄死。我常常听人说,缅甸那边治安很乱,随便杀个人都是小事。所以你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我非常替你担心。白天担心,有的时候,晚上做梦惊出一身冷汗。”
“白姐,你的话让我好好感动啊!”井建民禁不住又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双手在她的山峰上,又占据了制高点。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你没有走的时候,我也并不是那种天天非要跟你腻在一起的女人。但是你失踪的时候,我的心就被吊了起来。生怕你出什么意外。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对你实在是太关心了。我已经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小兄弟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很孤独的。我们家老庞整天在外面跑,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了,也是深更半夜,带着一身酒气,躺到铺上,就呼呼大睡。像我这个年纪,身体没有毛病,吃得好,穿得好,人家说,饱暖思**,我哪能不想那方面的事情了?但我又不是那种随便找个男人就上窗的女人。只有遇到了你之后,我才感到自己很开心。每次在你下面的时候,心里头都像在唱歌一样,完事之后,快乐好多天。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呀!”白霞说道说道,竟然抽泣起来,把头伏在井建民的肩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井建民内心一阵一阵的感动,身上有一阵一阵的热浪袭来,轻轻说道:“白姐,对不起!我又让你操心了。从今以后,我绝不再离开你。好吗?”
白霞眼里含着泪花,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脸上的泪珠,慢慢地滚落下去,顺着雪白的脖子,流到了沟谷之内。她忧伤地说:“建民,你不要再出远门了。我就感觉自己像是你的妈妈呀,儿行千里母担忧,我老是怕你出什么事情。”
“我向你保证,我以后绝不再长时间离开你。我如果要出一趟远门儿,我也会把你带在身边的。绝不让你再受相思之苦。”
“把我带在身边?那怎么行呢?世界很大,也很小。我们两个一起出门,很快就会被熟人发现,那影响就很不好了。我和我们家老庞,都是公务员啊!弄出绯闻来,在单位里怎么呆得下去?”
“这个,白姐放心。我有一件神器,能把你装进去,带在身边,绝对机密,绝对安全。”
“神器?”
“对,神器。”
“绝对机密?”
“对,绝对机密。”
“我不太相信。”白霞含情脉脉地抚着他,“但是,我还是相信了吧。你知道吗?一个陷入爱情的女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相信。你这次即使说的是谎话,我也喜欢相信,这就是女人的弱点,这就是陷入爱情之中的女人的弱点。就好像人们常说的那样,‘谈恋爱的女人智力为零’。”
第286章 恐惧病因
井建民怕白霞不相信,补充说:“我没有说谎,我说的是真话,我真的可以把你带在身边,而不被任何人发现。”
“算了算了,我不要说梦话了。”
“你不相信也没关系,就当我说了一句梦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相信你还不行吗?不要生气。我的小宝贝儿。”白霞露出笑容。脸上带着的泪珠,一下子溅到井建民的脸上。她用红红的的嘴唇,在他的脸上反复地亲着,又侧过头去,把小巧的耳朵贴在他的脸上。
“我不会生气,白姐,我永远也不会生你的气呀。”井建民说着,重新紧紧地住了她的软软的身体。
白霞便响应地把软软的玉臂绕一井建民的背后,紧紧地抱着他。
两个人拥抱着,过了一会,白霞又哭了,整个身体如同水蛇一般缠在了,他的身上。
井建民稍稍弯下腰去,用手扳住她的肥臀,轻轻得把她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到铺上。
美丽的少妇,站着的时候风姿绰约。如果平躺在铺上,玉体横陈之际,那就可以说是风光无限啊!井建民站在铺前,前倾着身体,好像第一次发现了新大陆,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到眼前的白霞。
“你愣什么?看你的眼神,好像第一次看见我。我们可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的时候,是你来我家里做装修工的时候。那时,我还骂你,管你叫‘井贱民’。你还记得吗?你还恨我吗?”
“你的骂,才激起了我报复的欲和望。否则的话,我们两个也不会相好的。”
“你这么长时间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