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0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这么轻?落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

“道姑,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我的身体现在特别地轻盈,像一团棉花,好似地飘起来。”

小道姑听了,大吃一惊:“你修炼成功了,对,一定是你修炼成功了。我师父说过,修炼成功之后,第一感觉就是身体轻盈。”

“修炼什么?我没有修炼呀。”

“你修炼了。你修炼的是‘半道纯阳功’,我师父教我好几年,我也没有修炼成,没想到,你一下子就修炼成功了。”

井建民有些蒙,抓抓自己的头发,说:“‘半道纯阳功’?这是什么功法呀?”

小道姑说:“我师父是道家北氓派第89代传人,我师祖在这里修炼了190年,15年前才仙逝去了天界,现在,我师祖在托塔李天王座下担任掌火司监的要职,相当于厅级领导干部。我师祖给我师父走了个后门,从太上君那里要了一张灵符,投下凡界。我师父接了这个符,按着上面的最高指示,把符烧了,就着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拌着四月桃花瓣,再加上六月泉,服了下去,然后就得道了。”

井建民越听越有些迷糊,什么呀,乱七八糟的,听起来像神话。“可是,我们也不喝什么灵符,哪来的造化,就得了道?”

小道姑说:“你有所不知,我师祖后来从老君炉里弄了几块炭火,传给我师父,我师父把它们装在这个陶罐里,就成了这个小世界。我师父告诉我,等我功夫长到一定程度,就让我进罐得道。现在,我被你不小心弄进了罐子里,也许是天意吧。”

井建民说:“那你也下床看看,试试身体是不是轻盈了许多?”

小道姑恍然大悟,一拍肥腿,叫:“说来说去,我怎么没想到自己。”

她跳下床来,一蹦,跳起了一米多高。

“我也得道了。”小道姑乐得直拍手。

井建民冲过去,把落下来的小道姑接在手里:真轻呀,古人说飞燕可作掌上舞,现在,小道姑也能。

两人互相拥抱着,高兴得跳了起来。

这一跳,就跳得老高老高,直冲罐口而去。

不过,他们跳得有些偏,一下子重生地把头撞在罐口之上,反弹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两人抚着头,相互对视,笑了半天。

井建民说:“现在,我们大概可以出去了。”

小道姑说:“那就快点出去吧,我师父这会儿一定等我等得急了,因为我一直没去念经。”

两人手拉着手,一齐用力,再跳了一次。

这次跳得比上次高,头从罐口探了出去,但仍然落回到罐子里。

小道姑还要再跳,井建民拉住她,说:“别跳了,我有个好办法。”

“什么好办法?”

井建民说:“你踩在我肩上,然后再跳,就一定能跳出去了。”

小道姑想,这也是一个极好的办法。她有些怪怪地看了井建民一眼,嘴角一抿。

井建民见她怪怪地笑,问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小道姑掩饰地说。

“你以为让你站在我的肩上,是因为我想再欣赏你的春天风光?”

“你的坏心思,我能不懂?”

井建民说:“我正经的时候很正经,不正经的时候很不正经。分场合分地点,有节制的。再说,你那点秘密,早被我探索过,我何必……”

小道姑摆摆手,说:“行了,别解释了,我信你一次。你看就看吧,反正我也不会少了什么,也不会把什么物件看到你眼睛里扒不出来。只是你别在下面动手动脚,我怕痒,一动手,我就会跌下来。”

井建民点点头,“这个,我可以保证。”

小道姑说:“那就开始吧。你蹲下来。”

井建民蹲下身来。

小道姑从他的背后,一抬腿,就站到了井建民的双肩之上。

井建民双手扶住她的双足,慢慢地站了起来。

好在她身轻如燕,没费多大力气,就站稳了。

井建民抬头向上看,黑乎乎的,什么也没看见。

小道姑在上面喊:“低下你的狗头!再偷看,我一脚跺你的脑门。”

井建民忙把头低下来,说:“不看不看,你快跳吧。”

小道姑慢慢弯下身,准备向上一跃。

井建民偷偷把起头,见小道姑蹲了下来,有些部位离他的脑门很近,便又起了坏心,伸出手悄悄捏住她的内部的裤头。

小道姑并不知觉,往上一纵。

没想到,却没有从井建民的肩上跳起来,反而觉得下面的身子被扯住了,内部的裤头就落到了脚面之上。

小道姑知道又被算计了,大窘,尖叫道:“你坏。”

小道姑骂着,一边用脚使劲跺井建民的肩膀。

井建民被跺得直叫唤:“别跺了,我不敢了。”

井建民求饶半天,小道姑才饶过他。

她重新蹲下来身子,双手提上了内部的短裤,然后一用力,就跳了起来,身子如同一只小兔子,窜出了陶罐,落到了净室的地上。

井建民乐了:“成功了。”

小道姑探过身,在罐子口上对井建民喊:“我出来了,你等一下,我拿一个拖把,你拽着拖把上来。”

井建民喜孜孜地等着。

过了一会,小道姑过来了,说:“好了。”

说着,她用一只大铁锅,把陶罐扣住。

井建民觉得眼前一黑,周围立刻变成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小道姑在上面发出得意的笑声:“你在里面住上几年吧。”

第208章 玉兰花神

井建民跌坐到地上:完了,完了,到底被这个小道姑给算计了。

井建民冲上面高声喊:“小道姑,你这个贼妮子,快给我打开!”

小道姑把锅盖欠了条缝,露出两只眼睛,向下面张望,说:“你好好呆着,不要急燥,不要心焦,耐住性子打坐,哪天,不等到哪年我高兴的时候,我就掀开铁锅放你出来。”

井建民气得直瞪眼,“你等着,等我上去,不好好收拾你才怪了!”

“收拾我?哈哈,这会儿可不是说大话的时候,你自己有想法,只好自己收拾自己喽!”

井建民使劲跺脚,小道姑乐得哈哈地,把铁锅重新盖上,里面又恢复了黑暗。

井建民伸出手,看不见自己的指头。

生了一会儿气,没劲,只好在黑暗中爬到铺上,躺下来想对策。

装病?不一定会奏效。本来是利用装病的办法,把小道姑给骗进陶罐里的,再用这个法子,她肯定不会二次上当。

正胡思乱想,忽然听见门吱呀一声。

井建民吓了一跳,把身子缩在床里,大气不敢喘。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但听得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了床头,停了下来。

井建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对方站了一会儿,便开始动作。井建民听到悉悉的声音,是脱衣服的声音。

一件衣服被扔过来,正好扔在井建民的脸上。

井建民闻到了衣服上一股温香之气:这么熟悉?这么亲切?

井建民忆起来了,只有玉兰的身上,才有这种香气,它是令令终生难忘、沉醉其中的香气。井建民每每在玉兰的温柔之香中大醉不起。

对,就是这种香气。

井建民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