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那一刻,他就永远都不是陶南了!真正的陶南,永远都死了!”师爷压低了嗓子。
“不错,真正的陶南,死了!就算活着,那也是假的!”讼师冷酷一笑。
陶府
虞七化作陶相公,面色阴沉的来到了陶府门前
“老……老爷……”那守门的伙夫看着虞七所化的陶南,惊得说不出话。
“二夫人在哪里!”虞七面色阴沉的道。
伙夫下意识伸出胳膊指路,虞七一巴掌扇出:“给老爷我带路!”
一巴掌下去,打的其眼冒金星,那仆役不敢啰嗦,连忙向着门外领路。
虞七背负双手,趾高气昂的在庭院内龙行虎步,其一脸阴沉,过往仆役俱都是大惊失色,却也不敢多问。
一路径直来到二夫人招娣楼阁处,那伙夫对着虞七磕磕巴巴道:“大老爷,夫人就在楼上。”
虞七面色冰冷,猛然登临楼阁,然后一脚踹了出去。
“砰~”
楼阁大门飞出,惊得楼阁内鸡飞狗跳,尖叫声响起,招娣猛然怒喝:“大胆,何人敢在此放肆?”
“贱人,你看看我是谁!”虞七冷冷的道。
听闻这熟悉的话语,招娣不由得一愣,然后猛然自帷幕内露出脑袋,惊得身躯颤栗:“老爷!”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爷!”虞七缓步来到帷幕前,瞧着只穿肚兜的招娣,暗自摇了摇头。不愧是能将陶相公迷住的狐狸精,比之陶夫人的黄金比例不同,这狐狸精就是一个‘大’字。
“老爷,英儿还在睡觉,你可千万莫要惊吓了他!英儿可是你的心头肉啊!”二夫人连忙自帷幕内走出,扑倒虞七怀中,眼眶红润隐有泪光浮现:“夫君,你可是要担心死奴家了,你此次远行,家中出了好大乱子。”
虽然不知道陶相公为何能活着回来,招娣却是心中知晓,此时必须要稳住。
“呵呵,你还盼着我回来?”虞七看着招娣,然后面色冰冷:“去,召集家中管事、族老,就说我有话要说。”
“老爷刚刚回来,要不要歇歇……”二夫人低声的揉捏着其肩膀。
“去,立即召唤家中所有长辈管事,即刻汇聚此地!”虞七声音不容置疑。
二夫人闻言不敢怠慢,只能转身走出楼阁。
陶相公回来了,就像是一阵风,吹得本来迷雾重重的局势,变得更加波澜诡异。
云间洞
铁彪猛然站起身,手中把柄化作了齑粉:“不可能!绝不可能!”
“有何不可?陶相公可是真身出现在了翼洲城,现在州府衙门中的那位可是很恼怒!”三川道人不紧不慢的道。
“我亲眼看着陶相公被道长的火符烧死,化作了灰烬的!其已经魂飞魄散,如何复生?”铁彪断然否决:“不单单是我,我堂中所有手下皆亲眼所见,陶相公死了。”
三川道人闻言眉头皱起:“那翼洲城内出现的人是谁?”
“不管是谁,都得死!究竟是不是陶相公,一试便知!陶相公虽然懂一些练气之道,但是却并无手段护道,依旧是凡夫俗子。只要将其擒入诏狱衙门,就算是妖孽,也能将其骨子给打出来!”三川道人冷然一笑:“去,寻一具尸体,随我一道运回去。如今月余过去,陶相公纵使是活着,骨头也要烂成了肉泥。你在随我一道回去,到时候铁证如山,管它是何方妖孽,就算活的咱们也能说成死的。”
陶府之中
陶家长辈汇聚,管事齐聚一堂。
“你居然还活着?”
“小子,到底怎么回事?”
“他们不都是说你死了吗?”
“……”
虞七一露面,陶家诸位长辈俱都是面色关切,情真意切的问候了一句。
“呵呵,诸位都在啊!”虞七所化的陶相公面色阴沉走入大堂。
“小南,诸位长辈都在,你是怎么和长辈说话的?”三叔公面色阴沉起来:“为何不见礼?”
“去,将我陶家所有银钱,皆汇聚起来,送入我的房中!”虞七面色冷然道:“我要查账!我已经知道,陶府中有人勾结外贼要害我,而其中正是我的某位长辈。待我查清账本,在来与诸位长辈请罪也不迟。”
“将我陶家所有银两、珠宝,皆送入我的房中!”虞七面色冰冷的道。
“陶家有内贼勾结外人害你?”陶家诸位长辈俱都是一愣。
“不错,今天半日内,所有银两、账本必须送入我的房中!”虞七面色冰冷,然后看向台上诸位长辈:“不管是谁害我,被我查出,都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晚辈且先行告退,稍后待我查出账本揪出内鬼,再来与诸位长辈赔罪。”
虞七说完话,直接退了出去。
陶家内部有人暗中勾结外人害虞七,不由得在陶家内卷起轩然大波,陶家顿时沸腾。
不过半日,三万两白银,送入了虞七的房中。
陶家,十年累积,底蕴却也不过是这三万两白银罢了。
这是陶家的所有底蕴!
还有一些价钱不计的珠宝。
“呵呵,先在陶家捞一笔,我终究是假的,若露出破绽,逃跑也不亏啊!”虞七怪异一笑,手掌一伸,混元伞飞出。
第六十五章 诛三川
混元伞飞出,所有的白银以及珍珠,纷纷落入了混元伞中。
“放在混元伞中似乎不太方便”虞七略作犹豫,混元伞落入了自家根本法内的符印中,尽数倾泻在‘装载乾坤’的符文内。
“徒儿,听说你死而复生了,为师听到这消息好生欢喜,特来看看你!”虞七刚刚收起地上的陶家底蕴积蓄,就听门外楼阁下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三山道人缓缓自楼阁下走上来。
“原来是师傅!”虞七在屋子内目光一动,缓缓走出楼阁,将屋门带上。
“陶南?”三川道人来到楼阁上,一双眼睛看着那一模一样,甚至于气机都半分不差的人影,不由得瞳孔一缩。
“铁彪说那陶相公死了,就一定死了!但眼前之人却做不得假,与陶相公一般无二!”三川道人心头诸般念头转动:“必然是有人作假,待我诈他一诈。”
“正是!”虞七静静的看着三川道人。
“我脱身之后,本来想要去救你,但是那云间洞的铁彪武道修为高深莫测,绝非我能敌得过。我正在召集好友,准备一道打上云间洞,将你救出来,想不到你竟然自己逃出生天!”三川道人一掌伸出,向虞七肩膀拿来:“必然是你道功又有突破,且让为师看看你道功精进到何等程度,竟然有如此本事虎口逃生。”
“那三川道人与陶相公一脉相承,运行的工法必然有所感应,我是万万模拟不出来的!若被三川道人抓住,便露馅了!”虞七心中一道念头划过:“暴漏了!必然是陶相公尸首那边出现了问题。此时三川道人不过是验证一番罢了。”
虞七看待事情很贴合实际,绝非那种心存侥幸之人。
“不过,看破了又能如何?我现在就是陶相公!”虞七冷然一笑,瞧着三川道人伸来的手掌,袖子里细腻的手掌猛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