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8 章(1 / 1)

我大哥叫朱重八 南城二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慌张的开始抓鸡。一时间,田埂上鸡飞狗跳。

“都说了家里有啥吃啥?你咋这么犟呢!不许杀!”老头喊一嗓子,女人怯怯的停下。

“俺们这份心”

“有心就行!”老头拍拍汉字宽厚的肩膀,看看田野忽然下笑笑,“老头我得意小鱼小虾,你这小河边有没有?”

“有!有!”汉子连忙点头,一脚踹翻看热闹的儿子,“赶紧抓鱼去,耽误吃饭老子打”

“打折俺的腿”斜阳下,二闺女三两下脱光衣服,光溜溜的冲向小河,并且招呼远处看热闹的伙伴们,“帮俺抓鱼!”

扑棱!扑棱!小河里全是摸鱼的小孩儿。

朱五和老头都会心的笑了,甚至朱五有一种想亲自下河的冲动。

他小时候也最喜欢和伙伴们,下河摸那些小鱼小虾。但是他爹怕他淹死,只要他下河,往死里踢。

老头笑得满脸沉醉,对朱五得意的笑道,“知道这是啥不?”

“人望?”朱五想想。

老头笑笑,“尊重!”

农家人吃饭,没那么多讲究,就在地头上。

简单的餐具,妇女洗干净筷子用衣服擦擦,郑重的递给朱五和席真人。

家里筷子不够了,孩子们去旁边折几根树枝凑合。

招待隆重的客人,饭食中要多放油。

猪油泛着有油花在锅里翻滚,洗干净的小鱼在被煎得金黄。

朱五闻着很香,二闺女流出了口水。

汉子拿着一壶劣酒,今年大汉不缺粮食了,酿酒微微放开,百姓也能买到。

“真人,喝一盅儿!”汉子笑道。

“老头我喝酒都用碗!”席老头褶子都笑了没了。

朱五没有阻止,老头是真高兴了,高兴的时候喝酒不伤身。

“这位公子也来点儿?”汉子给朱五也倒上。

“你猜他是谁?”老头坏笑。

汉子愣愣,“您儿子?”

朱五无语,早就知道是这话。

果然,老头笑得眉开眼笑,“我俩像不像!”

“像!像!一看就亲生的!”淳朴的汉子撒谎,也很淳朴。

这种美景美情,朱五也不想计较。挥手,让那些便衣的侍卫再远一点。

他永远都记得他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在这田野里呆着,和这些农人闲聊,比在王府里舒服。

惬意的靠在树干上,嘴里叼着一个草棍,挥挥身边的蚊虫。看老头在汉子面前,一副人民教育家的派头,等着开饭。

边上,几个捧着一个陶盆的孩子们,颤颤巍巍不敢过来。

朱五摆手,“你们几个过来!”

孩子们互相看一眼,咧嘴笑笑没动。

老头放下酒碗,“小孩,有事呀!”

几个孩子又互相看看,再回头看看,得到远处父母的肯定之后,小步走来。

然后恭敬地在席应真面前磕头,其中一个打的鼻涕娃说道,“老爷爷,我们能去你的学堂念书吗?”说着,再看看身后的父母,“爹让我问地!”

老头干巴脸上笑出花,“能呀,想上学,明天来报到!”说着,歪头恶作剧,“你们有学费吗?”

几个孩子顿时不笑了,大点的孩子局促的说道,“我们只有田螺!”

陶盆里,满满的都是刚挖出来的田螺,泡在清水里。

孩子还补充一句,“泡了一天了,里面泥都吐没了,可干净呢!”

“够了够了!”老头高兴的喊,“这就是学费!”

