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把他吞没了。
“先别动手,我刚回家,外衣还没换呢。”白霞乐呵呵地说。
她抬起胳膊,将身上的宝蓝色小衫脱下来。这一举手的瞬间,砍袖下露出腋下丝丝毫毛,卷曲着,诱着人地探头探脑。小衫脱下来之后,剩下一件绿色吊带,把半个酥的身体前部都露在了外面。
她给井建民倒了一杯茶,又给他剥一块巧克力。井建民嚼关巧克力,赞叹道:“真甜哪。”
白霞把眼一眨,微笑地问:“什么甜?”
井建民一下子反应过来,“不是巧克力,当然是我的白姐喽。你看你看,这肉白得像雪似地,我一看就按捺不住。”
“你有点诗意行不?”白霞咬下一块巧克力,塞到井建民嘴里,“多好的事,被你一说,全成了性。”
“没性哪来的爱?”井建民颇不服气。
“算了算了,现在也不是理论研讨会,说正经的,你来干啥?”
井建民一双眼睛,慢慢地从上到下,把她看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两条玉的腿之间,“我发现你的腿比以前胖了一些。”说着,就伸手在大腿的内侧捏了一下。
这一捏,把白霞弄得脸上飞起了红晕,忙伸出把井建民的手移开。“动手动脚的,没素质呀?”
井建民顺势一捏她的小手,乐了:“没素质,没素质,素质全被狗叨走了。”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你究竟找我做啥?”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想白姐了,来看看呀,”井建民说。
“再不说,我就可走了。我还有点事没办呢,没功夫陪你瞎聊。”白霞把肥肥的屁股欠了一下,做出站起来的意思。
井建民忙伸出双手,搂住她的纤腰,把她摁坐下。
“我有一件事,就是还你的钱。”
“噢,就是我们一起存煤的钱?”
“对,”井建民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那批煤赔了,但是你的钱我至少也得把利息加给你,所以,这里00万,你就收下。”
白霞推脱:“100万变成00万了?这利息也太大了。不要,不要。”
井建民知道白霞是真诚推脱,因为她一直在钱上面帮助他,很大方的女人。但她越是这样,井建民越是想报答她:“你必须收着,这都两年了,一直没还你钱,你从来也不催,这让我感动。再说,我现在发了点小财,有点实力了。”
白霞说;“你有实力是你自己的事,不关我事,我凭什么多要你一百万,不行,断断不行。”说着,就把卡扔回来。
井建民颇感动,把卡拿在手里,伸手过去,把卡塞在她的吊带之内。那卡正好卡在两峰之间,井建民用手捂住,不让白霞拿出来。
这一捂,捂的地方很巧,白霞的气立刻就粗了起来。
“你干什么呀?快放开,人家那里是你能碰的地方么?”
“哪里我碰不得?都是以前常去的地方,分手这么两年,怎么就提拔成‘处长’了?”
白霞伸手捏住井建民的手,用力想把它掰下来,但使了大劲,也没有用,只好屈服地让他捂在那里,心却怦怦跳得欢,脸上完全红得像杮子了。
井建民见初步得手,便缓了一下,说:“这卡你必须收着,你不收,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好吧,你把手移开,我就收下。”
井建民把手从丰满上移开,白霞扯开吊带,把那张卡取出来,放在抽屉里。
第284章 他会出老千
白霞回过身来,在自己发烫的脸蛋上抚了抚,:“除了还钱。你一定还有别的事情吧?”
白霞这样一问,井建民也顺水推舟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本来不好意思说。既然你问到了这件事情,我就告诉你吧!”
“什么事情?看你的小脸儿,好像特紧张。”白霞说着。伸出雪白的圆圆的小手,轻轻地拍了拍井建民的脸。
这小手一拍,真好像春风拂面。井建民身上立刻热了起来,一把抓住白霞的小手,把它摁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又放在嘴上,使劲儿地亲了起来。亲完手,又亲手背,又在雪白的玉腕上,反复吻了几遍。
这一阵暴风式的吻,把白霞吻得闭上了眼睛,身上一抖一抖的,两条肥腻的大腿,也在跟着身体的抖动而抖动,整个娇的躯,就好像一朵风中的玫瑰花,既抖动,又散发着无比迷人的香气。
“快说吧!你来做什么事情?说完了再办事儿。一件一件办,你现在把两件事掺和在一起,叫我怎么应付你啊?”白霞把手伸了过来。
井建民放开她的手,把身子向前挪了挪,坐的离她更近一些,一边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着,划着圈圈抚着。“庞耀光找过我,今天上午,他到我家找我。”
“这小子又去找你做什么?上次我们弄煤炭的事情,他六亲不认,把我们都坑了。庞队长从那以后,对他很不满意,也不怎么理睬他了。”
“我也没想到,他怎么突然就来找我的?你猜猜,他找我做什么?”
“找你打架吗?他如果找你打架,你就告诉我。我要俺家队长,把他抓起来,这小子,在市里闹得很欢,连县里都知道他是什么角色。还有人在背后议论,说我们家庞队长,是他的后台,连县纪委都知道了,前些日子还找老庞谈话呢,吓得老庞好多天不开心。我看,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庞耀光抓起来,也好堵一堵别人的嘴,省得让我们家队长,替他背黑锅。”白霞越说越来气,娇的躯一扭一扭地。
“他不是来找我打架,他是来找我赌博了。”
“赌博?”
“是的。他说周六,约我去赌。”
“你答应了?”
“不答应,不被他小看了?以为我害怕呢。”
“你可千万不要去呀!他这是挖了坑,让你去跳呢。”
“为什么呢?”
“还用问为什么吗?他在市里开了一个黑赌点儿,他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专门会出老千,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也未必。”
“他要玩什么?”
“他要跟我玩1点。”
“1点?”
“我觉得玩1点,出老千的可能性比较小,毕竟是用牌托来发牌,不好藏牌的,所以就答应了。”
“你防不胜防的。”
“没关系,在这方面,我有自信。我可以这么跟你说,我百分之百地赢他。”
“赌博的事情,不要把它看成百分之百。没有百分之百的事。你如果赢了还好,你如果输了,怎么办?你这一走两年,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不过,我看你比以前苍老了许多,脸上有很多的沧桑。”白霞说着,用手抚着井建民的脸,心疼地说,“这两年一定过得很不容易。也就是说,你的钱来得很不容易。为什么刚刚把钱挣到手,就要跟别人去赌博,冒着输掉钱的危险呢?”
“其实,即使他不来找我,我也想去找他。我窝在心里的这口气,不出一出,就会憋死我。”
“那你这样说,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是劝告你,玩这种赌博,很可能输得倾家荡产。”
“我跟他玩定了。”
“那好吧!我已经把话说清了,你如果输了,我也就没有责任了。你今天来找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