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只觉得这个人蹊跷。
毛仲走过去。
谁知道,这家伙在二十米的范围内,突然发力,将长箭射向毛仲。
“老子杀了你!”
绝望的清军伤兵,泛滥着野兽般的凶恶眼光。
毛仲赶紧躲避,并且,下意识地用手一抓。
那名清兵惊奇地发现,他射出的箭,居然被这名來历蹊跷的汉子一把抓到了手里。
“啊呀!”清兵吓蒙了。
毛仲一步步逼迫上前,用长箭对准了士兵摇晃着,终于,那兵的脑袋猛然一挫,昏死过去。
在济南城内外,除了尸体就是垂死的伤兵,再无一个劲敌威胁了。
毛仲回到城内,在街道的一角,发现了几匹无主的战马,于是,翻身骑上一匹,在城中横冲直撞,寻找着,巡视着。
短短的一千米路程,他发现了至少三百名清军尸体,周围散乱着刀枪箭等,从其呈现出來的姿态看,都是昨夜里互相冲撞践踏造成的,有的姿态相当惨烈,转过弯儿,他发现街道其实还长着。
城中的寻找,使他发现了一条长街,罕见地清洁,因为听到人声,他撞开了一个院落,发现有汉装的女子数十人。
都是年轻女子,清军在城中和城外村落掳掠來的,在她们的引导下,毛仲打开了一个个院落,这儿的院落和房屋相当不错,应该是济南的富豪区,鳞次栉比,但是,富豪们的消金窟温柔乡,竟然是满清军拘禁美人儿,肆意作乐的地方。
长街的两旁院落都被打开,毛仲解救了成群结队的妇女,过程中,这些女子对毛仲感恩戴德,顶礼膜拜,又积极地行动,将其他妇女解救。
数量当在上万人吧!
毛仲十分震惊,也觉得侥幸,清军在撤退之时,如果将之带走,或者干脆一杀了之,那该是多么大的悲剧惨案,这些济南的精华,多么难得。
听说毛仲是辽东军的将领,济南城的妇女们在惊异片刻之后,立刻欢呼起來,她们很激动地说,辽东军铁骑铜铳大破皇太极的事情,人人皆知,现在,辽东军來济南拯救她们了,大明也就有救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走吧!到前面去,找些靼子的兵器,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毛仲鼓励妇女:“靼子已经失败逃窜,济南城里就剩下你们,坚强一点儿,未來的母亲们,我们先武装自己,恢复城市的秩序!”
这些妇女们得到了两千多件兵器,一百多匹战马,兵器还能勉强使用,战马则白白地浪费,上万人,将城市的街道占领,恢复了城墙的警戒,把守了城门,当毛仲看到这些女子全是三寸金莲小脚板儿,走起路來三摇两晃的优美姿态,不禁摇头。
也许是清军胆战心惊,急于逃命,才沒有顾得上杀害那些妇女,或者是杜度担心进一步刺激明军的报复心,留下这些妇女作诱饵,迟缓他们的追捕,可惜,杜度已经死了,无从考证。
毛仲单骑來到了章丘,城中的大军正警惕万分地窥探着他,数十骑兵立刻从城中冲出來迎接,曹变蛟面露愧色:“朱兄弟不见踪影,是愚兄强令各军坚守城池,不得妄动的!”
毛仲轻松一笑:“这就对了,千万不要学我,哪里还有一点儿大将风度,不过,我就这野性,改不了了!”
“我就知道以朱兄弟的身手,可以单人独骑,纵横天下!”曹变蛟由衷地称赞。
听说济南城的清军已经奔逃,自相践踏,死伤两千余人,章丘城中一片震惊。
“这是真的吗?”谁敢相信,可是?谁敢怀疑朱总兵的话,随即,城中山呼海啸般地欢腾。
“那快追呀,追吧!再不赶紧追,那些家伙四条腿跑起來,快得很!”许多军官都建议。
毛仲以为,很难追得上,清军不要命地逃跑,又都是骑兵,早早行动了**个小时,谈话何容易,于是,做个顺水人情:“曹将军,曹大哥,你带领全军追击吧!一定要小心清军突然反扑,同时,多派人手,和其他各军联络,使众军一起围追堵截!”
“兄弟,你呢?”曹变蛟很惊奇。
“我太疲劳了,在这城中歇息,静候大哥的佳音!”
“好,为兄这就去了,兄弟单刀赴敌营的勇壮,言动千军的辩才,袭斩杜度的战功,就是千古名将,也未必做得出來,既然你把这追杀残敌的事情托付给我,我就一定做到底!”曹变蛟绝对是个猛人,立刻点起人马,总七千之众,尽为铮铮铁骑,人欢马叫,朝着济南城的方向奔驰。
毛仲只率领陈香雪,香桂,夫妻三人,就要起程。
“夫君,你怎么不去追赶靼子兵,难道不稀罕功劳吗?”香雪依然铠甲英武,小巧玲珑,匀称的身材,雪白的皮肤,吹弹得破,两道弯弯眉毛,格外有神韵。
“功劳,什么功劳!”毛仲嘻嘻哈哈地一笑:“俗话说,穷寇勿追,清军数万人,就象一群急疯了的野狗,不是轻易可以追得上打得准的,万一反击回來,别说功劳,连命都危险呢?”
香桂一听,有些不乐:“这就是夫,就是将军的不对了,如此险恶事情,你全凭借曹总兵一人担当,实在是不义!”
毛仲认真道:“就算是再凶险,能比我单人独骑闯济南,何况,清军大败,哪有心思再打,放心,我七千铁骑,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为什么一个兵也不带,这路上不太平呢?”香雪道。
“沒事儿,我有两个陈门女将保驾护航,谁敢來!”
香桂忍不住打趣道:“谁管你呢?走,香雪,我们自己走!”说完,两人打马猛然前冲,将毛仲甩在后面。
毛仲道:“等等,你们不能这样,再不停下來,我可不喜欢你们了!”
“谁稀罕!”说着话,香雪一勒马,拐了回來:“本小姐才不在乎你喜欢不喜欢,主要是想看看,你的脸上麻子长大了沒有!”
“还小姐呢?都准妈妈了吧!”毛仲笑道。
“我才不当呢?看你有那本事沒有!”香雪十分泼辣地讥讽。
毛仲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你來,來跟前看仔细些!”
香雪往跟前來,两马并行,歪斜着脑袋,情意绵绵地看他,十数天不见,香雪出落得更加水灵了。
毛仲突然一抄手,将她从马上掳过來,抱在怀里,嘴巴附在她耳边悄声道:“叫我看看你的这儿长大了多少!”说完,游走在她的胸前,先还想反抗,可是?她立刻就浑身酥软,瘫倒在他的怀中,再也挣扎不动。
“怎么,害怕了,迟了,香雪,要不,咱们就在马上活动活动!”
香雪急了,连连挣扎:“胡说,姐姐在呢?”
毛仲一乐:“要想好,大让小,姐姐总得先让妹妹吃饱喝足再说,是不是!”
香雪想要反驳,可是?已经被他逗得呼呼喘息,话都说不出。
毛仲道:“其实,我让曹变蛟追敌,为的就是和你们单独在一起,老实说,我真想你们了!”
香雪用尖尖手指在他脸上一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