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5 章(1 / 1)

我是宇文泰 天行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中占有较大股份。

所以,娄昭退兵、窦泰退兵、段韶退兵对她而言,也不算有什么损失

宇文泰现在不走,她也无可奈何,也懒得拒绝,也拒绝不了,毕竟,她与宇文泰已经曾经有过一段,而且那是她平生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

她甚至还记得自己那一次很疯狂,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那一次后来自己也体味到那种偷的快乐。

这一次,她知道他没法拒绝抵抗,她心中似乎又滋生了那种偷的感觉,更何况,她确实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她闭上了眼睛,任宇文泰肆意妄为。

地牢内,阴暗潮湿,宇文护和贺兰祥从地牢中往上看,那只有一方印台大小的夜空,夜空中有几颗星星,那是他们唯一可以浏览的这地牢之外的景色。

他们的顶上,是一块巨石,巨石压住地牢之口,只露出这印台大小的一缝,作为呼吸与传递食物之用。这块巨石距离他们的头顶大概有数丈之高。

地牢四壁都是滑不溜秋,他们根本无从着力,其实便是让他们爬上去,他们自忖也推不开那块巨石,那块巨石应该足足有千斤之重。

他们关进来的时候,都还是十来岁出头的少年,哪里能推的动?

这几年,他和贺兰祥等人虽然长大了几岁,骨骼也变得粗壮了,但是这些年的牢狱生涯,他们俱各饿的瘦骨嶙峋,那是更加的不可能了。

他们都已经在地牢下暗无天日的过了好几年,衣服都已经破烂成一条条的挂在身上。

偶尔下大雨,地牢地势低洼,瞬间便能积水及腰。地牢里老鼠蟑螂蛇虫鼠蚁不知道有多少,他们这些年都已经开始绝望,开始慨叹人生的失败和痛苦。

甚至,他们觉得他们活在这个世上,是上天的最大的恶意。

他们活的了无乐趣。母亲也关在地牢之中,不过不和他们俩关在一处,母亲和四姑等人关在另外的地方,据说还活着。

这几年中,他和贺兰祥算是相濡以沫,偶尔彼此都有想寻死的时候,大家互相开导、互相勉励,这才活了下来,对他们来说,他们的艰难困苦这些年无人可比。

那些看守们有时候穷极无聊,会丢一些毒蛇或者猛兽下来,有时候会在上面朝地牢里面尿尿,有时候会把屎盆子整个扣下来。

没有蹲过地牢的人几乎无从想象,梅雨季节他们几乎会成天待在泥水之中,脚底甚至会腐烂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初次被抓的时候,他们还有信心,那时候,他们觉得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逃跑。因为他们的大哥宇文导就在中途逃掉了。

那时候,他和贺兰祥都还年少,都还幻想宇文导逃出去后,一定会带人来救他们,还有叔叔宇文泰也一定会来救他们,但是他等了又等,等了又等,终于血冷了。

时间有时候是消灭希望的最后的刽子手。

你一直等,一直等,终归会等到彻底绝望的那一天,宇文护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他是公元513年生人,这些年,他唯一的希望是宇文泰前来营救他。

但现在,他几乎已经是不抱任何希望。

他和贺兰祥以及母亲、四姑等人在监狱之中,偶尔也能听到外界的一些消息,这些外界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辗转了几首到达他们的口中。

他们知道宇文泰现在官越做越大,就是宇文导现在也已经做官了。

但是他们这些人就好像被忘记了一样,没有人来营救他们

他和贺兰祥只好在这地牢里挨一天算一天,一开始,他们还在地牢里用石头写一二三四来计数,计算关押的日子,但是后来他们被转移到晋州。

随后又从晋州被转移到洛阳,随后又从洛阳被转移到晋阳。

他们终于失掉了一切的希望。

幸好还有贺兰祥陪他一起关着,要不然他已经寻死了,人们有时候在困境之中之所以活下去,是真的因为有另一个人在身边与你默默一道承受。

当然,贺兰祥的感觉和他其实差不多,如果没有宇文护陪着他,这些年大家相濡以沫,可能贺兰祥也支撑不住嗝屁了,自杀了。

两个人在地牢中的这种相互扶持,相互勉励看上去像是相濡以沫,但实际上却不是,而是那种极端孤独、寂寞下的需要有人陪伴。

有一次,贺兰祥饿得快要死了,宇文护就把属于自己的口粮几乎一股脑儿给了贺兰祥,用来维系贺兰祥的生命,他不想贺兰祥饿死,并不是因为贺兰祥是他大姑姑的儿子。

他纯粹是怕贺兰祥死了,他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会发疯,会发狂,会自杀。

如果贺兰祥死了,就会腐烂、就会发臭,那些看守没有感情,绝不会把尸体清理出去,他还怕一具尸体躺在身边,怕鬼,怕魂魄

五0九、我的根基在延州大家都在演戏不如孩儿叫高演字延安

房间里,清凉一夏,娄昭君躺在凉簟之上,宇文泰便躺在她的身边,这已经是她们在一起的第三天了。宇文泰也不出寝殿门。

两个政治上的仇人却彼此躺在一张绣榻上。

从昨夜到今天,她们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次,和上次马车之中不一样,那次确实是偷,这一次却是近乎半公开,地点也不一样,马车那种狭小空间,不得肆意。

这次是绣榻,是娄昭君日常寝处之所,反正高欢也不会暂时赶回来,高欢如今正在潼关前线,享受巨大的胜利,憧憬着一统大魏旧疆。

娄昭君也没什么负疚感,一开始她确乎不情愿,但是她无奈。

她并不比宇文泰聪明,也不比宇文泰睿智,她能计算到的宇文泰也差不多能计算到,所以她只能躺倒,而无计可施,何况,女人和男人之间其实有一种很奇妙的维系。

很多女人和一个男人之间并没有感情,但是一旦有过第一次,似乎自然而然就有第二次,哪怕这第一次可能有些不愉快,这些东西,科学是解释不清楚的。

如果一定要解释,也许用鬼使神差这几个字才能解释。

实际的情况是,这来源于两性之间,那种玄妙的、也许来自于天性的异性相吸,这无关婚姻,无关忠诚,无关爱情,唯一关乎的就是男与女之间存在的亘古以来的吸引力。

此刻,娄昭君躺在宇文泰怀里,慵懒而无力,她比宇文泰大了足足六岁,她是一个三十三岁的妇人,而宇文泰是一个二十七岁的男子。

她觉得她比高欢强,高欢对她早已了无意趣,但宇文泰却有着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