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她往罐子里一推,等她的身体进去后,井建民便慢慢地把绳子放下去。
井建民见茗心落到了罐子底部,便对她说:“解开绳子,在里面好好坐着,我过一会儿就进去陪你。”
茗心见四周黑古隆冬的,怪吓人的,便叫起来:“大仙,这里好黑呀。”
井建民说:“你推一下,墙壁上有一个小门,你可以通过小门,进到花园里,然后,你在那里等我。”
茗心便解开了绳子,井建民把绳子收上来,茗心便进到了花园里。
井建民见安顿好了茗心,便提起陶罐,揣在怀里,给张全留了个字条:“张全,茗心去仙界修法,一月方回,你且在家耐心等待。”
然后,他挑了架子上的两件值钱的玉石摆件,一起揣在怀里,走出了张全的家。
嘿嘿,井建民一边走,一边乐:这小张全老小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偷陶罐,没想被人把媳妇都偷走了。
井建民走在大路上,乐呵呵地拍拍陶罐:“陶罐呀陶罐,你真神奇呀,这不长时间,收集过四个美女了。世上破烂不好拣,美女倒是好收集。”
拣破烂的叫破烂王,我何不叫美女王?哈哈,真特么痛快。
第261章 饿猫在车厢
井建民想着罐子里的美女,心中越发得意,脚下生风,回到旅馆,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打个出租车,就离开上海,直奔北方而去。
出租车一路飞驰,过了南京,井建民改乘火车。
坐到车厢里,井建民松了一口气:这下子彻底甩掉了张全。这老小子偷鸡成不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生生地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让给我了。
夜幕降临,井建民心里馋馋的,想象着茗心那美仑美奂的身体,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
卧铺车厢的旅客都睡了,井建民悄悄掏出陶罐,拿在手里把玩,就着过道地灯射出来的微弱灯光,向里面张望。
这会儿,茗心可能还在花园里吧,反正罐底是没有踪影。
井建民跃跃欲试,想跳下去,冲进花园,把茗心那柔柔的娇体搂在怀里,听她那娇娇的喘气声和半推半就的拒绝。
可是,井建民又改变了主意:上次在旅馆里的教训还不够深刻么?把罐子扔在外面,自己钻进罐子里,被别人把罐子拿去,主动权就全在人家了。那不是自己找死么?多亏遇到张全这个识货的,认出罐子是个石董,如果遇到一个傻子,把罐子当废物,听啪地一声,摔得粉碎,一切都完了,那小小微缩世界里,就不仅仅是地震了,而是毁灭。
不行,以后得有一个铁打的原则,任何时候,必须把罐子藏在安全的地方、任何人也发现不了的地方,然后,才能下到罐子里。
在这车厢里,把罐子放在这里,即使是放在卧铺下面,也不安全呀。
井建民抱着罐子,心里一阵阵发痒,怀抱着一个美女,就是不能使用,真像无数只猫爪子,抓在心上,说疼也疼,说痒也痒,坐不安,立不稳,又像一只饿极了的猫,面前放着一条煎鱼,恨不得一口吞了。井建民闭上眼睛,想象着一头扎进罐子里,把月亮门里的房间收拾一下,然后,和茗心好好地玩个天翻地覆。
唉,越想越难捱,越想越冲动。列车咣当咣当,有节奏地响着,像摇篮一样,把旅客都摇入了梦乡,只有井建民一个人心痒难熬,坐在铺位上抓耳挠腮。
井建民在中铺,对面中铺是一个40多岁的女人。刚上车时,两人聊过天,她是一个机关的干部,到上海出差。政府机关的女人,打扮得当然是得体而优雅,一件白色的素雅的小短衫,腰部收得紧紧地,把细细的腰肢绷得格外紧,身前的两个包包,一左一右,高高地骄傲着,衣领子处露出的皮肤,细得像刚出锅的豆腐脑,引得人恨不得去掐一掐。最令井建民着急的是她的肥臀部,长得非常得体,中规中矩的尺寸,恰到好处的突起,有时,她弯腰去茶几上拿茶杯时,两个臀的尖就在一步裙下面,把薄质的裙子撑得紧紧地,明显地把一些轮廓给露了出来。
此刻,她睡着了,借着微光,井建民看到她枕在白色的枕头上,背朝里,臀朝外,从臀部到腰部,再到肩部,高低高,形成一个曲线,像过山车的曲线一样,想着就让人心动狂跳。
井建民左右上下看了看,一个个都睡得跟猪似地。井建民心火难抑,探出身子,把脸凑到她的秀发近处,轻轻嗅了嗅。
第262章 女公务员窥视绿宝石
那美女公务员睡得正香,忽然醒了,感到自己的颈项上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息,还夹带着轻轻的喘气声,随之一股男人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
公务员出差半个多月了,这几天身子里面某此部位颇有些不自在。在家的时候,有局长和老公照顾,当然闲不着,出差半个月,越来越饿,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让局长和老公都解解馋。这样的状态,睡得自然不沉,一有声息,就醒来了。
她偷偷睁开眼,但是头没有动,仔细体会颈项上面的气息。
建民并不知道她己经醒了,还自以为得手,把鼻子贴在她的秀发上,不停地嗅着,一边伸出手,把秀发捏起一绺来,在手指里碾来碾去,那发丝根根滑柔,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也不知道她平时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也不知身上喷了什么牌子的香水,那股温香,就像一面大鼓,把井建民罩在里面,沉醉了。
井建民细细地轻轻地揉着发丝,觉得很好玩,像这样在女人睡着时,偷偷地玩她的发丝,还是井建民的第一次。既有新奇,又有激动,渴望和畏惧掺和在一起,矛盾得很,有趣得很。
女公务员这下子明白了,一个男人正在摆弄自己的发丝。
是哪个男人呢?
这个号里总共六个乘客,下铺是两个老头老太领着三岁的孙子,上铺是两个女大学生,只有对面中铺的那个男的。下午的时候,她与他聊过半天,他看样子像个农民,但又有点不像,像个机关干部,又有点土气,像个商人,却缺了一点机灵鬼怪,整个一个四不象。但她从他的言谈中可以判断,这个人的经历不一般。好像经过了好多事,虽然一张年轻的脸,但眼睛里满是沧桑,那明亮的大眼睛里,透出智慧的深思,就好像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其中一个细节,让她猜到,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巨富。他手指上戴着一只戒指,那戒指看上去是一颗普通的仿真绿宝石,有花生米那么大。但是,当两人在茶几上对面喝茶时,他端起茶杯时,正好有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