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4 章(1 / 1)

我是宇文泰 天行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不是发大小姐脾气的时候了,死士的事谁也不想,但是如今不是看过去,而是着眼未来,着眼大事的时候了。”

元宝炬点了点头。

门轻轻的开了,元栋奇出现在门口:“说罢,怎么救高敖曹?”

此时,晋州刺史府邸,高欢正在与两个儿子高澄、高洋捉迷藏。

娄昭君的弟弟娄昭走了进来:“姐夫”

娄昭也在尔朱荣死士事件后,急速奔回晋州,向高欢当面汇报京城里发生的一切,高欢听罢,得知尔朱荣并未立刻废帝,脸上展露出了笑容。

娄昭君:“形势危急,还笑得这么开心?”

高欢微笑着看着娄昭君、看着高澄、高洋:“娇妻爱子,常伴身侧,自然开心啦!

他现在确实很开心,他的开心,第一个是孝庄帝居然在行刺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逃过了尔朱荣的惩罚,这一方面,说明尔朱荣太过自大,另一方面,也足证孝庄帝有长进。

更重要的是,他感觉,朝廷的惊天之变就在眼前。

还有一件他很高兴的事情,这个事情是个男人都高兴,他的初恋韩智辉如今就在晋州,这件事情,娄昭君现在还不知道,韩智辉现在不但在晋州,韩智辉的老公在他来晋州的时候悄悄挂了。

男人当然最好是跟初恋相亲相爱,满足对爱情的所有幻象的好,但是假如初恋嫁人了,还是能搞上手,一般男人也绝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初恋,自然是绝美的,初恋,自然是不可放弃的。高欢通过他一来晋州,就知道初恋的消息,一来晋州,初恋老公就嗝屁,断定自己的好运就来了。

人的好运气,通常是要来就一起来的。

几个孩子都在眼前追逐着,跑着,高澄、高洋、高浚、高淹等,孩子们追着打着

高洋耷拉着两条鼻涕在搭棋子,他一枚一枚的搭着,棋子搭了很高而不坠落。

高澄跑了过去,一脚将高洋搭的棋子踹倒。

娄昭君走过去,拿起手帕替高洋擦拭鼻涕。

娄昭君:“洋儿,这么大了,还流鼻涕虫。”

高洋也不理会娄昭君,也不生气,将散落的棋子一枚一枚捡了起来,继续搭建。”高欢注意到了这一点,脸上出现了笑容。

高欢招了招手:“昭君。”

娄昭君款款走到高欢的身边。

高欢:“替我拿一团麻线来,要弄得乱乱的。我来陪儿子们玩会儿。”

娄昭君转身去了,不一会儿,便拿来一团乱麻,摆在桌子上。

高欢拍了拍手掌,微微一笑:“嗨,咱老高家的儿郎们,都过来。”

孩子们听到父亲叫唤,一个一个都走了过来。

高欢将那团乱麻拿在手中,向着儿子们展示。

高欢:“爹这手里有一团乱麻,爹想把它捋清楚,不过呢,这可能需要点儿时间,这事儿,你们也能干,你们谁能把它捋清楚喽?谁能最快捋好,爹重重有赏”

三六0、驼牛署里囚禁着猛虎

儿女们争做一团,高澄最年长、还有他的两个异母弟,都开始挤向前来,唯独高洋站在后边儿不动。

高澄等诸儿郎这时都涌上前去,开始争那团线头

高欢:“必须有时间限制,限你们各自一炷香时间,理清头绪。一个一个来。你们几个争抢的,先试。”

娄昭君道:“不如按照长幼秩序来。”你看洋儿他又没争,缩在最后。”

高欢淡淡的道:“不可,他既然不争,自己要排最后,便应承担不争的后果。”

高澄、高浚、高淹等孩子先后试图拆解乱麻,每个孩子都忙的一头汗,然而一炷香过去了并无结果,高洋走到高欢身边。

高欢笑笑,道:“该你啦!洋儿。”

高洋道:“孩儿先问爹爹借用一物。”

高欢道:“何物?”

高洋指了指高欢腰中的刀,高欢拔出刀,递给了高洋。

高澄、高淹等孩子都惊愕的望着高洋。

高洋走到乱麻旁边,抽刀连斩数刀,然后将麻线整理得一条条的交给高欢。一炷香的十分之一的时间不到,他已经将乱麻理的清清楚楚。

高欢看着,不自觉地流露出欣赏的口气,对娄昭君道:“此儿识虑过吾。”

高洋恍若未闻,道:“乱麻须斩,爹爹。”

高欢抚掌大笑:“好,乱麻须斩,快刀斩乱麻,甚好,甚好。”

娄昭君:“官人,我觉得娄昭还是要再次入京的好,如今死士之事虽发,陛下犹无恙,事情尚有可为。”

高欢点了点头:“派司马子如与他一起去吧。”

娄昭君这个建议自然是别有用心,她对高欢介入尔朱荣事件其实并不反感,甚至赞成,但是对于元栋奇,确乎不怎么喜欢,她不太喜欢这种皇室宗亲与高欢有所牵扯。

湖上,姐弟俩在泛舟。

娄昭君显然有心事:“知道我为何要向你姐夫推荐让你再次入京?这次入京,可能比上次更加凶险,你怕不怕?”

娄昭自然也知道姐姐的心意,他的这个姐姐,一贯是他最为敬服之人,娄家累世富而不贵,论财产自然多如牛毛,但是论官爵以及实际拥有的权力。

娄家实际拥有顶尖权力的人却是娄昭君,这不得不说娄昭君的选择起了重大的作用。

娄昭君选择高欢,高欢成了尔朱荣的左膀右臂,名震天下,随着尔朱荣在朝廷的行情水涨船高,高欢的身价也是与日剧增。

如今,高欢虽然只是在晋州做了一个刺史,但是高欢的声望这些年打出来了,围绕高欢身旁的骁将窦泰、斛律金、侯景、彭乐,司马子如,以及最近加入的韩轨

一个个都是当今天下的傲娇人物,是娄昭君使得娄家如今盛名不坠。

所以,娄昭对这个姐姐是由衷的佩服,道:“姐姐有意锤炼小弟,小弟感激不尽。”

娄昭君:“这只不过是原因之一。”

娄昭君从怀中拿出一轴画像,递给娄昭,画像上画的是元栋奇的样子。上次她就嘱咐过娄昭,对元栋奇的动向要摸清。

娄昭心中一直有疑惑,总觉得娄昭君对这个姑娘防备太过,莫非姐姐、姐夫的感情出了问题?

娄昭君叹了口气,娄昭的心思他一眼看穿,道:“你姐夫对我还是敬重的,我一直在等他告诉我这个姑娘的事儿,但是他口风很紧,一声没吭,我瞧着这情形他是用心了。”

“在外面沾花惹草没什么干系,但是用心便不行,这是第一;另外,皇家宗亲不行,这是第二,我得为澄儿、洋儿将来考虑。”

娄昭叹了口气道:“姐,我觉得他们可能没什么?”

娄昭君:“现在没什么不代表将来没什么,有一句话叫做防患于未然,知道么?一定要将问题扼杀在萌芽之中,要防微杜渐,做大事的人,要有这个判断。”

娄昭点了点头,道:“好,姐姐要我怎么做。”

娄昭君:“你姐夫近日在宫中谋图大事,你到宫中,秘密潜伏,若大事垂成,将她一并除掉,便推说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