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背对着他,弓着腰往腿上套裤子。紧身的秋裤衬出修长的美腿,在夕阳下折射出迷人的曲线。一肩乌黑油亮的秀发,在晚风中飘扬。
一幅美仕女图。
井建民以前看女人,主要从性的角度去观赏,今天,他从她身上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诗意的神圣的美。
她好不容易穿上了裤子,回头莞尔一笑,打量一下落汤鸡似的井建民,问:“你姓井吧?”
“对呀,你怎么知道?”
“我爷爷说的,你要到我家里来。”
“关大顺是你爷爷呀。你叫什么名?”
“我叫关天霞,你就管我叫霞妹吧。”
他爸爸妈妈都在南方打工,她住在爷爷家里。
回到家里,把经历一说,关大顺和老伴吓得不轻,都说井建民命不该绝,捡了条命。
玉兰埋怨井建民,不该这么冒失,说着说着,哭了:“你要是出了事,让我怎么办呀?”
井建民安慰玉兰一番。
晚饭后,井建民把洗好的衣服拿到灶房里,准备放灶旁烤一烤。不料,关天霞正坐在灶炕旁烧火。
她是个天生快乐的人,似乎忘了下午的事,乐呵呵地让井建民给她讲外面有趣的事。
井建民觉得和她说话很有意思,话匣子打开,给她讲了自己打工时遇到的新鲜事。她听得津津有味。
灶炕里的劈柴柈子“噼噼啪啪”地响,红红的火光照在天霞的脸上,使这位0岁的姑娘格外地美丽动人。她1米7的大个子,身材苗条健美,坐在那里,姿态优雅极了。
“建民哥,你再讲个笑话吧。我最爱听笑话了。”
井建民想了想,便讲了两个网上的黄段子。
“哈哈哈哈”,天霞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这哪是笑话,是咧大膘。”天霞的脸红得像大苹果,凤眼也斜,俏皮地望着井建民。
井建民简直被这姿态迷住了,真想冲上去轻轻地在那大苹果上吻一下。
“建民哥,我老是想出去打工,我爸我妈不让,说外面坏人多,非让我在家里憋着。建民哥,下回你出去打工时,把我也带上。我有的是劲,什么活都能干,我就是想走出小泥河村,看看外面的世界。”
“好吧,”井建民内心有些激动,“霞妹,只要你爷爷点头,下回我就带上你。”
“太好了,建民哥,”天霞跳起来,扑过来抱着井建民的头,亲热地拍一拍。
第19章 发大财的机会到了
在小泥河村住了几天,井建民无事可做,就想着怎么挣点钱。不挣点钱怎么办呀,坐吃山空,等玉兰肚子里的孩子降生后,还需要用钱呢。
可在这荒远的地方,没有什么工可找。井建民想到附近的城市里打点工,便询问关大顺。关大顺摇了摇头,说,“村里年轻人出去打工,一般都去关里。再说了,现在快到年关了,工程大都停工了,瓦工更难找活计。”
井建民闲极无聊,每天在家里上网。有一天,他查看M市农贸市场的疏菜价格,土豆批发价是1.5元/斤。井建民便问关大顺,本地的土豆多少钱?
一提起土豆,关大顺愁上心来。今年土豆丰收,0.7元/斤都没人收购,全村有好几十万斤土豆没卖掉,时间长了,如果一发芽儿,就只好低价卖给饲料厂。
井建民在网上查到附近的货车运价,一估算,如果一次拉4万斤的话,运到M市成本是0.元/斤,加上0.7元/斤的成本,每斤总成本是0.9元,这样,每斤可赚0.6元,一趟净赠万4千元。
他激动起来:也许,这次逃来黑龙江,歪打正着,会发大财呢。
他跟关大顺商量一下,关大顺也觉得可行。又问了一下几家村民,大家都说0.6元/斤就可以出手。
井建民拨通了马云霞的手机,听她的声音,很激动,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井建民把自己的想法跟她讲了,她觉得这事不一定行,因为井建民以前没干过长途贩运。
井建民很有自信:“肯定行,因为每斤0.7元的差价在这里摆着呢。”
马云霞又去M市农贸市场看了看,给他回话:“现在土豆是挺好批发的,来一车,一上午就批完了,听说前几天还断过货。这事表面看起来行,但我总觉得不妥当,你毕竟从来没有涉及过这个领域。”
“霞姐,你放心,这事挺简单的,我只要把土豆拉去M市,即使到那时行情差点,也会有赚头的。”
马云霞劝不住他,只好说:“要弄就快点。每年快到年底,山东的大棚土豆就快出棚了,那时,行情就说不准了。”
井建民觉得很有道理,便紧锣密鼓地行动起来。
他手里只有一万多块钱,向关大顺借了万,还是不够。商量来商量去,由关大顺作保,村民们把土豆赊给了井建民,条件是刘玉兰不得离开村子。
井建民联系了一辆0吨的大货车,装了4万斤土豆。
井建民每天都和马云霞电话通气儿,马云霞在M市农贸市场有一个朋友,每天汇报行情,土豆的价格一直没有低于否1.5元/斤。
井建民觉得自己这笔财是发定了。
腊月初一,井建民的万斤土豆启程了。
关天霞这些天特别激动,帮着井建民收购土豆,忙前忙后地。她一口一个“井大哥”,要求跟车一起去M市玩。
井建民心里是很高兴,但表面却坚决反对:“路上不容易呀,你一个姑娘家,不要跟着凑热闹好不好?”
关天霞找爷爷给说情,井建民总算“很不情愿”地点头了。
看着关天霞喜气洋洋的样子,他心里的小九九也算得很清楚:黑天鹅的肉,一定鲜嫩无比。
第20章 遭遇飞车贼
这辆大货车驾驶室有两排座,前排是两个司机轮班开车,四个小时一换班,人歇车不停。后排三个座,很宽敞,井建民和关天霞坐在后排。
此前,关天霞去过一次忽河市,其它的地方都没有去过。对于窗外的风景,她兴奋地问这问那。
井建民不厌其烦地给她讲。她不时地把身子靠在他的肩上,指着窗外的景物,兴奋地喊起来。井建民感到很受用:她的身子柔柔的,靠在肩上,就像靠了一只棉花包。
井建民一只手向窗外比比划划,给她讲解,另一只手假装无意地压住了她的手。
她并不挣脱开,任他压着。这增加了井建民的贼心。
夜幕降临,货车在国道上一直向南飞驰。司机已经换了两次班,换下来的司机抓紧休息,靠上椅背上打磕睡,开车的司机也没有时间向后看,所以,后排座就成了两人世界。
由于白天太兴奋,关天霞这会儿困了。井建民把一只背包放在座位上,自己往边上靠了靠,让她半躺在车座上。
她头一着背包,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井建民这回可以仔细地欣赏这只黑天鹅了。
她闭眼睡觉的样子很好看,有点像婴儿,脸上还不时露出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