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6 章(1 / 1)

无敌透视 赤焰神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女人闻到这种味道,会产生一些身体上的反应。”

“我们祖先就秘密地把这种花入药,配制成一种催青药。你想想,这种药可是大有用途的。因为世上有好多男人,被自己的女人瞧不起,不喜欢和他做事情。如果......这个,就不需要我细说了,都是男人,你懂的。。”

“后来,我们祖先就把这种花粉和花籽掺合一些中药,制成一种丸,远近的富人纷纷来购买,祖先因此发了大财,成了当地的大地主。”

“有钱了,后代子弟就开始就学读书。康熙初年,我们一个祖先叫井德尚,他是个秀才,但是连考了8届举人,也没有及第,人也老了。后来,他就想起了药,想把它献给皇帝,以此博个进身,求个富贵。”

“可是,一个小举人哪里能见得了皇上哪。于是,井德尚就来到吉林将军府。吉林将军认为这种药的作用摆不到明处,将军大怒,把井德尚打了大板。然后派人到伯岭,把玉女兰全部连根刨出来烧成灰,又抄了井德尚的家,偌大的家产,一下子就败了。”

“井德尚被打得半死,抬回家后几天就咽了气。临死前,立下遗训:后代再也不许向外人说出祖传的秘密。”

第8章 工作队的女干部

“井家家破人亡,在当地住不下去了,就迁到咱们现在的县城里,悬壶行医,一代代传了下来。但关于玉女兰的秘密,家训是只传男不传女,只传长不传幼。”

“玉女兰并没有绝种,井家藏有一些花籽儿。每到春天,就在家里的花盆里,种上两棵。因为这种花的药效极大,这两棵花的花粉和花籽制成药,就足够一年卖的。”

“我在家里是长子,所以,父亲临死前把一包花籽儿和玉女兰的秘密传给了我。”

“镇反运动开始那会儿,我0多岁,还没有娶亲。县城里的镇反工作队里有一个女干部,叫严美娴,是个有名的大美女。她毕业于国高,能写会唱,据说刚刚跟农村老婆婆离婚的县大队政委在追她。”

“有一天,严美娴竟然来到我的药铺里。我当时就有点蒙,唉,那个美呀,没法说。脸蛋像剥皮的鸡蛋那么白,那么嫰,胸脯鼓鼓地,快把军服的扣子给顶开了。她伸出手来让我号脉时,我的手都有些抖,因为那手是真正的‘纤纤玉手’,捏在手里,就像捏了一块奶油。”

“她的脉像很平,其实没什么大病,就是有点痛经。我给她开了一付药,让她吃完后再来开第二付。”

“严美娴走后,我的心就乱了,也没心思看病了,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我吃不下,睡不香,想她都快想疯了。最受不了的时候,我就悄悄来到县镇反工作队队部街对面的小面馆里,叫上两个菜,一边慢慢吃,一边等她出来,希望能远远地看上一眼。”

“那天中午,我看见严美娴从队部里出来,我就从面馆里走出来,装作偶然相遇的样子,跟她打招呼,问她为什么没有去拿第二付药?她说,刚从乡下回来,正想去我那里呢。”

“于是,我俩就一起回到我的药铺里,悲剧就发生了。”

“我给她配草药的时候,悄悄从柜台底下拿出了一个小瓷罐,拧开密封的盖儿,从里面倒出一点点粉红色的粉末儿。这就是玉女兰的花粉。我把花粉洒一点儿在一把折扇上,递给她,说:‘干部同志,您热了吧,搧搧扇子,您的药我马上就配完。”

“她哪里知道是计,接过扇子就搧。我一边配药,一边悄悄观察她。过了五分钟,她胸脯一起一伏地,喘起粗气。再过一会儿,她的脸蛋儿红扑扑地,像只大苹果。”

“我见时机来临,便提着包好的草药走过去。‘干部同志,您的药好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那长长的睫毛后面,明亮的瞳孔里,分明射出了渴望的光。她说:‘我有头晕,你扶我躺一下。’”

“我说:‘这可怎么好呀!我给你拿点清凉油吧。’”

“她摆摆手,说:‘不用,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于是,我搂着她的肩,把她扶到内室的炕上,躺下来。我在店门口挂了‘出医歇业’的牌子。闩好大门,回到内室,我端了杯茶水,俯下身,用汤匙喂到她的嘴里。我离她很近。”

“她喝了两口茶,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儿,放在自己的脸蛋儿上。她眼里水汪汪地,声音温婉摄人魂魄:‘你挺可爱的,你知道吗?我上国高时,最初的恋人,就是一个郎中。来,亲亲我吧。’”

“我把嘴凑上去,紧紧地叨住了她的红唇。一阵激烈的亲吻后,我什么也顾不了了。”

大爷说到这里,眼里放出亮光,他完全沉浸在过往的幸福之中。

第9章 秘方失传

大爷继续讲着。

“这时,传来‘咚咚’的砸门声,外面好多人在喊叫:‘开门!’”

“她紧紧抱着我说:‘坏了,可能是政委来了。’”

“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声音快砸开了。我没来得及穿上衣服,门就被撞开了。一大群人冲进来,手里都端着长枪短枪,如临大敌地站在床前。”

“县大队政委冲过来,一脚踢到我的肚子上,我疼得跪在地上,用手捂住腹部。他拔出手手枪,把枪口顶在我的脑门儿,喊:‘把这个陷害革命女干部的反动分子绑起来!’”

“一伙民兵上来,将我摁倒在地,把我捆得结结实实,摁着头,推出门。我挣扎着回头看,只有政委一个人留在屋子里,他正站在床前,去掀开盖在严美娴身上的被子。”

“后来我才了解到,原来,县大队政委找严美娴,有人告诉他,严美娴跟一个姓井的郎中在街上一块走。政委妒火中烧,带着人打了进药铺。”

“没什么可说的,证据确凿。虽然我认罪态度很好,但还是被打断了一条腿。当时下赶上镇压反革命运动,我被定罪为‘陷害革命女干部’,脖子上挂着一米多高、用门板钉的牌子,跟县城里那些镇反对象们站在一起被批斗。批斗大会结束了,我们都被用汽车拉到到城关。”

“城关是杀人的地方,我想,这下子完蛋了。到了城关,别人都被推到一条沟边,吃了枪子儿。只有我留在汽车上,被拉回来,送进了监狱。我被定为‘现行反革命’,却属于可教育好的一类,侥幸活了下来。”

“我无法证明,但我猜测是严美娴救了我一命。因为,县政委没有避讳‘吃别人剩饭’,而是马上娶了严美娴。听说严美娴给他生了六个孩子,后来县政委升了官,一家人现在住在省城。”

“我在监狱里坐了七年,刑满释放后,我回到我的药铺。药铺的正房早己被政府征用,成为县医药公司,后院里我的住房倒是没被征用,还给我留着。但是,早己经成了老鼠群居的乐园。藏在夹壁里的几十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