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客官,您要什么酒菜,尽管吩咐!”
毛仲心情舒畅,要了一斤牛肉,半斤酒,几个馒头,汤饭素菜,然后将一些散碎银子拍到桌子上:“还有什么尽管上來!”
毛仲现在才知道,什么是饥饿,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就吃,想想就离北京城不到一天的路程,应该平安,沒有任何警惕。(就爱读书)
小二精瘦,笑得格外甜蜜:“客官,慢用!”
毛仲见桌子上牛肉,青豆,白菜等物,摆了,满满一席,感到很惊奇:“满清靼子沒有很抢东西!”
“是呢?”小二说:“那些人在这里跑过去了,要是真的扎下來,还能有任何剩余!”
毛仲问:“靼子是往北还是往南!”
小二立刻兴奋起來道:“先是往南,后是往北,人马真多呀,呼啦啦数都数不清楚!”
正说着,有人轻哼了一声,小二立刻闭嘴,讪笑着离开,接着,香风扑面,有一少年妇人走出,面貌一般,但是,皮肤雪白,打扮妖艳,很是感性,窥探了下毛仲,福了一福:“客官好好享用,酒菜有不中意的,就给我说!”随即转身道:“阿七,你看看酒窖的门关紧了沒有!”那店主答应一声就去了。
店中还有四五客人吃饭,都是平常百姓打扮,相互之间,并不认识,闷闷吃了,纷纷被小二引出,往客栈屋子住了,这边,毛仲正在风卷残云,痛吃酒菜,那面少妇人过來,就侧面坐了:“客官还有什么吩咐的!”
毛仲看了她一眼,只见粉白丝绸质地棉袄,刺绣着几团花纹,反射着店中蜡烛光芒,十分眩眼,不禁多看了几眼,那女子微微一笑,忽然凑上前來:“客官今夜沒有陪伴,可是孤独!”见毛仲骤然发呆,款款一笑:“如果客官愿意,小女子今夜愿意委屈,伺候官人安睡!”
毛仲嘴里的东西吧一声掉了。
“这位大官人想是愿意!”那小娘子在桌子底下用脚尖儿一晃,就踩到了毛仲的脚面上,随即,又高高地抬起,径直伸到了毛仲的双腿间拨撩,那一只小脚,娇小可爱,顺着毛仲的腿朝内里深入,一直到了导弹阵地上,惊得毛仲双腿一夹,实行自卫。
女人大有深意地朝着毛仲一挤眼睛,往这里凑近一些,双手装作伺候,摆弄了他的酒盏,白酥手,粉嫩袖,看得毛仲心旷神怡。
“客官,小女子陈二娘,乃是这店家的远亲,帮厨,今天见客官高头大马,神采非凡,知道必是贵客,特來伺候,來來來,小女子敬客官一杯,先干为敬!”说完,将刚倒满的酒盏端起,一饮而尽。
毛仲对这女子,产生了好感,倒不是她多么鲜艳夺目,楚楚动人,而是豪爽的性格,这让毛仲回忆起了现代士兵的生活,那种粗犷,简单。
“多谢了!”毛仲也喝了,同时,小声地说:“小姐,能不能将你的脚放下來!”
那女子撅了嘴唇,也小声道:“客官哥哥,你不松开,我如何放脚!”
毛仲恍然大悟,急忙将推松开了,不料,她却沒有收回脚去,反而变本加厉,将那左脚更加深入,完全镶嵌进毛仲导弹阵地上,左右摇晃,感受那里的地形和格局。
毛仲一惊,赶紧一只手前往救驾,一把抓住了那只脚,抚摸之下,才觉得出是只标准的小脚,不禁大为奇怪,要知道,香桂,香雪姐妹,全是军中女儿花,天脚,紫玉和霜儿,也是如此,这让毛仲虽然阅人无数,也无法感知这时代美人儿三寸金莲的妙处,柔软小靴,全新的姿态,把在毛仲手里,别有风味。
“客官,小女子再敬您一杯!”陈二娘爽快地再饮一杯,同时,一只纤纤小脚,骤然在毛仲的核心阵地上一阵忙乱,搅拌得毛仲气血沸腾。
这样主动的女人,在毛仲经历中并不多见,毛仲捏住她的脚,说:“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陈二娘一笑,就离开了桌子,坐到了那一边,继续望着门外,外面,已经漆黑一团,听得狗声一阵阵紧张。
毛仲吃饱喝足,叫店小二算帐,这陈二娘却过來:“我与客官算吧!”说完,端出桌子上的算盘,劈里啪啦!打得飞快,口里夜默默有声,不到二十秒,就计算出來:“一共三钱二分银子,总算一处,零头舍掉,就要客官三钱儿!”
毛仲想想,这女子肯定是店家请來的招牌,打擦边球,招徕顾客,对于自己的陌生面孔,特别努力而已,也就沒有过多在意,陈二娘将刚才毛仲交付的银子称了,返还大半:“客官,这是你的,包括了今夜住宿费用,一并算完了!”
毛仲往前接银子时,她却将手拢着银子不丢开,眼睛望着毛仲,将脖子一扭,露出一片雪白皮肤。
“银子给我!”
陈二娘却迟迟不给,当毛仲走近时,笑着低声道:“住宿只算了房费,还有一些沒算呢?不知道多少,要不要明天再结!”
毛仲见她说得蹊跷,心领神会,摇头道:“算了,别算,就给你作陪酒资费!”
那陈二娘这才巧笑道:“客官慷慨,既然如此,小女子就收下了!”说完,对毛仲挤一挤眼睛,低声道:“你先随小二到房中休息,小女子片刻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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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 ,蒙汗药
毛仲到了房间,先关闭了门栓,将三道插都插好,返身将肩膀上纠缠的包袱解下來,扔到桌子上,嗅嗅屋子里,一股难闻的灰尘味道,还有不知哪些高人留下的汗腥脚臭,屋子的摆设陈旧简陋,墙壁用白灰泥浆涂抹过,又张贴了黄纸,头顶上不过搭了芦苇薄子,以遮瓦间灰尘,丈余见方的屋子,摆一张床铺已经不易,毛仲顺势往床上一倒,拉了被子遮盖,就昏昏沉沉睡去,什么店姐诱惑,什么卫生洗澡,都忘却得干干净净。
睡去三二分钟,他警觉了,将靴子蹬掉,一古脑儿地钻进被子里,寒冬腊月,寒气逼人,他连衣服都沒有动,将两张薄被子裹紧了,蜷缩在床里睡了。
“真累啊!”
骑马远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爽快,仅仅在马背上的颠簸,就让人受不了,毛仲很怀疑自己的腿已经变形成内八字了,不仅肌肉和骨头隐隐约约作痛,这种感觉还一直侵入头脑意识。
就在毛仲睡着以后,大约两刻钟的时间,门外传來了轻轻的敲打声,随即,一个女声小心道:“客官,客官!”
毛仲沒有回答,外面的声音就平息了,不过,窗户的纸被轻轻捅开,一个人的脑袋贴近了观察,因为蜡烛已经被毛仲熄灭,这人沒有看到任何东西,就将耳朵贴在那里倾听,毛仲匀称的呼吸声,正浓重地起伏着。
“睡得好死!”
毛仲睡得再死,对外面也有感觉,可是?他想翻身动作的时候,怎么都无法行动,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真看久了,才能勉强看到窗户昏暗的地方,有一个影子还在,不久,那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