“娘,老爷爷让我去读书拉?”孩子在夕阳下,开心的往回奔跑。

那边,那些爹娘郑重的下拜。

老头,不在乎的摆摆手。

“原来求着都不来,现在看到别人家孩子认字了,上赶着!”老头笑道。

“这就是连锁反应!”朱五也在微笑。

这一刻,他甘当配角。

这个民族从古到今,没有百姓不重视后代的教育,只是他们的条件不允许而已。如果能认字,谁愿意做睁眼瞎?

饭菜都好了,饭桌上满是欢笑。

拿着粗糙的大碗,接着小鱼和田螺,还有咸菜,朱五美美的吃了三大碗。

“给盛饭,没眼力见,老子打折你腿!”汉子对婆娘呲牙咧嘴。

“饱了!饱了!”朱五盖住碗笑道,“今日叨扰了!”说着,在怀里摸摸,摸出一块朱大头,递给二闺女,“见面礼!”

“不成,不行!”汉子,女人拼命拒绝。

“拿着!”老头命令,“我儿子给的见面礼,得收!”

朱武的好心情顿时马上没有了。

一家人局促的拿着那枚银元,不知道往哪里藏好!

朱大头值钱,一枚朱大头能买两袋三十斤的白面。

这见面礼,也太大了!

吃饱喝足,夕阳最终落山,只剩一抹余晖在人间照耀。

老头端着酒碗,喝光最后一口酒,“小五!”

“恩!”朱五侧耳。

“我真想,再活三十年!”老头用碗遮住脸,“再看三代人成材!”

七十六 牙印儿

远处依旧有抹斜阳,人间依稀有些光亮。

乡间的路狭窄悠长,处处都是泥土的芬芳。

朱五和席老头并肩走在回城的路上,地上是斜阳下,他俩的影子。

一个高大,一个瘦小,一个挺拔,一个微微佝偻。

老头走得有些慢,每走一步都会不停的张望,似乎极为留恋这样的美景。

人老了,总是珍惜并且怀念着身边的一切。

席老头眷恋的眼神之中,那种淡淡的忧伤让人心疼。

啪唧,老头脚下发出声响。

低头一看,踩了一脚牛屎。

“呀,狗屎就好了,还能说是狗屎运。牛屎,咋说?”席老头看看自己的鞋,对着朱五傻乐。

“牛屎就是牛屎运,牛比狗大,你这运道也大!”朱五伸手,拉住老头苍老的手,把他拉到一边,远离稀烂的牛屎。

老头的手很瘦,除了皮全是骨头。

老头的手被朱五拉着,没有再分开,反而两个人无声的牵着手,继续前行。

“牛屎运?”老头边走边笑,“真要是有牛屎运,老头我别的不求,只求再活三十年!”说完,摇头晃脑,似乎愿望达成一般。

“你今年五十八了?”朱五想想,“再三十年八十八,这数字挺吉利呀!”

“我生日八月十八,要是死的时候八十八,这辈子就圆满了!”老头笑笑。

“今年给你好好过个生日!”朱五笑道。这是老头第一次说起他的生日。

老头看看朱五,咧嘴,“嘿,过不过没啥意思,也没给儿子磕头!”

“你”朱五甩开老头地手,“事不过三,你今天已经占我两次便宜了!”

老头背手,“那就明天继续!”

为老不尊的东西!

朱五斜看老头地脸,心道,“老家伙要真是能再活三十年,我叫爹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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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时,朱五回了王府。

刚洗漱过,朱玉拿着蓝色的信封跑来。

朱五一个人走在花厅中,借着长廊里微弱的灯看了起来。

“主公亲启,职部今日于济南城中,发现朱重八细作!”

“济南城东大车店,有三十多个齐鲁汉子,但为首者却是朱重八手足好友,汤和!”

“职暗中观察,除此大车店,城中苦力场,货场等处,从过年开始陆续有新面孔出现。”

“粗略算算,近乎五百之数!”

朱重八这时脑袋开窍了,也学自己,玩内外夹攻了!

朱五笑着把信撕碎,济南天下雄城,他朱重八没有足够的火器,怎么打?

随后朱五又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