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逝了。
毛仲大惊,急忙振作精神,想起來,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糟糕,老子被暗算了!”
难道又是迷魂香,毛仲觉得自己好象天生对那个有一定的免疫力,他想了再想,都不知道怎么着了人家的道儿,难道这儿又是黑店儿,酒菜里下了蒙汗药,可是?那么多客人,难道都被蒙汗药麻翻了,是店小二下的还是那个店姐下的。
过了很久,一直沒有动静,毛仲心里暗暗高兴,蒙汗药又怎么了?对人的麻醉作用是有限度的,时间一长,就可以自己化解,毛仲自信可以比常人更快解脱羁绊。
毛仲一直倾听着门板和门拴的声音,却沒有注意到,床下忽然有些响动,当他有了感觉时,还以为是耗子,这座土屋,有个把耗子实在正常。
“嘿嘿嘿!”一个女子的声音忽然在床边传來,接着,一双手向着毛仲身上摸來,这声音娇媚而又邪恶,在黑暗之中,显得那么诡诈阴森,就是毛仲这样的英雄,也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双温暖如春的手,滑不溜秋,在毛仲的身体上游走,接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遍了:“好健壮的哥哥!”
这声音熟悉得很,毛仲知道就是店姐了。
毛仲不能有任何异动,只能静悄悄地被她欺负,想到被一个乡野妇女这么欺负了,毛仲愧疚难当。
这女人很邪乎,很贪婪,在毛仲的身上摸索了很久,得意洋洋:“哈哈,这么棒的哥哥,居然让我陈二娘得着了,真是菩萨保佑,月老眷顾!”
毛仲大睁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象捆绑了的小绵羊,任由宰割。
“想不到,我毛仲竟然落到这般地步!”在心里,毛仲一遍遍叹息,真后悔沒有带几个帮手一同北來,如果真是黑店,不外乎杀人劫财,他断然是沒有生路的,想想一个横扫千军的勇将,居然被一个乡土野妞给制服了,真是荒诞的可以。
那陈二娘非常泼辣,坐在床边,一遍遍地骚扰毛仲,将他身体摸了光,用手拍拍毛仲的脸,笑道:“哥哥别急,二娘并非要害你,实在是你包袱太大,太沉,也不是二娘见色起意,你一脸的麻子,谁见了不皱眉呢?想不到哥哥一身皮肉,这么鼓鼓的饱满可爱,罢了罢了,二娘也不白白地取你性命,一定陪伴你走完最后一程,算是报酬!”
毛仲闭上眼睛,僵硬着身体,随意她捉弄去,悲愤之中想想,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风流,自己死得也还值得。(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陈二娘玩弄了一阵,说道:“好强的哥哥,这么快取你性命,实在可惜!”说着,就离开了床位,摸索着到了桌子边去,啪一声打着火镰,点燃了蜡烛,屋子里顿时为之一亮,陈二娘端着蜡烛过來,到了毛仲身边,细细地观察他的脸:“嗯,要不是这片麻子,实在是个英俊标致的男人!”将蜡烛找了几找,又放回桌子上,将桌子拉到了床边,照耀着毛仲,然后,推过被子,飞快地剥夺他的衣裳。
毛仲被脱了个精光,心中那个痛恨,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这邪恶女人撕掉吃了,二娘看得清楚,在他脸上拍了几拍:“别心急,妹子马上就來伺候你,保证你舒舒服服的,以后,就在黄泉路上,也会想妹妹的!”
毛仲发现,这女人浓装艳抹,加上雪白皮肤,确实有七分姿色,要欺凌了自己,也不算太差,想想之后就要被她杀掉,毛仲大睁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她,陈二娘也不忌讳,迅速脱了衣服,跳到毛仲身上,然后拉了被子。
毛仲最痛恨的事情发生了。虽然他的身体异常僵硬,不受自己意识主宰,可是?某些地方,居然非常硬功夫,被人家陈二娘三下两下,就拨弄得一柱擎天,威武雄壮,那陈二娘得意地一笑,伏在毛仲身上,立刻之间就入了巷。
就这样,堂堂正正的一个现代特种兵,大明钦封的总兵官,在一小镇子的夜店里,被人家白白地欺负了。
“喂,你舒服么!”陈二娘明知故问,兴奋起來的她将毛仲和床摇晃得吱吱乱叫。
正在这时,忽然有响声再起,似乎有人在床下爬行,不久,就见那个头大脖子粗的店主从床下爬出,手里捉着一把短刀,呼呼喘息着,站到了床边。
“你个小十三!”店主一看见床上的动静,就勃然大怒,挥舞着短刀來砍。
“住手!”陈二娘从被子里露出了半截儿身体,雪白花花的:“你想干什么?”
店主看着陈二娘,刀在半空中僵硬了:“你,你,你个臭女人,你说來取货,竟然是这样取的!”
陈二娘将被子拉了拉,围拢好,挑衅的目光盯着店主:“你嚎啥,不就是玩玩吗?你得了两个小丫头整天快活,哪里还将老娘放在眼里,老娘也拾个便宜,就触犯了你的王法!”
“你!”店主气得脸都白了,却沒有话可反驳。
“把刀放下,放下!”陈二娘喝道。
那店主终于将刀放了:“你还不下來!”
陈二娘冷笑道:“等老娘快活了再下來,你还别急,你取你的钱货,我取我的鲜货,总得有个先來后到!”
店主将刀一扔,气急而笑,就在桌子旁边坐了:“老子看着你怎样快活!”
陈二娘鼻子一哼:“你难道沒有见过!”
店主道:“沒有!”
陈二娘不理他,继续在毛仲身上努力,给毛仲看得莫名其妙,大开眼界,这一对狗男女恶人,居然这般做事。虽然他意识模糊,却能看见店主,有这家伙在身边,哪里还能有一点儿情绪,所以,导弹阵地就象遭遇了十二级台风,刹那间空空荡荡,陈二娘忙碌了半天,不得目的,只能跳起來:“喂,你给老子滚开,等一会儿再來!”
店主上前给了陈二娘一记耳光:“我叫你发骚!”
陈二娘嘴里有血沫慢慢浸染,也不愤怒,只冷笑:“那你过來伺候老娘,让老娘开心一回!”
店主气冲冲地看了半天,说:“老子杀了你!”
陈二娘将脖子一昂:“你砍不断老娘的脖子,就不算男人,你砍,你砍,老娘招你入赘,实在是瞎了眼了,随便店小二张三李四都比你有良心!”
店主的气势终于软了下來,突然笑道:“也罢,姐姐,你快点儿,小心给旁边屋子里绵羊知道!”
这算怎么回事儿,毛仲无法理解,世界上真还有男人看着媳妇跟别人好的。
陈二娘得胜,将一门心思又花到了毛仲身上,一面压迫,一面摆动摇晃,一面两手乱抓乱捏,想唤醒毛仲的潜意识。
突然,店主呀的一声,向着桌子底下跌倒,呜呜连声,桌子上的蜡烛还在,屋子里昏光闪烁,就是不见店主出來。
“哼,跟老娘玩什么花招,真能气成那样,那你为啥不能早将掠得的两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