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扶着内壁,慢慢地在井建民的肩膀上蹲了下来。
井建民扛着她的两条肉乎乎的腿,让她在自己的肩上坐了一会,然后轻轻地把她放下来。
两人失望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这回出不去了,就只好等师父找我时,能把咱们两人救出去。”小道姑说。
井建民说:“不出去就不出去,我们两人在这里,也很好。有美女相伴,夫复何求?”
“别跟我来那套,少想美事儿。”小道姑指点着他的鼻子警告说。
井建民四下张望,心里想:要是刚才的那个样子就好了,有帷帐,有家具,住在这里也不错。可是,现在,光秃秃的四壁,什么也没有。
井建民站起来,到处探,扳一扳,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攀爬上去。
小道姑说:“你乱移动什么,省点力气吧,在我师父找到我们之前,别饿死就是好事。”
井建民说:“我告诉你实话吧,我刚才在这里睡觉,这里是一个房间,什么家具都有,我一醒,什么都不见了。我觉得奇怪,一定是什么地方不对头。”
井建民到处探索着,小道姑也不理他。
忽然,井建民大声叫起来:“你快过来看,这里有一个洞。”
小道姑一听,来了精神,站起来,走过去。
果然,在陶罐的内壁上,有一个手指甲大小的洞。
井建民把眼睛贴在上面,向里面看。
井建民看到了刚才自己住的那个房间:一样的帷帐,一样的桌子,只是没有他的玉兰在上面。
小道姑也凑上来看了一会,兴奋异常地说:“真神奇呀。”
井建民明白了,刚才的那个房间,被微缩到了这个小洞里。
两人相对而视。
井建民说:“这可能都是你师父的道法吧。”
小道姑说:“我师父道行确实很深,我常常见她一拍巴掌,就能唤出东西来。”
小道姑的话提醒了井建民,他说:“我们也拍拍巴掌,看能不能有神奇出现。”
小道姑说:“好,我们一起拍。”
两人噼噼啪啪地拍了起来。
这一拍,就从小洞里冒出一股紫色的烟雾。
第207章 半道纯阳功
紫色的烟雾一缕缕地从洞口里钻出来,扩散在整个陶罐之内,一瞬间,到处都迷迷蒙蒙,如同早晨的震雾般缭绕在四周。
井建民捂住鼻子叫:“有毒气体!”
小道姑一听,信以为真,也学着井建民的样子,把鼻子捂住。
这跟驼鸟政策一样,捂住了鼻子,可是还要呼吸,没用。
这紫色烟雾里,有一股温香之气,吸入肺腑之后,全身就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似地,身体也轻飘飘地如同在云里雾里,头重脚轻。
井建民伸手拉住小道姑:“快蹲下,低处的毒气少。”
两人一齐蹲下来。
那紫色烟雾却越来越浓烈,渐渐地,什么也看不见了。
小道姑有些害怕,身体发抖,“我们会死在这里吧?”
井建民做出坚强的样子,声音颤抖地说:“不会,一定不会。”
小道姑见井建民挺有信心,觉得遇到了靠山,便把柔而软的身躯向他靠过来,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一颗芳心,在怀里怦怦跳着。
井建民被她这一贴,贴得舒服无比,惬意地舒了一口气,伸出胳膊,从她的后腰绕过去,轻轻地揽住了她的纤腰,手指却不老实地张开,在她的肥肥的臀的尖上,不断地摩擦着。
小道姑被这只手摁在了敏感的部位,不禁一阵心跳一阵高兴又加上一阵迷醉,不知不觉之间,半个身子都酥而且麻了,两条肥腿蹲不住,一软,娇娇的身子一歪,就躺倒在井建民的怀里。
井建民也不客气,便紧紧地把她拥抱住,放在下部的手更加放肆地活动起来。
小道姑被这一袭击,如同电流一般,全身都突突起来,撅起肥肥的臀来,在井建民的身上蹭来蹭去,嘴里发出了哼哼叽叽的娇的声音。
紫色烟雾越来越浓,现在到处都看不见了,眼前只有紫色一片。那烟雾直呛进鼻子里,吸到肺里,感到热热的、胀胀的,眼前渐渐眩晕起来。
“小道姑,还好吧?”井建民的有些急促。
“还好,就是身体太热。”小道姑面如红霞。
“热,就脱下来衣服吧。”
小道没吱声,闭上眼睛。
井建民便伸手进去,在滑腻之皮肤上探了探,抓了抓,搞得小道姑身体一激灵,不由得把身体贴得更加紧密了。
井建民一边轻轻地动作,一边说:“都出香汗了,脱下来衣服吧。”
小道姑紧紧地闭着眼睛,嘴唇动了动,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你看着办吧,反正你的手都放在那里了,我都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办,我都乐意。”
井建民听了,内心一笑:又是一个驯服的女子。
井建民抽出手来,一颗颗地把好的衣服扣子解脱开来,铺在地上。
“我觉得,”小道姑解除了武装之后,平平地仰卧在地上,“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井建民在烟雾之中低头看下去,从头到脚一路看下去,迷蒙蒙的烟雾之中,小道姑的玉的身体更加迷得人神不守舍。
“这是什么烟雾呀,好像是古代的迷.魂香或者蒙汗药一样。”井建民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一边俯下了身子。
小道姑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前身一起一伏地,如同白色的波浪,峰谷和峰顶不断地一高一低动着。
这时,井建民忽然感觉身子的底下有些变化,用手一探索,发现自己和小道姑不是躺在地上,而是躺在铺之上。上面铺着几床软软的锦绣被褥,挂着粉红色的帐子,把两人围在一个很小很私密的空间里。
私密的空间往往使人自由起来。
井建民与小道姑自由自在、很野性地忙了一回。
醒来之后,井建民睁开眼,四处看看。咦,这不是他和玉兰一起住的那个房间吗?自己怎么又回来了?只是身边躺着的不是玉兰,而是小道姑。
小道姑被井建民碰到了身子,不觉也醒了,忙把内外的衣服全一件件地穿好,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刚幸福过的女人,脸色最好看,像桃红,又像晚霞。井建民爱不释手地用手在她的脸蛋上探索了几回,说:“你真好看。”
小道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地闭了一下眼睛,说:“好看,你就看呗,老说什么,羞人答答地。”
井建民便坐在她面前,仔细地看她。
小道姑见井建民端端正正地看,反倒有些不自在,把身子扭到一边,说:“别迷迷地看人家,看得人家有些部位又不自在起来。”
“哪里不自在?”井建民一边问,一边想:毕竟年轻,这么快就恢复了精神。
小道姑说:“快别没意思了,想一想,我们怎么出去吧。”
井建民穿好衣服,跳下床。
可是,这一跳,井建民感到有些与往日不同:身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