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章(1 / 1)

我是宇文泰 天行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会去张榜缉凶?寻常人家出了官司,建康县才不理会?”

宇文泰听罢,大觉有理,建康县乃是大梁首善之区,平日里不知道有多少破事与凶案;

若非境内知名大人物,区区凶案绝不会张榜;

于是向那人问了去姚僧垣家的具体位置;

那人道:“如今现场已经封锁,官兵们都拉了警戒,你已经进不去啦!”

宇文泰心想:“老子一会儿去揭榜破案,哪有不能进去的道理。”

他回到位置上,萧东奇问道:“可是姚僧垣家?”

宇文泰道:“十之七八;不过还是不确定;”

萧东奇有些忧心忡忡道:“咱们不会这么不顺吧?”

宇文泰笑了笑,道:“看事情的态度一定要积极,有啥顺不顺的?如果是姚家,咱们帮他破了案,说不定能免诊金,优先看也未可知?”

萧东奇见他乐观,不由得噗嗤一笑,道:“我又发现你一个优点;”

宇文泰哈哈一笑,道:“不死心是么?反正从前在你眼里都是缺点。”

萧东奇笑道:“是我从前错啦!”两人吃完,她上前挽着宇文泰的胳膊,靠在他的手臂上,无限亲昵;

会完账,两人走出馆子,便往姚僧垣家去,沿途街上果然见有贴得黄榜,宇文泰上前揭过一张,便有官兵上前来问话;

宇文泰淡定的登记了姓名,年龄;

那官兵登记过,赶紧汇报去了。

两人一路前行,见得群众越来越多,都向一个方向去,这都不用问路了;

有时候人心和逐臭之蝇没什么区别,你只要顺着人流,就能找到事件的原点。

两人顺着人流又行了一箭之地,便到了事发地;

果然,现场官兵早已经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拉了警戒;姚府大院外官兵把守尤其严格;

周围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倒都进不去;

宇文泰拉着萧东奇的手挤到最前面,一名士兵看他挤的最欢,上前当兄推了一把,斥道:“后退,刑案重地,不得擅闯;”

宇文泰举了举手中黄榜,道:“我是来缉凶的;”

那官兵见他手中榜文,随即回去核对了一下揭榜人姓名,随即放他入内,却又拦住了萧东奇,宇文泰微微一笑道:“助手!”

随即携了萧东奇的手,昂扬入内;

他们先进入的是姚府的大院所在,进入之时,只闻得里面有女孩儿声音;而且似不止一个;

前院之中,石板上有不少泥泞的脚印,看着都不新鲜,但都保存了下来;主路径上铺设了一条尺许宽的地衣,一直延伸到大宅中;

宇文泰牵着萧东奇的手,踏上地衣;

萧东奇道:“这两边怕都是作案凶徒留下的?”

宇文泰道:“对,看来作案凶徒极多,看着脚印杂乱,不下二三十人;”

萧东奇有些忧心忡忡,道:“这案子你能破?咱们”

宇文泰闻得声音之余,又嗅得异常芬芳,心想:“这可奇了,难道大梁刑狱主官之中竟然有女子。”

当下提声问道:“请问有掌管刑狱的官员在么?我是接了榜文来破案的?”

大厅空旷,隐隐有回声传来,但其中竟无一人答应。只听得有几个女子的冷笑之声。

宇文泰不由得奇怪,鼻子之中又闻得血腥气;酒、醋的各种味道;心想看来里面应该是有仵作之类的人在,只是不知何以不则声。

他少历沙场,沙场之上,相杀伤用酒及醋验伤者极多;

那几个女子竟然似乎在推断案情,宇文泰听得断断续续;

他心道:“这几个女子是谁,听声音似乎有三人,家属何在?主管刑狱的官员为何也没人出来,这可真是奇了?”

当下与萧东奇沿着,走向后堂,没走得几步,便见地下俯伏着一个女子,僵卧不动。

萧东奇叫道:“这位大姐,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只是不动,宇文泰已瞧出定是受害者,萧东奇叫出声后,也刹那明白过来,宇文泰扳起她肩头,不禁一声惊呼。

只见这女子脸露骇容,面上横七竖八,手上极多,但肌肉僵硬,早已死去多时。

宇文泰手指碰到她肩头之时,已料到这女子或许已死,但见她面目毁成这般,还是大吃一惊。

他站直身子,只见左前柱子后又僵卧着一人,走过去一看,却是个仆役打扮的老者,这老者却是满面惊恐,死在当地。

但脸上却又毫发无损,身上却是伤痕无数,光胸前脚印便有七八十来个;

萧东奇道:“若说凶手怕人认出,所以毁了这女人容颜,但却为何不毁这老伯?”

一百五十七、神奇三女侠

宇文泰听了萧东奇所言,笑了笑,道:“不必管他。”

他携着萧东奇的手,一步步的四下察看,但见东一个、西一个,里里外外,一共死了数十人;

当真是尸横遍地,宇文泰想来或是灭门,竟没留下一个活口。

他久经沙场,经历过尸山血海,生平惨酷的事也见了不少;

但蓦地里见到这等太平世界,这般杀戮杀伤的情景,还是禁不住心下怦怦乱跳,心想此案一定得帮助破了,不然何以祭奠亡灵?

他这都看差不多了,从前院已经步入了后院;

这才见后院之中有三个妙龄女郎也正在检验尸体。

看她们的样子,查验的极为细致,似乎比宇文泰早来了很久;

有一个长官、两名仵作正随着那三名女郎,在一起帮忙搭手;

这三名女郎看上去都很年轻,那个看上去最美的女子,似乎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

另外两名女子,都在十七八岁左右;

三人形神相貌都颇有相似之处,那个是姐姐的,形神仿佛姑射之山神人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

仿佛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看气质颇为高洁,面目之间又专注,似是全未见宇文泰;

宇文泰眼见,不由得心中嗟叹,道:“好一个高妙女子,难怪这刑狱主官与仵作不肯理我,却原来与大美人在一处!”

萧东奇见那女子美貌,几乎不下元明月;一时也不由得怅然若失;

见宇文泰也注目看她,不由得狠狠扭了宇文泰胳膊一下;

口中怒道:“哼,不许看。”

宇文泰微微一笑,道:“小东西,我可不是看她,我瞧着,她可比你差远了;你没看见,她是我的敌人?”

萧东奇这才注意到,其中有一个女子,手中正拿着一张黄榜;

其实即便不是她手中的黄榜,萧东奇也能瞧出来端倪,只是她一直从没想过女子也能查案,所以一直未往那边想而已;

后院并非如前院全是石板地,有一大块绿草茵茵的草地,但是这些草早已经被践踏的偃蹇不成样子,到处都是杂乱的脚印;

其中一个女孩儿正用尺子去量这些脚印大小,那名手持黄榜的女孩儿便把脚印大小、深浅记录在案;

想是已经记录完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