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1 章(1 / 1)

我大哥叫朱重八 南城二爷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这么厉害?”

时人,多迷信。

这种玄乎乎的事,越是模糊不清,越有人信。

“厉害?咱们身上的甲,手中的家伙,火炮,都是老道带人弄的。火炮你们见识了吧?打出去,一死一片!”

冯胜继续说道,“郭小三知道吗?总管的把兄弟郭英。打和州的时候死的透透的,硬让老道从鬼门关给拉回来了!”

别的可以不信。

但是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胡大海和邓愈信。

此时,边上忽然传来欢呼。

城墙一遍高的攻城楼,搭好了。

“上城!”

冯胜抽出腰刀,阵前嘶吼。

几百个没带兵器的士卒,钻到攻城楼下面,还有人把马拴到了,攻城楼的前边。

“听俺的号子,一二三,走!”

吱嘎!吱嘎!

城墙上,官军再次短暂的失神。

只见城下,在刺耳的摩擦声中,人推马拉,巨大的攻城楼像是推车一样,本人推着快速向前。

”床驽!射塌他们!”

达湿贴睦迩的叫声中,一具具床驽呼啸而出。

“中了!”

可是,达湿贴睦迩却笑不出来。

手臂粗细的弩箭,穿透了攻城楼,穿透了上面的铁皮木板。

可是,却没能射塌。

前进的攻城楼,竟然是用一根根铁管子,搭建起来的。

咔!

三个前进中的攻城楼,在城下距离城墙还有段距离,呈倒品字形停住。

随后,只见楼底,许多士卒万名的敲打大锤子,在地上钉着什么。

接着,城下一声呐喊。

“上城!”

冯胜挥舞战刀,“该咱们上了!”

邓愈和胡大海一马当先,手持兵器冲到攻城楼的楼底,无数士卒跟着他们,从楼梯爬上去。

“火油,石头!”

城墙上,官军也在呐喊。

就在他们准被反抗的时候。

中间的攻城楼忽然放下了防护板,露出里面的举着铁管子的士卒。

“又是啥?”

还不等城上的官军有所反映。

砰砰砰!

连绵不绝的爆炸声响起。

城头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倒下一片。

砰砰砰!

那些弹丸像长了眼睛,哪里有人打像哪里,官军慌了。

“别慌!”

达湿贴睦迩抽出腰刀,在城头大喊。

呼啦!啪!

此时,另外两座攻城楼的桥板搭在了城墙上。

“完了!”

达湿贴睦迩心中一片冰凉。

视线中,一个个重甲的定远士卒,从上面跳了下来。

四十二 破

“这就上去了?”

朱五在大都号上,看着城头的战火。有时候看不真切,只能以攻城楼上,醒目的旗语为准。

火红的战旗,猛烈的凌空上下劈砍三下。

这是士卒占据城头,和官军搏杀在一起。

接着,战旗打横,在旗手的操控下缓缓向前移动。

这是定远的士卒在推进。

然后,旗手双手挥舞战旗,快速剧烈的画圈。

这是要求后续部队跟上。

都不用朱五下令,巨大的攻城楼边上,简易的云梯搭了上去,更多的士卒咬着到刀,灵活的爬上去。

“官军这么不扛打?”

朱五晃晃脑袋,似乎眼前的是一种错觉。只说试探性攻击,没想到居然真的上去了。

城头上的达湿贴睦迩也觉着眼前的是幻觉,贼人这么快就上来了?

这怎么可能?

可是,耳中传来的厮杀声,还有视线中那些如潮水一样的重甲步兵,都是真的。

定远军的士卒全身都包裹在漆黑的铁甲中,只露出一双残酷冷血的眼睛。

几十人为一组,如同一个前进的钢铁堡垒。

他们的身后还有人,不住的往前面,官军人多的地方扔着燃烧的火弹。

轰!

砰!

虎入羊群。

官军的刀枪根本挡不住定远的士卒,最前面突击的士卒,手中都是铁锤,铁锏,斧头,铁骨朵这样的重家伙。

每一次挥舞,都有官军惨叫着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叫人上来,上来!把贼人推下去!”

达湿贴睦迩跳脚大喊。

“万户大人,后面的城墙也有贼爬上来了?”

身后的城墙上,一个定远军咬着刀爬上来,刚楼头就被一个蒙古勇士一枪戳下去。

可是他摔下城头的那一刻,也抓住了蒙古人的长枪,跟在他后面爬上来的另一个定远军,直接当头一刀。

血,刷啦一下,喷得到处都是。

“嗨!淮西的儿郎,杀鞑子哟!”

一个又一个,连绵不绝的定远军士卒从梯子爬上来,嘴里喊着号子,并肩向前。

达湿贴睦迩手脚冰凉,脑中空白一片。

城头上,被定远军突破的地方官军还是溃退,和其他地方赶来增援的官军拥挤在一起。

全乱了,兵找不到将领,将找不到兵。

”主人,撤吧,守不住了!”

几个护主心切的亲兵,拼死挡住定远军的攻击,拉着达湿贴睦迩后撤。

“不能撤,叫人上来堵住,堵住!撤了就真完了!”

达湿贴睦迩在亲兵的胳膊中挣扎着,眼睛里都是血色。

可是,亲兵的一句话,让他彻底没了心气。

“主人,佛家虏大人已经跑了。扬州的知府和那些官儿也都跑了!”

跑了!

达湿贴睦迩眼中满是血泪,不由得哭出声。

“跑什么?能守住的,跑什么?我蒙古人,为什么要跑!”

“死!”

邓愈双手各持一个铁骨朵,一下砸烂一个官军头目的头颅,接着扔出去,正中一个冲过来的官军面门。

胡大海带着铁手套的大手,抓着一个色目人,在对方的惨叫中,把人扔下城墙。

大笑着喊道,“小邓兄弟,这仗,痛快!”

而邓愈,眼中似乎却有泪光。

“早投奔大帅,俺爹俺哥就不会战死!”

说完,仰天长啸,“邓家庄的儿郎们!跟俺并肩子上,杀啊!”

他身后,和官军有血海深仇的邓家旧部兄弟,嚎叫着聚集在他的周围,冲向敌军。

“这就上去了?”

城下,席应真也有些不可置信一样。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咳咳地咳嗽。

“老师,压压!”

边上一只小手递过来一个酒壶。十几个年轻的工匠,还有几十个孩童围在他的边上。

席应真用酒压了下嗓子,不再咳嗽,喘着粗气问,“看明白了吗?”

“看明白了,可是?”一个十来岁大的孩子,挠头说道。

“可是啥,直接说,老师跟你们说过,要敢想敢做敢说!”席应真对待这些孩子的态度,异常的柔和。

“现在刚开春,土还硬着!”

男孩用脚踩踩地面,歪着头说道,“要是雨季,地就软了,地软了不受力,这么重的楼车在地上一推,可能没推到城下就倒了!”

“好孩子!”

席应真赞许的点头,咳嗽者说道,“那老师问你,你有啥办法?”

“嗯!”

孩子歪着头在想,后面另一个孩子喊道,“俺知道!”

“你说!”

“挖坑!”

那孩子一边比划一边说道,“不用挖多深,把虚土挖掉,再用石头填平,上面铺上枕木,最后在铺铁轨!”

“不中!”

边上,又一个孩子叫出声。

“那么地,得死多少人啊!城上的人眼瞅着咱们干活?他们傻啊!”

“咱们大炮是吃素地?火炮轰击城头,咱们借着火炮的掩护干活。

俺看亲卫中军那些大哥们训练就是这个道理,火炮发射,步兵推进!”

“你可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