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了。”
吴霞听到这,突然扭过身。一下子紧紧搂住井建民,伏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她越哭越厉害,浑身抖动着。肥厚的腹部不断地撞在井建民的腹部,两人的腥部相撞,都是软软的,虽然不疼,却十分让人动心。井建民浑身发热,禁不住想法多多。
但是,井建民是个正人君子,他不想乘人之危。在这个时候把她拿下,那不叫男子汉,那叫趁火打劫,那是鸡鸣狗盗的小把戏,井建民是不屑于去做那些小把戏的。
井建民从沙发上捡起她的衣服,温柔地给她穿上。又细心地把她的扣子一个一个的系好。
“下面,我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去医院。这种病不能耽搁,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如果它扩散了,一切就都完了。”井建民说。
“嗯,”吴霞点点头,感激地说,“我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
吴霞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抱住井建民,把自己软软的前身,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把一张热乎乎的小嘴,亲在了井建民的脸上,小声地说:“你真好。”
井建民说:“我不好,我这个人不好,昨天我还把你撞伤了呢。”
吴霞温柔地说:“要是你不把我撞伤,我怎么能有机会结识你?”
“结识我有什么好处?我是一个穷民工。“
“你好,我说你好,你就好。”吴霞热情起来。
“你说,我哪里好啊?你想一想,我一个捡破烂儿的,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土了吧唧的。有什么好?”井建民说。
“我不是说那些,我是说……怎么说呢,就是好。”
井建民一看这个情形,马上就可以得手。他的心怦怦地直跳,恨不得一下子把她抱起来,抱进卧室里。
可是。他想起了自己的主要业务,那就是要找回自己的那块石头。他要做得更加逼真,把线放得更长,让吴霞更加地感激他。吊足她的胃口,然后,她才能对他死心塌地。
她死心塌地了,就一点儿怀疑也没有,一点警惕也没有了。
到了那个程度,井建民就可以得手了。
想到这里,井建民说:“你不要太激动,坐下来好好休息吧!我想给你做点饭吃。现在都十点钟了,你还没有吃饭呢!”
吴霞见井建民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便嗲声嗲气地说:“人家不饿呢!”
“不饿?十点钟了,还不饿?”
“人家肚子不饿。”
“肚子不饿?那么你到底哪里饥饿?”
“哪里饿?你是一个大男人,你还不明白。”吴霞嗔道。
井建民上下打量了她,诚恳地说:“你有病,最重要的是先治好病。你有这么大的病,我怎么也得疼你爱护你呀。其实我这个人心特别软,。就看不得别人有痛苦,尤其像你这样美丽的女人,一见你的痛苦,我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肉给你炒了吃。”
吴霞显然受到了感动,她眼睛深情地望着井建民,说:“你真是个老实人。昨天晚上,我先睡着了,你却没有偷偷地对我动手动脚。其实我半夜醒来之后,看见你没有在卧室里,我很失望。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你真是一个可靠的好男人。”
井建民说:“得啦,得啦!不要说了,都记在心里就行,我现在给你做饭了,吃完了饭,我们马上去医院。”
第234章 我想和你结婚
两个人匆匆吃了早饭,急急忙忙来到医院。
吴霞对医生说,肝部有些不舒服,想查一下。
一位四十多岁的美女医生给开了化验单和B超检查单,一直等到傍晚,结果才出来。
美女医生对吴霞说:“你没有乙肝病,也没有甲肝病,但是,你的肝部曾经受过重压,所以有些下垂,这个在医学上叫肝下垂,所以疼痛。”
吴霞刚想说什么,井建民悄悄把捅了她一下,她便不说了。
美女医生接着说:“你先去休息一下,这个病不能久站。这位是你丈夫吧?”
美女医生指着井建民问。
吴霞点了点头。
“这样吧,你去长椅上坐着,我和你丈夫介绍一下你的病情和治疗方案,然后,他会转达给你。”
吴霞一听,这就是医生常用的办法:把绝症只告诉家属。
吴霞走出了医生室,来到走廊里坐下。
美女医生见吴霞走了,对井建民说:“你可能猜出一些什么了。你爱人得的是肝肿瘤。”
井建民假装大吃一惊,问:“良性的,恶性的?”
美女医生说:“确认良性恶性,要做切片检查。但从目前的片子来看,边缘清晰而光滑,应该是良性的。”
“怎么办呢?手术?”
美女医生点点头,说:“必须马上手术,现在肿瘤处于初期,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发展成中期,所以,得抓紧时间进行切除手术。”
井建民说:“那好吧,医生说什么时候做手术就什么时候做,我们全听医生的。”
井建民从医生那里出来,在走廊里见到吴霞,吴霞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情况?”
井建民说:“医生说得和我说的一样,就是肝上长了一个瘤子,但不是恶性的,必须马上手术摘除。医生说,这种瘤子,一般长得很快,两个月内就会死人,她庆幸我们来得及时。”
吴霞感激地紧紧拉住井建民的手,说:“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哪里会知道自己身上的病呀。”
井建民乐了一下,说:“别急着感谢,以后,你感谢我的机会有的是。”
说着,井建民意味深长地向她的前身饱满上看了一下。
吴霞说:“我要是能顺利逃过这道鬼门关,我就,我就……”
吴霞欲言又止。
“你就如何?”井建民饶有兴趣地问。
吴霞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就嫁给你。”
井建民见她动了真情,也有些感动: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其实她是个很值得同情的女人。
井建民拍了拍吴霞,说:“先别想这个,手术做完后再研究。”
一个星期之后,吴霞成功地做了肝瘤摘除手术。
井建民在医院里护理了半个月,吴霞康复出院了。
那天,井建民从街上买了一束很大的花,香香地送到病房里。吴霞闻着花香,激动得热泪盈眶,深情地望着井建民,说:“你真好。”
井建民一边给她收拾东西,一边说:“医生说了,你一点事也没有了。你现在是一个健康人了。”
吴霞的目光停在井建民的身上,说:“好了,我们回家吧。”
井建民听她“我们回家”这四个字,说得很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让井建民把她的家当做自己的家。
井建民装作什么也没听出来,收拾好了东西,就领着吴霞离开了。
回到家里,井建民让吴霞躺在床上休息,自己动手做饭做菜。
吴霞躺不住,起身来到厨房,看着井建民忙活,说:“你真像一个好丈夫。”
井建民说:“你真像一个好妻子。”
吴霞扑过来,一把抱住井建民,娇声说:“我们是一对好夫妻。是吗?”
井建民点了点头,乐了。
见吴霞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