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1 / 1)

我大哥叫朱重八 南城二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挥都没问题。”

“耶,谢谢公子了!”朱进伟呲牙一笑,“最好再赏俺个媳妇,他娘的,一到晚上就闲得慌,炕都顶个窟窿出来!”

“这算啥事,只要朱千户对郭家忠心,金银女人要多少有多少?”郭天叙见朱进伟上道,笑道,“就算是你看上了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俺也能帮你要来。”

“还有这好事,俺娘活着时候说过,天上不能掉馅饼。咱俩刚认识,郭公子对俺这么好,有啥事?”

朱进伟可不傻,看着这公子就觉得这是个笑面虎,假大空的玩意儿。

“能有啥事!”郭天叙笑道,“听说朱五让你守城?”

“阿!五哥打仗俺看家!”

郭天叙心头狂跳,笑道,“兵是不是少了点,不如这样,你打开城门,俺让人去濠州搬些精兵来,不是更保险么!”

“用不着!”朱进伟斜着眼睛,“你濠州的兵来了,怕就不起看家,是搬家!”

瞬间,郭天叙脸色通红,感情这个千户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跟自己逗乐子呢。

“俺是大帅的亲子,俺的话就等于大帅的话,你敢不听?”郭天叙冷笑,“朱千户,你们可是郭家的兵!”

“你就是大帅的卵子都没用!”朱进伟也盯着他,毫不示弱,“俺只听五哥的话!”

“有种,敢说这话,只怕到时候朱五也保不了你!”郭天叙阴笑两声,他身后的亲卫慢慢朝朱进伟那边摸过去。

软的不行就硬的,大帅的儿子谁敢造次!

刷!

郭天叙正打着小算盘,眼光中一道白练闪过,紧接着就感觉脖子凉凉的。

他和朱进伟之间,只隔了一张桌子。朱进伟腰刀的长度,正好够在他的大动脉上。

“你要干啥?”朱进伟眯着眼睛道。

“放肆,敢对公子无理?”郭天叙的亲兵愣了一下,马上大吼。

朱进伟看都没看他,还是眯着眼睛,“你要干啥?”

郭天叙只觉得对方用了一下力,雪亮的刀锋在自己脖颈上摩擦,不由得冒出几滴冷汗。

“俺从拿刀那天起,就开始练,一天五百刀从不间断。你说是你手下的亲兵动作快,还是俺的刀快。”

朱进伟冷笑,“看你是大帅儿子,给你脸面你不要。俺五哥不在你要搬濠州兵过来,你想干啥?”

他这话音落下,腾腾腾一阵脚步声,数十个定远士卒围了上来。

李善长一头冷汗,暗骂蠢货。明明有很多解决的办法,这朱进伟偏偏动刀。

不管结果如何,怕是将来郭大帅心里都会有些想法。这可对镇抚不利,对定远不利阿。

郭天叙倒也有些胆子,冷笑,“好,敢拿刀逼着俺!逼得好,俺看朱五以后怎么和俺爹交待,有本事你就宰了老子,来呀!”

“你以为老子不敢?”朱进伟手上再次用力,郭天叙脖子上划出一条血印,“俺要是宰了你,俺五哥就不用给你爹交待了!”

顿时,郭天叙脸色煞白,要是对方发狠,把自己这几个人全杀了,还真是死无对证。

十八 黑夜

夜,静谧。

宵禁的和州城,鸦雀无声。

守城的兵丁跟白天的换了拨人,瞪大眼睛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不精神不行,城里县太爷的死令,每隔半个时辰还有巡夜的督战队。玩忽职守者,斩!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和州最大的城门里一个军官暗骂一声,又对兄弟们喊道,“都他妈精神点阿!别给老子找病!”

话音刚落,身边就有人喊,“头,身后有动静!”

身后?城里?

军官下意识的抓紧刀把子,回头见身后黑暗之中几个身影,还有一阵脚步。

“谁?”军官喝骂。

“喊个屁阿,是俺!”廖永忠在黑暗中露出头,慢慢走来。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脸色不正常的潮红,走路打晃。他身后,跟着几个官军士卒,手里捧着坛子,拎着食盒。

“老廖?”军官放开刀把子,“大晚上你跑这干啥?要换班也得等天亮啊!你这是喝多啦?”

“老子请你们吃酒!”廖永忠和这军官很熟络的样子,直接揽着对方肩膀,“今儿是俺家小子一周岁生日,本想找弟兄们大喝一顿乐呵乐呵,可是赶这么一个节骨眼上,大伙都有公务,聚不齐。

别人俺不管了,可是老张你今儿必须喝这顿酒,俺和婆娘的媒人正是你家的三姑奶奶。”

叫老张的军官咧嘴笑,“老廖,心意领了。可是上头有话,晚上值夜不能喝酒,等忙过这一阵,俺去瞧瞧你那胖儿子,你也别想躲了俺这顿酒!”

廖永忠不乐意,“咋,俺巴巴给你老张送来,你还不领情。”见守城的士卒都立着耳朵听,又道,“又不是啥大事儿,喝两口解解乏,俺带都带来了!”

这时跟着廖永忠来的几个士卒,把食盒打开,顿时城门口弥漫着一股酒肉的香气,不少士卒暗中咽了一口吐沫。

“这”

见老张还要推辞,廖永忠抓一只酒碗道,“老子好心给你送来,你不喝就是瞧不起我!旁边的弟兄们也过来,吃点肉填下肚皮。”

老张无奈只能笑笑,城门口的士卒笑着围到一起,喝酒吃肉。

廖永忠笑笑,朝城头喊,“上面的兄弟也下来整两口,今儿是俺喜庆的日子,你们跟着沾沾福气。

快来吧,他娘的别说城外没人,就是有红巾,他们还能飞过来?”

城头的士卒见自家军官没说话,也大着胆子下来。

“给兄弟们倒酒,正宗淮北的口子窖。”廖永忠指挥自己的兄弟倒酒,“老子花大价钱买的,大伙喝个痛快!”

“老廖,不能呃”

老张本想说,不能多喝。可是只说出前两个字就嘎然而止,心口出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瞪大的眼睛。

手臂徒劳的推搡廖永忠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嘴也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只有眼神透漏出意外,愤怒和不甘。

老张的身子软软靠在廖永忠怀里,后者狞笑着对跟他来的士卒点头。

噗,噗,噗!

一片利器入肉之声,喝酒吃肉的城门守军叫都来不及。就成了尸体。全是一刀毙命,又快又狠。

夜色中蓝玉的面容显露出来,在身上擦擦短刀的血。

“老廖,这些官狗子还真容易料理!”

廖永忠皱皱眉,“蓝玉兄弟,朱镇抚的大军真的到了吗?”

“五哥已经到了城外三十里!”蓝玉笑笑,“咱们打开城门就大功告成!”

说完,冲远处胡哨两声,又有两队人马跑过来。有跟随廖永忠反水的心腹,还有朱五派进来潜伏的兄弟,领头的是冯胜。

“上城,开城门!”

和州的城门分没外二门,外门好说,下了门栓人就能推开。可是内门却是一个铸铁的大铁门,只有在城头用绞盘才能拉起来。

吱嘎嘎嘎

夜色中突如其来的铁链子绞盘声,听得人牙疼。

“加把劲,一会巡夜的就来了!”

随着十几个兄弟咬着牙用力,铁门慢慢露出一条缝,缝隙慢慢加大。

就此时,死人堆里忽然爬起来一个人,撒丫子就跑。

“来人阿,城里有反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