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外,哪个敢与大将军联合?”
“单对那淮南袁公路,就算能胜得,自绝了外援,必也是苦战连连,损耗极大啊!”
田丰一番话,自也是说到边上两人心坎里了,只是虽然是说的心坎之中,几人的出发点,却还有些不同。
如今与郭图甚是不对付的审配听得田丰之言,直也接着道:“若不是因为那郭图蛊惑,也不会叫大将军如此。”
“如今倒是好,若是大将军当真称王,那郭图倒是可立得头等功勋了。”
沮授听得深深皱眉,心底虽然有忧心,但也得先把边上两个同僚给安慰住了。
却听那沮授说道:“到今日之势,已非是责怪谁的时候,还当思虑该如何应对此事才是。”
田丰听得直呼道:“还能如何,待明日一早,吾就去寻大将军冒死以谏,定然要说服的大将军,放弃称王之念头。”
沮授听得却连连摇头道:“其实此事还怪不得大将军来。”
田丰见得大急,连忙对着沮授怒喝道:“汝可是觉得大将军称王,也可叫你能升官了,此间又是改变了心思不成?”
要不说田丰这人没朋友呢。
虽然是有大局观,也能看清天下局势,但那田丰的脾气,实在是太臭了。
就说往日里这袁绍忍的有多难了吧!
要是换个脾气稍微炸裂一点的,那早就把田丰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而整个邺城之内,估计也就沮授一人能受着这田丰来了。
沮授知道这田丰是对事不对人,听得其怒喝也不动气,只是好言道:“元皓实在是误会了,吾又哪里能是贪图富贵之人。”
旋即也不等这田丰相应,直就解释道:“要说大将军称王诱因,还当属天子那突如其来的病情。”
“如今天子痴憨的消息已传至大江南北,天下实际已无共主!”
“诸侯之中,有称王称霸之心者不计其数。”
“说不得再等些时日,会有人比起大将军都早一步动作。”
沮授这话当真说的一点都不错。
要是再拖上几个月,那别说称王了,还有人直接称帝的呢!
只是沮授等人没有准备之下,该如何拖的这袁绍几个月呢?
不过在这当口下,不得不说沮授的办法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刘协不行了,这是天下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袁绍都动了心思,那保不全别人也会动心思。
审配也是附和道:“说的不错,就说那手握天子的袁术,只怕心中心思更多。吾等只要拖得在其之后,也算是处置了此事。”
田丰却还不想应。
只是忿忿道:“就算是不当得这出头鸟,却也不比不称王来的好。”
沮授听得无奈。
这也是田丰又一个毛病了。
简直就一点都不知道妥协!
可惜
性格上的缺陷,实在难以弥补啊!
田丰沮授三人等着第二日就要用拖延之法,想拖延的袁绍一段时日,好叫外部生变。
然也怎么都想不到,那于吉道长的威力实在太大,已经把那袁绍定下了决心来。
三人连番相劝,袁绍只是不应。
说到最后,那田丰又急切起来了。
“若是大将军真是称王,定会前功尽弃,使河北基业不保,子孙受苦,再无称霸之间!”
这激动的话语可当真是把袁绍给惹毛了。
再不念得分毫情义,直接把田丰下入了大牢之中。
边上的沮授与审配,虽然未被牵连,但也在袁绍眼中一起被打入了反对派。
而随着田丰被下狱,沮授审配失了宠,袁绍账下的反对声音更是平淡了。
几个儿子,那是各个支持父亲称王霸业,无需多说。
下头的将军,也多求升官发财,更不会反对。
那剩下来的郭图,逄纪,各有心思,也是极力支持。
终于在建安五年的四月初,总领河北四州的袁绍,“受天子册封”,是为赵王。
此消息一出,举世皆惊!
只是惊讶归是惊讶,众人反应却不尽相同。
袁耀在许昌一听得这消息,那是情难自禁,恨不得抱起那于吉老道就亲上几口。
更是高兴的甚至去看了看天子刘协,告知了其这一喜讯。
而朝中的那些老臣,是各个对袁绍破口大骂,是直呼逆臣。
不过骂归骂,也不敢骂的过火了。
为何?
原因是那袁术在许昌开坛建社,俨然也是一副“不安好心”的样子。
这会骂的有多凶,日后就有可能被打脸的多凶狠。
谁都不是傻瓜。
如今这天子迟迟是好不了了,又被袁术死死控制住,那是明眼人都晓得,天下要更乱了!
而眼下,要说最粗壮的大腿,那妥妥就是袁术这一根啊!
众人就算再是忠于汉室,然就如当初董卓夺势,那该怂还得怂,该认还得认啊!
只要袁术反应不大,那众人也就骂的两句,就算过了。
而袁术也不是反应不大,实在是他还忙着自己称帝的事情来,有些顾不得那袁术了。
虽然觉得被那袁绍给占的先,心中有些恼火,却也暗自有些嘲笑那袁绍,只敢称王尔!
况且这话再说回来来,袁绍称王的事情上,他袁术也不好表态啊!
你说这是夸还是批?
明显都有些不合适不是。
还是皆让给旁人去表现吧!
第486章 群王并立
袁绍自为赵王,袁术又让出了大舞台,对此没有多大反应,其余西面的诸侯,可就不淡定了。
而这不淡定中,就要属在汉中的刘玄德,最是激动了。
“那袁绍违背白马之盟,竟以异姓称王,人人得而诛之!”
一知晓了这消息,刘备就要去寻张鲁,欲求其引天下义兵,共击袁绍。
而刘备也是这么与身边的徐庶说的:“此乃天赐良机!”
“待的那袁绍陷入四面追缴,必然唯有灭亡一路。”
“其四州之地,即是要空虚无主,亦给吾等夺取基业之间”
这刘备可当真是打的好主意。
想把群起而围攻袁绍,更想浑水摸鱼,趁着袁绍被攻伐的时候,偷取一州一郡,好做基业。
可惜这激动的话语直接就被徐庶给泼了一盆凉水。
就见徐庶只是摇头道:“主公要去寻张君师,必然不会被应允,相反,怕要更受打击。”
刘备听得眉头一皱,难得是反驳了自己这军师一语道:“军师为何如此说来?那袁绍如此放肆称王,自该群雄并伐,张君师又如何会不肯?”
徐庶直是摇头道:“如今各家各有基业,更有天下第一大势袁术在前,欲要召群雄而伐,实是难矣!”
刘备听得沉默不语。
他明白徐庶话语中的意思。
这会可是不比十年之前了,十年之前,天下大乱初显,各家都没有自己的根基,那是举兵讨董,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而如今,各自都在自己的地方上经营了十年,又怎么可能轻易舍弃自己的地方呢。
就说张鲁真是带兵去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