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还好(1 / 1)

嫉妒的尾巴 Archer09 3161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41章 还好

我回去的时候正遇到金叶榆出门,他没料到我这个时候回来,只能讪讪说了句,你下班好早。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去拔锁上的钥匙。

他看到我手上的输液贴,问我,你生病了吗?“中暑了,就去酒店旁边输了一瓶,现在好了。”

我发现我连质问他的勇气都没有,乏乏的,可能是我一直觉得亏欠与他。

我问自己,这就是电视里常说的为了爱情做出的退让吗?这种退让,有点难受啊。

“那你自己煮点绿豆汤喝,我出去一趟。”

“嗯。”

他懒得编理由,我也没有心情问,我连挽留都觉得可有可无,又或者觉得不会成功,所以干脆不去尝试。

门被关上,房子里又剩了我一个人,他走的时候居然都没有注意到,我早上出去穿的衣服,和晚上回来穿的不一样。

我去他床上睡觉,对,他的床,我一直叫它他的床,被子上有他的味道,还有那股消毒水味,我不想闻,于是我就穿着短裤短袖睡,可睡了两个小时,我也没有睡着。

我看着他的电脑,突然坐起来。

我试了三次密码,我的生日,杜庭微生日,他的生日,第三次对了。

我笑叹,其实他从来最爱的,都是他自己。

我在电脑上找到那个文件夹,他修稿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睡着,可我居然,从来没起过看一看的心思,怪不得他能这么放心大胆的在我面前写。

我至今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故事的?难道我说梦话了?我看着电脑主题,突然想起什么,点开他的qq。

界面是一个我快要遗忘的默认登陆号,我输入金叶榆生日,页面跳转,然后,那是我的qq界面。

我终于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我的一举一动了。

我曾经习惯在我的空间日志里,写下了我所有讨厌的故事,因为我觉得,写下它们,把它们当做一篇作文,然后它们就会变成假的。

我一直写到走出那个地方,然后便不再写了,因为我觉得从此我就摆脱过去了,可在航站楼那一幕才让我意识到,我其实从那天开始,才算得上新生,所以我又写下了这一篇,把它当做了我这部虚假童话的结尾。

我的登录密码,我苦笑一声,我对他的喜欢倒是方便了他。

我打开文件夹里的那部小说,耐着心疼下滑,想找到航站楼那一幕,因为我想知道后面的故事他要怎么写。

指尖停留在鼠标上,我浏览着那些活生生的字眼,在屏幕面前泣不成声。

恶习、虚荣、拜金、滥交、吸毒、犯法……我利用我的悲痛过去博取同情与怜悯,用自己的美色和身体换来财富和名利,直到一切走到了尽头,翻然悔悟,在北戴河的夜晚赤身坐了一夜,在那场日出下走进水中,永远沉睡在了那个地方。

我死在了那个地方啊,在金叶榆笔下,我死了。

他教我好好活下去,可他连一个生的结局,都不肯给我,我死了,死的悲惨,死的万人唾弃,死的孤孤单单,连场葬礼也不能赠与。

眼前模糊到连屏幕都看不清,我想起他说的那句“你就像一个小太阳。”

可你怎么把你的太阳淹死了,是他不亮了吗?还是你觉得他已经不亮了。

我抱着自己在宽大的电脑椅上大哭,哭声悲惨萧瑟,好像金深的那个结局就已经是我的判词,我也会变成那个样子,然后孤独肮脏的死去,为我的一生画上残缺的句号。

“小深……”他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这里,猛然冲过来,手忙脚乱关上了电脑。

“小深,你,你都看到了,你别哭,你,别哭啊。”

我脸上涕泗横流,他从没见过我哭的样子,手指给我擦着眼泪,鼻尖嗅到消毒水味,我撇过脸去,他又捧回来。

“别碰我。”

我说。

“不,小深,你,你听我解释。”

“好啊。”

可他却软弱起来,连一句也解释不出来。

“解释啊。”

我感觉眼泪流到了气管,他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像催命的恶鬼,他不耐地挂掉,一挂掉就打来,他直接关机。

“干嘛按掉,你不怕你的情人的生气吗?”他皱着眉看我,“小深……”“是大夫吗?”他略微不悦,“你在跟踪我吗?”我笑出来,我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去找你们捉奸。

“没有,你的消毒水呛到我了。”

他下意识侧头去闻,失策一样懊恼不已,好像再注意一点,就可以把我骗过去。

“是给你治疗阳痿的大夫吗?”他很不喜欢听见那个词,所以不跟我说话,把擦泪的手嫌恶一样收回去些。

“他都看见你软着的全过程了,还能接受你吗?”“你们之间是他上你,还是你上他?或者,他先上的你,等把你治好了再让你上他?”“好玩吗?你大还是他大?”我报仇一样刺激他,我是个小人,我对于伤到自己的人绝不会心软。

一句一句的谩骂和讽刺,他脸上终于染上愠色,搭在鼠标垫上的手握成了拳,我觉得他要是再厉害一点,可能就直接放在我脸上了。

“说啊,到底谁上谁,我好比较一下,是他划算,还是我划算,或者换句话,我草的你舒服,还是他....”“夏烛深!”他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出来,我却轻松了。

