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8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从车窗外面射进来,照在那只宝石上。她看到,那宝石根本不像一般的仿品那样呈混沌的半透明状,而是闪着光,呈全透明,甚至透过宝石,可以看到他的手指。阳光透过,折射在他的手指上,映下一层淡淡的绿色。

她的局长是个宝石收藏家,有一千多颗各式宝石,她也因此近朱者赤,对宝石颇有心得,因此,断定这是一颗极其罕见的珍品。

其实,这颗宝石戒指,是青青和刘树林为了补偿欠井建民的钱而送给他的。井建民本不想戴,想回去送给孟兰,但揣在身上不方便,索性戴在手上,不想到,遇到识货的,给看破了。

是他,一定是他。女公务员一动不动面朝里躺着,心却像小鹿一样乱跳起来。这个男人,说土不土,说洋不洋,土洋结合,怎么看怎么有一股让女人抵挡不住的男人味,一般的女人,只要有些欲求不满的女人看了他,都会想入非非,莫说是芳心暗许,就是主动投怀送抱,也是可能的。

想着想着,一点睡意也没有了,心里的火,就像一股细细的涓流,在全身流淌起来,不由自主地微微动了动丰满的臀部。

第263章 将假寐进行到底

她这一动,井建民以为她被弄醒了,忙把身体缩回来,等着挨骂。

等了一会,她仍然平稳地安睡,并没有醒来的意思。只是原先躺的位置比倒靠里面,这臀部一挪动,整个身体向中铺的外面挪了半尺,向后突起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几乎悬空。

井建民坐在自己的铺上,看到这个情景,心跳直接加速,那丰润而曲线优雅的下部,离他的中铺近在眼前,如果不向车厢地下看,只是横向看,还会误以为两人同在一个铺上呢。

井建看了一会,确信她睡得很实,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瞅,一个个都猪似地睡得正香。夜深人静,贼胆当然包天了。

井建民慢慢地把手重新伸过去,想重新抓住她的秀发,但是,他的手在她的发梢上按了一下,顺着平直的后背轻轻向下滑,一边滑一边伸出脖子,尽量向她的脸上看,观察她的动静。

她并没有什么动静,仍然一起一伏地把波峰波谷波荡着,连同肥肥的臀部,也跟着微微动。井建民下了下决心,终于大胆地把手放在她的胯部高高的地方。

他这一放,正放在她想人家放的地方,顿时身体之内整个泛滥起来,就像烧开的水一样,翻腾着,滚动着,散发着炽烈的热,把身体烧得如一千只小虫子在钻噬。

她咬牙忍了一会,内心里在说,不能动,不能动,一动他就退却了。

可是,这种难熬的滋味,比受刑还难受,忍一秒可以,忍时间长了根本办不到。她的臀忍不住又晃了一下,两条腿不由自主互相蹭了几下。

井建民确信,这回她确实醒了。吓得他忙把手缩回来,平身躺在自己的中铺上,假装睡觉。

她发现他的手移开了,正失落着,等着他重新把手伸过来,不料,这家伙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儿,她只轻轻地动臀部,他就吓得缩回去了。

她又难过地等了一会,他仍然躺着不动,甚至假装轻轻地打呼噜儿。

她恨恨地在心里骂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是个专门放火,然后跑掉的胆小鬼。就这胆还想偷什么香、窃什么玉?”

越想越来气,她一翻身坐了起来。

看着对面的井建民,平躺着身子,紧闭着眼睛,装成睡得很熟的样子。他只穿了一条齐膝短裤、一件小背心,地灯射过来,映在他的肌肉上,显得非常健壮,那肤色,红里透亮,黑里透红,胳膊上的二头肌,鼓鼓地向外,上面还有一根突起的青筋,显得雄性十足。她想起自己的一队男人,老公,局长,大学同学,办公室同事……一个个人模狗样,但没有一个有些男人味的,像眼前这位真不错:有农民般的身体,富翁般的钱财,少年般的年龄,优伶般的幽默和风趣,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更何况,她出差上海,渴了十几天,就像春天的麦苗,久旱无雨,土地已经裂开了,急需要春风春雨来滋润呢。

她想着想着,又急又气,又气又恼,抬起玉腿,狠狠地蹬了他一脚。

第264章 夜斗

井建民正在假寐,被她腿一伸,踢了一脚。这一脚踢得不轻,井建民抽疯似地从铺上坐起来,揉着自己的腰,“你干啥呀?干吗踢我?”

她柳眉倒竖,“踢你?我怎么不踢别人?”

“我怎么知道你不踢别人?看我好欺负吧?”井建民“委屈”地说。

她把玉腿伸过来,在井建民的腰上又踢了一下:“看样子,踢得太轻!怎么?还想让我踢?”

井建民被她这一脚踢得实实在在,那香软的小脚踢在腰上,颇有感觉,其实一点也不疼,倒是有点痒。

井建民乐了。

“你还敢乐?”她又是脚提来。

井建民这回有了准备,眼疾手快,顺手一操,捉住了她的香足。

她根本没有防备,玉足一下子被捏在他的手里,她使劲往回挣,但井建民捉住了,哪里肯松手,紧紧地捏着,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回去。

井建民捏住她的脚脖子,另一只手抚上了脚面,轻轻地,绕开绕去。

这一抚一绕,她只觉得一股热的火流,从玉足之处向上升起来,一下子就升到了脸上,脸上顿时感到热了起来。

“你捏着它作什么?快快松了,被别人看见不雅观。”

“什么雅观不雅观?这么好的玉足,欣赏一下,也不枉了为一回男人。听说,古代男人最喜欢女的的就是足部,果然不差,你这玉足就是美,你瞅瞅……”

她一见他还要说出下作的话来,忙说:“闭嘴,快松手,不然我喊人了。”

正在这时,车厢的门响了一下,乘务员路过。井建民怕她真的喊人,弄得大家都被动,只好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她缩回了脚,放了心,但脚被被他抚过揉过的地方痒痒地,有一种再次被抚揉的冲动。

这小子,真不理解女人,让你松开你就松开?

“我问你,刚才我睡着的时候,你为什么在我头上搞鬼?”

井建民见地灯的微光下,她显得格外一种朦胧的美感,一双美目,显得更加明亮迷人,便转移话题:“都说灯下看美的人,看来,真是不错呀。”

她听了,心下高兴,嘴上却骂:“你调我戏呀?”

“嘿嘿,难道你不希望我调你戏?”

“我看你是欠揍了。”她伸过手,轻轻地打在井建民的脸上。

井建民抓住时机,一把捉住她的手,紧紧捏住。她假装往回挣了几挣,放弃了努力,任他把手捏住。

井建民见她不往回拽手,知道她芳心暗许,便大胆起来,把她的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