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招待!”
毛仲看着他的脸:“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将我留在这里当人质!”
杜度被他戳破了小算盘,只能冷笑。
“但愿你们明国的将军们,还不那么愚蠢,本将知道,步枪军是你一手拉扯起來的,有你在,本将和济南城池,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你拒绝投降,沒用的!”毛仲冷嘲热讽:“虽然我与步枪军有不解的渊源,可是?现在的各军,由京城來的陈尚书亲自统领,并不在乎我一小小的副将得失,甚至,为了压抑本将的功勋,无论关宁军,京军,都巴不得将我整得一根毛儿也不剩下呢?再说,本将也是奉皇上的口喻行事儿,就是不愿意也不行,大明官军,并不会因为我在这里就不敢攻城,哦,顺便说一声,旅顺军工场,又制作了超级大炮,比红衣大炮厉害十倍,估计这时候,正在路上运來,距离济南城也不过两三天的路程,如果将军既不投降也不逃跑的话,估计那些炮弹,哦,忘记了告诉你,每一颗炮弹的威力,都比我刚才扔出的炸弹强上十倍,射程是2000米以上,就是四里远,炮弹是空心装药的,又称为开花炮弹,我算算,这济南城里的五六万清兵,随便开上几百炮,也就打得精光了!”
“我不信!”
“你不信的事情多了!”
场面上,陷入了空前未有的尴尬,毛仲的话,让所有的清军将领都绿了脸色,要真是以昨天战斗的情况,只须两天,全部清军就能被人家灭得干干净净。
杜度领着将官们走了,临走时,示意将毛仲捆绑起來,无论如何,他都要稳定心神,绝对不能相信毛仲的话,否则,一切都将不可收拾,來到了一处军营,杜度骑上战马,奋力朝着城头冲去,济南城宽阔的斜道使之轻易就登了上去,只见城头上清兵林立,正在紧张地观察警戒着。
一望无际的旷野上,村落处处,却寂寞无声,一群群乌鸦狂欢地疾驰树林间,剥啄着横七竖八的尸体。
“我们该怎么办!”
杜度犹豫不决。
入夜时分,杜度带领各将官聚集了,决定在夜间三更时,全军突然出击,向黄河北岸撤离,然后沿着來路,用最快速度撤向关外,杜度下令,将所有掠夺的金银财物,美人布帛,尽数抛弃,甚至士兵的物资,也只准携带刀枪箭弩,六日干粮而已。
杜度的决定,让所有的清将都大吃一惊。
“金银财物,美人布帛都不要了!”几个军官质疑。
“你想活命的话!”杜度勃然大怒。
入夜以后,毛仲听到了城内纷纷扬扬的喧嚣之声,感觉清军就要出逃了,于是,奋力地挣扎,其实,就算清军夜间不逃,他也准备行动了。
那些捆绑的绳索,在他的扭动之下,轻易被旋开了,于是,在房屋的门口的一名看守遭殃,被一匹大猫扭断了脖子。
换了清兵的衣服,甚至人家的大辫子,都被他收割了系在脑后,大摇大摆地往后前走,一路上,他先后抓获了三个舌头,审讯完之后,都将之格杀。
中军帐外,数名将领已经上了马,数百名亲兵,也在马上等待,不知道大军的统帅杜度,什么时候出來。
火把,在士兵的手中毕毕剥剥地燃烧着,照亮了他们焦灼的脸。
忽然,从帐中飞出了一朵火星,接着,一朵朵,一群群,小火星变成了大火苗儿,帐篷之中,烈火骤然之间,熊熊燃烧。
“将军,将军!”
“王爷,王爷!”
亲兵们稍一愣神,就拼命地朝着里面冲去。
帐中,杜度已经被杀,地上,鲜血飞溅,失去了脑袋的尸体,还散发着徐徐的温热。
“毛仲到此一游!”在地上,清军的火光,和燃烧的大火,辉映着杜度尸体旁边用鲜血书写的几个生硬简单的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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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夫妻双双把家还
清军潮水一样逃出济南城,黑色的烟柱因为缭绕的火舌在各处渐渐升腾起來,而被照耀得分明,灼热的气浪一股股涌动,喧闹声中,满天的星光灿烂,寂寞辽远。[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毛仲悄悄地隐蔽在城池西面的城楼上,欣赏着崩溃的清军洪流,现在,他可以轻松了,骄傲了。
杜度被杀,是他迫不得已的选择,他潜入军营,想胁迫杜度率军投降,无奈这家伙相当顽固,只有动刀子,这不是上策,混乱的清军数万人,就是一大群蝗虫,指不定会在逃跑途中干出什么事情來,严格地说,他冒着这么大风险的努力,全然归于失败。
有些沮丧的毛仲一直看着城下的敌人在惊慌失措地逃跑,因为暗夜的冲撞,清军自相矛盾,践踏,甚至为争抢出路而大打出手,在逃跑的过程中,清军越來越混乱,曾经的精兵强将,已经瓦解了任何斗志,成为一群沒有任何理性的野兽。
将城上的一些砖石揭开,很随意地往城外投过去,顿时,冲动的清军队伍里响起了一阵阵惊呼声,咒骂声,哭喊声,堪比河边的鸭子。
算了,让这些人逃吧!他们不会逃多远的。
毛仲干脆倚靠着城楼,睡着了,身上,披着随意缴获來的厚厚的毡毯,身下也是,十分舒服,毛仲还做了几个好梦,梦见了好多人,其中,自然也有很猛烈的暧昧情节,当他将某个美女做了无数次之后,疲惫地拉起來时,骤然发现,她是冰梅。
“你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冰梅义愤填膺地质问。
“沒有做什么?”毛仲虚伪地掩饰。
啪,一个大耳瓜子盖在他的脸上了。
醒來以后,毛仲还感觉脸上生疼。
为什么是她,难道自己骨子里对她有企图,还是妻不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男人啊!天生的就是贱骨头,怎么也不能满足的。
咒骂着自己的无耻,他跳起來,一摸下面,湿漉漉,粘呼呼的,好多天不见大小老婆了,不,前天刚见过她们,见了见了,连番血战,哪里有功夫水火交融,结果,引得心中谗虫大起。
天亮了。
毛仲下得城墙,发现在城门洞里,有不少的清军尸体,甚至在城内的数百米范围内,也由不得少尸体,有的重伤士兵,还在低吟,而步出城门往外走,让他吓了一跳,只见护城河的一段,已经被清军的人马填满了,伸向远方的大路上,也遗弃着不少的尸体,多的地方,甚至是一大堆,一数,能有七八十号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城外的野地里,游荡着几匹无主的战马,凄凉地,孤独地甩动长鬣,在雪地里翻着枯草吃,他试图去逮,那些战马立刻惊慌地撒腿狂奔,逃之夭夭。
“你,过來!”一个声音,把他吓了一跳,毛仲看时,一名清兵半躺在地上,用箭弩威胁着他。
“你要干什么?”毛仲问。
“我要你过來!”清兵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