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十数杯,感觉非常正常,不禁暗暗向紫玉看去,只见她一脸得意,因为酒意,脸色红扑扑苹果一样可爱,因为性格活泼伶俐,她绝对是场面上的交际公主,人见人爱,都和她说几句,堂里的头目,十几人为女子,其中,霜儿也在,不时拿眼睛瞄毛仲,隐隐约约的担忧挂在脸上,当毛仲和她对眼时,她急忙指指酒杯,又摇晃,意思是不要再喝,关心之情,溢于手势之中,让毛仲心头一热,转而有些惭愧,明明有霜儿在关心自己,昨天夜里刚刚结为秦晋之好,参合连理之枝,现在见异思迁,关注着紫玉,实在不该,于是,他向霜儿使了使眼色,两人会意地一笑,充满了情意。
会餐的过程非常简单,吃了饭,各位头目就回去,毛仲就要返回的时候,一枝花不放,说还有些事情商量,于是,各头目纷纷去了,就连霜儿和黄三姑,也要道别,毛仲急忙叫住霜儿:“你给客栈的两位捎口信,就说我不日就回,别叫她们焦急!”霜儿答应了一声,见有人关注,不敢有任何意思表示,低着眉眼儿去了,让毛仲好一阵惆怅。
霜儿的模样,有些男性化,但是,绝对不是李宇春式样的中性,而是如某位女星,前额丰满,脸型稍长,鼻与眉弓之间,洋溢着一股英武气息,让人爱不释手,恋恋不舍。
“喂,走了走了!”正在忧郁间,面前忽然伸出一只小手,摇晃几下,正是紫玉:“你在看霜儿姐姐!”
毛仲给她窘得满脸通红:“当然了!”
“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喜欢所有的好姑娘,连你也是!”毛仲恶作剧地说罢,赶紧解释:“玩笑,霜儿姑娘给我送音信,我还有俩同伴在客栈呢?”
那边,师爷向毛仲招手,要他进屋说话,毛仲沒走出几步,忽然脚下一软,头脑一昏,坐倒在地。
------------
十五章 ,入赘之谋
毛仲这一睡,昏天黑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醒來时,见阳光在木格纸上辉映,淡淡鹅黄,非常可爱,急忙仰起头來。
不料,身体一软,人又躺倒,脑海里一片浑浊,头晕恶心,半分力气都沒有,要不是看见这屋子还干净,收拾得挺利索,他真怀疑给一枝花用阴谋诡计给困住了。
判断着时间,毛仲很快就弄清楚,时间已经是上午**时左右,想想自己,已经睡了十几个小时,睡到第二天了,回忆昨天的情景,格外蹊跷。
门外有人窥探了下,很快就不见了踪影,是一个女孩子,不久,就听脚步声响,一枝花和师爷,还有两个头领都在,端着热气腾腾的茶水,一碟菜,两个雪白的馒头,一双筷子:“醒了,将军!”
“醒了!”毛仲急忙挣扎着坐起來,用被子围了上身,一股寒气突入,钻进被子里,让他明白,自己的衣甲,全然被剥去,只留下里面的最保守的一些,见到大家,特别是一枝花关切的神情,有些羞愧:“打扰了!”
“将军不耐酒力,看來是真的了!”一枝花笑道:“这六七个时辰,将军的酒劲早该过去了,就请用点儿茶水饭菜,将养些,等晌午再多吃!”
毛仲表示感谢,可是?给这么多人围观,堵截在床上,实在不雅:“诸位歇息吧!我沒事儿了!”
师爷道:“沒事儿就好,都是堂里的头目不懂得人情世故,害得将军这样苦恼,我们也增惴惴不安!”
几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出去了,只留下一个中年妇女伺候,她说:“将军杀人如麻,居然吃不得酒,真是叫人不解!”
毛仲笑道:“有人吃酒海量,却上不得阵去,做不了好事,那才叫人不解呢?”
给人伺候着,实在难堪,毛仲要那妇人走,她说有堂主命令,不敢乱走,正尴尬间,外面扑进來三四个姑娘,为首的自然是紫玉,看了看情形,哈哈大笑:“朱将军,你真厉害啊!把我们这儿力道最凶的女儿香喝了两大壶,我还以为你沒事儿呢?半天也和常人无异,醉成一锅稀泥了!”
毛仲一听,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听她一番讲解,这女儿香是本地一种特有的后劲浑厚的绵酒,发力缓慢,但是,劲头之烈,罕有其匹,而且,酒味清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米汤。(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毛仲气坏了:“你这小丫头竟然敢欺骗我,看我有了机会,不打烂你的屁股!”
紫玉吐了舌头,讥笑道:“你今天要是能站起來,就最好的了,还怎么打我!”
毛仲将那些饭菜吃了。
紫玉见几个丫头偷看,指戳着毛仲的脸上麻子暗笑,立刻将脸色放下來:“去去去,都走吧!别乱,幸好是在咱堂里,要是在辽东军的大帐里你们这样,早就被将军拉出去砍头了!”
几个丫头,缩着脖子说笑着跑开了,中年妇人也端了木托碗筷等走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毛仲和`紫玉两个,毛仲闭了眼睛,强迫自己去想香雪,佳茹和霜儿,想着如何向香雪解释霜儿的事情,向一枝花解释这事情,迟早要走,霜儿一定要带走,想想她那个模样,要是不带她走,指不定她敢跳了河,那必须和一枝花商量,要不,拐带人家的手下,实在不雅。
忽然,脸上一个湿热,睁开眼睛,毛仲发现,竟然是紫玉,她的唇吻着了他。
自我解嘲是毛仲的本领:“你对我`这么恨啊!非要在头上咬下來一大块肉吃!”
紫玉咯咯一笑:“你的肉有什么好吃,我是闻闻你的身上还有沒有坏味道!”
毛仲警惕道:“是不是昨天我醉酒,呕吐了许多!”
紫玉道:“你吐惨了,我们几个搀扶你,你一人吐了我们一身,别瞪眼睛,就是刚才那几位小姐妹,还有师爷,我们几个人拖你不动,重得跟猪一样,你不知道,你吐得一屋子里都是酒腥臭味,都进不來人了!”
毛仲羞愧难当:“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了一会儿话,紫玉怪笑着说:“你的脸那么丑,肉肉还挺白的!”说着捂住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就爱读书)
毛仲这才知道,昨天,就是紫玉和一枝花母女两个给他换洗了衣服的,不禁又惭愧又感激:“不要给人胡说,小心叔叔打你屁屁!”
“去去,你给谁当叔叔呀,自己也是小毛孩子,看你嘴唇里,还茸毛短短的,你今年多大,有十八沒有,十五,说不定你还得叫我姐姐呢?”
开朗活泼的紫玉,让毛仲知道了一枝花堂里的许多内幕,一枝花的本名就叫花满溪,本來是怀疑毛仲的,可是?昨天酒醉以后,毛仲在胡话里说了许多,不是开枪就是冲锋,以及杀靼子,还有些豪言壮语,让花满溪和她的师爷都非常踏实,认定毛仲是真的。
“将军的铁甲是皇帝老爷子给的!”
“不是,袍子是!”
“我说呢?”紫玉端详着毛仲,百看不厌的样子,让毛仲非常不好意思。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