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9 章(1 / 1)

我大哥叫朱重八 南城二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思索,朱重八这是发狠了,必须拿下济南。

拿下济南之后,朱重八会按照他和刘福通的约定,北上吗?

正在花厅中沉思,又有军报送来。

“主公,刘福通那边的战报!”

朱五挥挥手,让人亲卫下去。

“刘福通翰林率军攻开封,先是开封三十里外,野战破蒙元太尉答失巴图鲁,后用四十二斤炮猛轰开封城门,开封城破。答失把托鲁,推手黄河南岸!”

好消息!

朱五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巴掌。

先是开封再失济南,看你蒙元还不急得团团转。

想到此处,心情大好,哼着小调回房。

“回来了?”卧房里,谢莲儿先是帮朱五把外衣脱下,交给侍女,又给他泡上茶,然后在床边铺起床铺。

男人结婚才算成熟,女人当了母亲是熟透。

谢莲儿在床边铺着床铺,朱五坐在凳子上,视线中是对方饱满的腰肢,和玲珑的曲线。

曼妙的弧线和形状,在丝绸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似乎感受到了朱五的目光,谢莲儿微笑回头,胸前的饱满跟着移动。

咕噜,朱五吞了吞口水。

门口几个侍女仆妇看到汉王如此,在一个年长嬷嬷地带领下,悄悄出去,并且关上外套间的门。

“这被子是我爹,特意叫人新给做的,蜀中的蚕丝被,夏天盖着最好阿!”

话还没说完,就被粗壮的手臂从身后抱住。

夏天,彼此的衣衫很单薄,相互之间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若是以前,莲儿肯定娇羞的说,吹灯。

可是现在,熟透的她,咬咬嘴唇,握住了丈夫的手,倒下!

一夜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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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朱五醒来。

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必须早起练刀。

既能锻炼筋骨,又能刺激精神。

可是今天,他下床却有些艰难。

回头看看,床上那依然熟睡的佳人。

朱五揉了揉后腰,心里忽然想起一句话,好菜费饭,好女费汉。

也终于明白前世,那些结婚的朋友,为何老婆一走马上精神抖擞。

除了房,在长廊中洗漱,周围侍女们古代的眼神,让他又挺起了腰子。

汉王卧房外,是有侍女值夜的。

肯定是昨晚上,自己大发神威,虎虎生风,大开大合,吓到了这些未经人事的丫头们。

哼!

朱五骄傲的擦脸,漱口,坐在花厅中翻看奏折,吃起早饭。

初夏的阳光很美,蝶儿飞,鸟儿旋,阵阵花香在鼻尖。

如果可以,朱五想永远保持这份宁静。

但是很快,宁静被打破。

席老头耷拉着布鞋,大摇大摆的进来。

“来这么早?”今天照例有朝会,没想到往常总是姗姗来迟的老头,却是最早的。

席老头也不客气,自己动手泡茶,“人老了,睡不着!”

老头确实有些没精神,有点蔫头耷脑的,眼睛上顶着黑眼圈,总是不自由自主的去揉腰子。

大家虽然年龄不同,但都是过来人,这个动作男人都懂。

忽然,朱五想起了什么,咯咯的坏笑。

老头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家有娇妻居然起这么早?”朱五一脸坏笑,“老头,晚上要悠着点呀!”

老头顿时满脸恼怒,“没大没小!”说着,仔细看看朱五,也是咧嘴一笑,“汉王,您晚上也得悠着点呀!国事为重!”

朱五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随后笑道,“我年轻,身体好!”

“恩恩恩!”老头不停点头,“看出来了,脖子上全是牙印!”说着,敲着二郎腿,“小伙挺猛阿!”

牙印儿?

朱五赶紧把桌子上的镜子转过来,对着一看。

嘶!

脖子上,一排紫色的草莓印子,触目惊心。

想想今日有小朝会,若是让大臣们看出来,可就丢大人了。

朱五瞪老头一眼,对外喊,“来人,给我换高领的衣裳!”

“你看你这人,不感谢就算了,还瞪我!”老头在后面坏笑,“哎呀年轻就是好呀,汉王天赋异禀,身强体壮,闺房之中兴风作浪!哈哈。”

为老不尊的东西!

朱五换了衣裳正要回几句,见朱玉急匆匆的跑来。

“大清早又怎么了?”朱五皱眉问道。

“爹!”朱玉凑近,小声道,“杀人了!”

七十七 仙草

“谁杀人?哪里杀人?说清楚?”朱五的眉毛瞬间立起来。

“李善长家里杀人了!”朱玉顿了顿,“李善长的侄子疯了,拿着剑在家里乱杀人,李善长都被捅了!”

“啥?”朱五又是大惊,“走看看去!”

朱五说罢,带着亲卫大步出门。

“别去!”老头喊道,“人家家事?”

“李善长伤了,就是国事!”朱五正色道。

眼见朱五走远,老头无所谓的笑笑,重新坐下。

花厅中,席老头喝着茶,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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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药!给我药!”

李善长的大宅后院之中,一个年轻人势若封魔,手中的宝剑胡乱刺杀,周围的仆人都躲得远远的。

一个年长的妇人在下人的搀扶下,泪眼婆娑的看着年轻人,“儿呀,你要什么药,和娘说呀?”

“药!药!仙草!仙草!”

年轻人披头散发的呼喊着,忽然双手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副。撕拉一下的撕开,露出瘦弱的胸膛。

忽然,他的手狠狠地在胸膛上挠着,指甲陷入皮肉之中,挠出一道道让人心悸的血痕。

“阿!!!!给我仙草!给我药!!!李福,给我药!!!”

这喊声是如此的凄厉,如此的尖锐,简直不像是人能喊出来的。

再加上年轻人瞪大的双眼之中,全是血色,如同魔鬼一样,让人不敢靠近。

“孽畜!孽畜!”

前院之中,李善长的手臂被郎中包好。一向涵养极好的李善长,须发乱抖,嘴中连连怒骂。

今早起来,正吃早饭之时,管家来报,后院的侄儿又在闹。

李善长的侄儿,就是李存义的儿子。

当初李存义一案,汉王法外开恩没有追究李存义家人的罪过。而李善长心中,多少有些对亲弟弟管教不严的愧疚,所以把李家母子还有弟弟家中亲近地下人,都接到了自己家中。

弟弟死了,仅有的血脉要好好教导抚养。没想到那小畜生只是安分了没多几天,就开始大手大脚的花钱。

花钱李善长无所谓,他李家本就是大户人家,李善长家中也有钱。当初汉王登基,为了赏赐李善长这个任劳任怨的功臣,可是给了他三年的泰州盐场的盐引。

根本无需他自己出面,转手一卖就是几十万银钱入账。

可是那小畜生钱花的蹊跷,每日不读书不练武不出门,就是躺在床上喷云吐雾,说是抽什么仙草。

李善长不认识那物,但他也是读书人,凭直觉就知道那不是好东西,说了几次侄儿也不听,一气之下把侄儿关了起来。

谁知道关了几天,侄儿像疯子一样在闹,那头拼命的撞墙。

到底是自己的侄儿,他生怕撞出什么好歹,亲自把人放出来。

那畜生出来就要钱,出来就要仙草。而且丧心病狂之下,竟然一剑扎伤了正在教训他的李善长。

“娘呀!难受呀!热呀!给我仙草!”

后院又传来侄儿疯子一样的喊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