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心中翻腾不已。 “确实如此!”韩猛道:“待蒋兄弟见了我主公之后自然便知韩某所言非虚。” “我信你!”蒋奇毅然道:“袁本初放任淳于琼杀我族弟又污蔑于我,蒋某早已心寒,该如何做,韩兄就直说吧!” “好兄弟!”韩猛大笑道:“韩某果然没看错你!” 说罢,韩猛又将一封信交给蒋奇,郑重地说道:“主公早有妙计在此,你我只要按计行事便是。” 蒋奇看完信之后,赞叹道:“真妙计也!” 随后,两人又商议了一番,韩猛才于夜间暗中离开。 …… 钜鹿郡平乡县,人喊马嘶、沟寨纵横交错,连营十余里。 这些都是田峻的军队,总数已达十八万之多,田峻穿越以来,身经多次大战,兵势从未有如此之盛。 这些军队有田峻从河间战场带过来的,也有阎柔平息内乱之后从幽州带来增援的,还有大量归顺的俘虏。 田峻将这十八万军队分成六组,分别交给黄忠、高顺、张飞、柳毅、王双这五员大将,让他们每天演练配合及攻城之术。 中军大帐内,田峻与贾诩、荀攸相对而坐,在他们前面,站着一人,正是因劫持袁尚和刺杀袁熙而名震天下的“采花大盗”白雀白伯光! 如今的白雀,在镇北将军府中地位超然,深得田峻信任和器重,便是黄忠、鞠义等元老大将,见了白雀也要礼让三分。 白雀只直接听命于田峻一人,平时会像影子一样暗中保护着田峻,以及帮田峻执行一些“特殊任务”。至于平时白雀做些什么,所有人都无权过问,包括贾诩和沮授等人都不例外,这是田峻定下的规矩。 此次,白雀是来汇报重大情报的! 见了田峻之后,白雀立即深施一礼道:“主公,属下此次奉命去了一趟雒阳。有重大情况要向主公禀报。” “嗯,伯光辛苦了。”田峻点了点头,有些不满地数落道:“你呀,还是改不了独来独往的性子!本将曾经说过,你可以凭本将给你的特殊令牌,随时调用任何黑冰阁和玄衣卫成员,是什么事情用得着你亲自跑回来向我禀报?这千里迢迢的,你不怕跑断自己的脚,也得怜惜一下战马的腿啊!” 白雀笑了笑,恭敬地回答道:“主公教训得是,不过,本次情况非常特殊,属下以为,此事关乎着数万人的性命,所以在日夜兼程,亲自跑来向主公禀报。” “哦?关乎着数万人的性命?”田峻愣了一下,问道:“是什么事情如此严重?” 白雀道:“主公可还记得白波四天王?” “白波四天王?”田峻坐直了身子,问道:“你是说……杨奉、韩暹、胡才、李乐?” “正是这四人!”白雀道:“属下只想问主公一句,如果这四人肯投靠主公,主公是要还是不要?” ……
第283章 成败须臾间
皓月当空,繁星似锦!
夏侯渊站在一处高坡之上,右手持着长刀,右手扶着佩剑,一脸严肃地看着田峻的军营。
曹仁、于禁、李典、孔秀等四将分列左右,也都是一脸凝重。
此处地势较高,虽与田峻的营地距十余里,仍可看到田军营中影影绰绰的灯火。
此时,曹军都已经撤出了军营,不过,并没有南撤多远,而是在军营以南十里布下了一个口袋阵,但等田峻前来入彀!
对于此战,夏侯渊其实是寄予了厚望的,更确切地说,夏侯渊是想通过此战来扭转战局的,甚至是一战而竟全功。如果此战能重创田军,夏侯渊便不会再率军撤退,而会乘机扩大战果,夺回青州,一雪前耻。
除此之外,夏侯渊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如果只能小挫田峻,不能让田峻伤筋动骨,那也可以给大军顺利撤退创造条件,给自己的这次青州之战扳回一局。
“将军,你说,田峻会出兵来追吗?”
曹仁有些心里不踏实,犹豫了一下又低声问道:“会不会……田峻没发现我们是悬羊击鼓?”
“不,田峻一定会发现的。”夏侯渊道:“我们故意将战鼓固定得松松垮垮的,使得羊脚踢在摇摇晃晃的战鼓上,发出杂乱的鼓声,就是想告诉田峻这是悬羊击鼓。若是田峻连这鼓声的杂乱都听不出来,那他就不是田狐狸,要改叫“田猪猡”了。”
“那……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动静?”曹仁还是有些不放心。
“再等一等吧!”夏侯渊眼神看着前方,坚定地说道。
果然!没过多久,那田军营地之内的灯火似乎在……乱动了起来,而且火把随之也多了起来,隐隐还有人喊马嘶之声。
“成了!”曹仁低呼一声,长吁了一口气道:“我军张网以待,必获大胜。”
夏侯渊紧绷的臭脸也开始松弛了下来,笑了笑道:“传令各军稍安勿躁,不可露了破绽。”
李典和孔秀应了一声,让人乘着蒙胧的月色前去传令。
前去传令的人,都是经过挑选没有雀蒙眼(夜盲症)的。在这个年代,夜战受到雀蒙眼(夜盲症)的影响很大,相比田峻用动物肝脏治疗雀蒙眼来说,曹军的雀蒙眼患者会更多一些,但这并非说不能夜战。原本历史上的官渡之战,就是属于夜战,相似的战例比比皆是。
在夏侯渊的传令兵走了之后没多久,对面的田军营地便更加躁杂了起来,紧接着,火把如繁星一般亮了起来,足有数万只火把!
最先开出营寨的明显是骑兵,让夏侯渊不太明白的是,这些骑兵出营之后,便开始分做两部,一部往左运动,一部往右运动。
夏侯渊见状,脸色又开始凝重起来,转头看向于禁,沉声问道:“田狐狸……这又是而意?”
于禁也很是纳闷,但是,突然,于禁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呼一声道:“糟糕!”
“文则可是看出了什么?”夏侯渊紧张地问道。
于禁点了点头,对夏侯渊道:“夜间骑兵行军,通常每四人一个火把。从火把的数量来判断,这两支骑兵都不下两万人。他们分从左右两侧而去,恐怕是想绕到黄河边去!”
“绕到黄河边去?”
夏侯渊与曹仁对视了一眼,随之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曹仁开口问道:“文则是说……田峻派出两支骑兵,分别绕道到渡口的上游和下游,然后左右夹击,夺取渡口?”
“末将不敢确定。”于禁道:“但确有这种可能。如果真是如此,那就说明……田峻识破了我们的计谋,想要将计就计,跟我们打一个时间差,在我们因为要埋伏他而按兵不动的时候,他却去把我们控制的渡口拿下,断我军后撤之路!”
“啊!那岂不是糟了!”曹仁低声叫道:“这该如何应对?”
于禁叹了口气道:“局势未明,不妨再看……”
就在此时,对面的田军营寨躁杂声更大了,火光更多更亮,那围营的栅栏也全被推倒,深沟也被填平了数段,然后……似乎是……全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