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靠,倚在沙发的背上。
“好,现在,你把两只手从两条腿中间拿开,伸平,放到沙发背上。”
吴霞顺从地把手张开,放在沙发上。
井建民仔细地欣赏着吴霞的这个姿态。这是一个渴求不满的姿态,看起来很可笑,也很可怜。井建民左看右看,退后几步全景看,都是非常刺激的样子,活像一只受罪的小蛤蟆。
井建民看够了,说:“现在,你深吸一口气,然后憋住气。什么也不要想。好,就这个样子。”
吴霞憋了一会儿气,憋不住了,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你倒是快点儿啊!我都快憋死了。”
井建民说:“马上就开始了,不要着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你闭上眼睛,不要说话,我开始透视了。”
吴霞闭上眼睛。
井建民把目光首先落在她的头上。
她的大脑里的一切结构,都呈现在井建民的眼前。
井建民看到,在她的中枢神经集中的地方,有一些空白。
听说坏人的中枢神经都不健全,也就是说,坏人的CPU处理器有问题。
吴霞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算了,有问题就有问题,不要指点给她。
井建民想到这,说:“大脑里没有问题,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你放心吧!”
吴霞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脑袋没问题,就好。”
井建民又把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然后他又把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现在,我们开始检查最重要、也是最可疑的地方,就是肝部。因为我从你的手纹上怀疑,你可能是肝病。”
井建民说着,把眼睛向她的前身仔细看去。
看了一会,觉得隔着衣服看,太不过瘾,便伸出两手,在她的两只饱满上抚了一会,抚得她气吁吁地,扭着身子,一双杏眼,也开始迷离的神情。
井建民把手在山峰上摇了摇,那两座山峰厚重而弹性十足,就像两只没打足气的足球,又像两只刚刚出锅的大馒头,井建民摇着摇着,有些为难地说,说;“看不清楚。”
“为什么呢?你刚才看到的不是看的很清楚吗?”
刚才看的都是别的地方,而你现在这个地方,与其它地方不同。最大的区别有两点:一是这里有两座大山,强大的饱满,肉太厚了,影响了透视的清晰度;第二,还有衣服遮掩着,所以,根本看不清楚。”
吴霞说:“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我要我把衣服脱掉?”
井建民说:“我没有什么意思?如果你愿意,就脱掉。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你呀。”
吴霞被这一说,没办法,只好强忍羞涩,伸出手,慢慢地把衣服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
这一解放,两只大兔子腾地跳了出来。
井建民忙上前,将两个兔子向两旁分开,认真地向她的内脏看去。
这下子,井建民看得非常清楚。
她的肝部上,长着一个黑影。
那个黑影儿圆圆的,位于肝脏的上部。
大小有一枚硬币那么大。
虽然不大,但它是可怕的细胞呀,它会迅速地成长。
井建民一时有些可怜这个少妇:多么年轻呀,就得了这种病!
井建民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伸出手,在她的肝区部位,按一按。她柔柔的皮肤弹性非常好,也很光滑。
井建民用手这样按着不动,问道:“这样按,疼不疼?”
“不疼?没有感觉。”吴霞说。
井建民把整个手掌,全部按在她的肝区部位,顺带着把左边半个饱满都捂在手下。
“这样疼不疼?”
吴霞粉脸含春,眼里水汪汪地看着井建民,声音有些异样:“这样按也不疼,就是,就是有点……”
“有点什么?对医生,患者要说实话,不能有所隐瞒。”井建民说。
吴霞扭过头去,避开井建民火辣辣的眼光,小声说,“就是有点,就是有点……”
“快说呀。”井建民催促道。
“就是,哎呀,羞死人了,不说不说了。”
井建民把手按得更紧一些,说:“快说,我知道了你的感觉,才能诊断么。”
“就是,就是有点那个,舒服。”吴霞说完,已经是红云满脸飞了。
井建民惬意地笑了。“这还不错。姿态都摆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羞的?”
说着,井建民看准了肝脏上面的那个黑影,用手指头朝那里轻轻地一点。
吴霞叫了一声:“哎呦,太疼了。”
井建民说:“疼就对了。病灶就在这里。”
第233章 芳心惊绝症
吴霞听听说病灶就在肝部,吓了一跳,身体卷曲起来,原先大张的两条腿紧紧的收了回来,双手不自学地按住了自己的两只饱满,眼睛里充满惊恐:“病灶?这里有病吗?”
井建民肯定地点点头,说:“这里有病,而且是大病,是那种要命的大病。”
吴霞惊恐万分,像弹簧一样,一下子跳起来,把敞着怀的衣服落在沙发上:“你说什么?我得了那种要命的大病?”
井建民发现她赤着上身的姿态非常耀眼,禁不住在她的身上看来看去。
“是的,没错。”井建民说。
“你能确定吗?”
井建民说:“我不是一般的中医,号号脉,望望气色,猜测猜测。我这是亲眼所见,就在你的肝上,长着一个瘤子。是肿瘤。”
“天哪,肝上长了瘤,那不是肝癌吗?”吴霞大叫起来。
“对呀!肯定是,没错。你这样的瘤子,我曾经看过很多了。很多人就是在这里长了一个肿瘤,然后,早期,中期,晚期,然后,然后就,就死掉。”
井建民深得相术大师们的心得:先吓她半死,然后再下手。
吴霞扑通一声,把肥重的身躯坐到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她哭得好伤心好难过。
她越哭越厉害,两只饱满不停地抖动着。
井建民走上前去。那两只红色的罩子,被她这一哭,弄得偏了方位,从两座山峰上滚落一边,露出了雪山之巅。井建民虽然爱看,但还是伸出手,给她正了正罩子,把饱满盖住。
吴霞把他的手推开,说:“我烦着呢,你离我远点。”
井建民紧紧地贴着她坐下。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用手绢轻轻地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吴霞低声地哭着。
井建民说:“不要太伤心,不要太害怕。有病,我们就治病,哭有什么用呢?”
吴霞的哭声更大了:“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得了这病,你不哭?”
“唉,”井建民叹了口气,无话可说。
“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我今年才1岁呀!我跟那个死老头子结婚这么长时间,容易吗?那是个老棺材货,一把老骨头,成天啃我这棵嫩草,我忍着忍着,终于等到了他死去了,我以为这下子可以好好过日子了,可是没想到,又得了这个绝症。老天对我不公啊!”
井建民用双手从背后搂住她。两只手在她前身温柔地揉着,把把脸凑到她的耳朵前,低声安慰道:“我看那个肿瘤周围很光滑,好像没有扩散。我们去医院,切一刀,把它切下来,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