怒火像积攒了很久,他两手抓在椅子扶手上,眼里全是狠厉,我看着他,想起他原来说话憨憨的,做事也憨憨的,是我太久没关注他了吗?何时变成了这幅生杀果断的模样。

是身价涨了所以飘了,还是治好了下边重拾雄风了。

“你做都做了,还怕说吗?”他冷笑,“我怕?我哪里怕了,夏烛深,我跟别人上床?你哪,啊?你没有跟别人上过床吗?”他手摸着我的下巴,越来越用力,最后几乎是在掐。

看吧,他也在意,既然在意就说出来,何必装了那么久。

“你他妈跟杜庭微在酒店里睡了一个月,他都把你睡烂了你才知道回来,怎么,他尺寸不合你的意吗?还是你觉得被操不舒服,想回来操我?”“可惜了,我也不想,以前是惯着你,现在我也只操别人。”

我把下巴甩开,又被他狠狠掐住,那么用力,我都觉得我又要脱臼了。

“你现在还能回来质问我,我告诉你,你就是全心全意趴下来伺候我,我都会在心里挂着道坎儿过不去,你他妈还敢给我脸色看。”

我冷漠的脸刺激到他,他突然拧着我的手臂拽到椅背后,手伸进我的内裤里大力地捏掐抽动。

我手臂感觉要疼的掉了,下身也被他弄得疼痛难忍,大声抽气。

“没感觉?怎么,杜庭微把你操成专属用品了吗,上了别人的床硬不起来?本来就是个挨操的,你把自己当什么了,成天不肯对着我,你心里在想谁哪?”我从不知道他说话会这样粗俗不堪,我以为只有我这么无甚教养,心里麻麻的,不知是疼的还是习惯了。

他的摆弄前面无果,艹了一声,开始往下边移,指头顶在那处,我被他的指甲划到,疼的收紧臀部肌肉。

“这几个月没被人操进这里,急不可耐了?碰一碰就起反应,我之前是太疼爱你了,我不该顾着你前边,应该直接将你翻下去,插通你这里。”

我对这个动作实在难忍,龇着牙,他也懒得看。

“可惜,我现在觉得你不配了,我在外面能找到既漂亮又干净的,何必玩你一个被玩过的,还是被杜庭微玩过的,想想就觉得....”他终于找到了形容我的词,“恶心。”

无所谓,我只咬着牙,扭动着下身想摆脱他,可腿被他夹住了,根本动不了。

他突然又抽出自己的皮带捆住我的左腿绑在椅子扶手上,桌子上有他平时打字累了后用来拉伸颈椎的两个绷带,他用一个捆住了我背在椅子后的双手,一个将右腿固定在右边扶手。

我被这种似曾相识的动作吓到,童年也好,那个破屋子也好,那时候的记忆流窜而来,我开始变得惊恐,声音发抖。

可我抖了很也说不出一句求救,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向金叶榆求救。

他把我的裤子拉到脚踝,将我赤裸的下身向他那里拉去,我屁股尖担着椅子沿儿,后穴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我牙齿在打颤。

没用,从小时候就知道,作恶的手从不会自己停下来。

“怕了?你刚不是耀武扬威的吗?你怕什么?跟我做会怕?你在床上不是挺得意的吗?继续啊,把在杜庭微那里用过的骚劲全部用出来,让我看看你是怎勾引他的。”

“你,放开。”

我颤着舌尖,半天也只能说这么无关痛痒的一句,他听着后扶着椅子大笑。

“知道现在该干什么吗,你应该求着我进去,射到你里边,用我的东西把杜庭微留下的痕迹全部消掉,这样我看你的时候可能不会觉得那么恶心。”

我不知道狠戾起来也会这样句句伤人肺腑,我全身都在不适,明明是熟悉的人,熟悉的事,我却觉得自己在被陌生的人物侵犯。

他比那个老大还要凶残,突然就直接将三根指头一并插进去,我疼的直冒冷汗,屁股不停扭动,比那个时候更害怕,我感觉满屋子都是花椒味道,又感觉那里出血了,不是被崩裂的,是被他用指甲生生掐烂的。

“咬着我做什么,你不是不喜欢我碰你吗?又当又立的,你守着这里是在为谁守着,杜庭微吗?我要是把这里操烂了,把精液灌进去,你说他还要你吗,啊,忘了,他早就不要你了。”

我不知是被哪一句说痛了,心里刺痛,开始不停流眼泪,他在下面疯狂抽插,恨不得将我那里揪出来用盐酸洗过几次才能放心使用。

“哭什么?”他给我擦眼泪,力道重的像要把脸撕烂。

我只是影影绰绰看他,忽然想着,当时那个金叶榆,到底去哪里了,那个单纯的,可爱的,说着喜欢我的金叶榆,是谁把他逼走了。

可我最难过的,那个满身狼狈地寻我而来的少年,已经不在了。

我闭上眼睛,眼泪像自动装置一样往下淌。

“金叶榆。”

他兴奋地喘气,想听我求饶,他好居高临下的原谅我。

“你,救救我啊。”

他手下停了下来,整个人僵硬一般,几秒后缓缓将手拔了出来,然后房间里寂静无声。

“金叶榆。”

“救救我啊。”

他突然像被施蛊的人骤然醒来,喘息着看着自己做的一切,吐息不稳,然后疯了一样逃离了这里,我甚至看见了被他带去的风。

成功了。

我连着椅子一起摔在地上,安心地闭上眼睛。

哥,别不要我,我还没太脏。

三次元太忙,后半部分处理没办法太精细了,抱歉大家!原谅我,但故事我会完整讲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