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错!你们……”
“哈哈哈!”一阵大笑声,打断了二人的叙话。
“谁?”
“回去?你们还是安心留下吧!”
叙话的二人,以及内里的其他几人瞬间明白来者不善,根本不用交流,齐齐出手。
“杀~”
不过洞外之人似乎早有所料,在说完的时候,便率先扣动了扳机。
咻、咻、咻……
一根根弩矢飞入洞内,一声声惨叫响起。
“啊”、“啊”……
不多时,洞内便安静了下来,也没了飞射的弩矢。
“队长,进去看看?”
“看看?廿一,你脑子是不是傻了,万一他们装死呢?是不是训练的东西都忘了?”
“额……队长,这不是建议嘛!纯粹是建议!”
“建议?这次姑且算是建议吧!若是还有下次,不仅是廿一,还有你们,回去了训练量增倍。”
“啊~不要了吧……”
“是啊,队长,不要这么残忍嘛!”
……
其他人也叫了起来,显然这个训练是个很恐怖的东西。
“好了,别废话了,将火把扔进去,每人补射一箭再说。”
“是,队长!”
唰、唰……
道道火光飞进洞内,将其照亮。
咻、咻……
根根弩矢再次飞射而出,无一落空。
“呼~好,检查一下,要是还有活口,直接了结了他。”
“是!”
就在一众人前去检查的时候,队长来到他们一直跟踪的那人身前。
“咦?你竟然还没死?当真是命大!”队长一声感叹,拔出大腿上的匕首,就要将其结果,却见其眼中满是求生欲望,手上不由一顿。
队长犹豫了一下,道:“要怪就怪你是主公的敌人吧!”
那人眼神黯淡了些许,却又多了几分嘲讽的味道。
队长摇摇头,低声道:“你是在想通知你的那人吧?放心,他应该还没有走远,你要是走的快些,说不定还能在黄泉路上追上他,也好做个伴。”说完,队长不再犹豫,手中匕首一闪,抹过了那人喉首发
其他人速度更快,解决了敌人,便来到了队长身后。
队长起身扫了一眼,便道:“先前那名骑兵身死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到敌人耳中,所以,所有人立即动身,务必尽快与幽二队取得联系,以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务。”
“是!”
“走!”
这些人就像他们到来时那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入夜时分,张徐一行在一座荒废的小镇歇息。
张徐等人奔波了一天,累得慌,倒是轻易就睡下了。唯有王副使,久久难以入眠: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没回来?难道碰上了山贼、土匪?
不知怎地,王副使心中总有一股不安萦绕在心头。
在这股不安的驱使下,王副使不顾张徐的叫累,次日依旧是快马加鞭的赶路,即便是下午时分经过昌黎城,也都没有停歇,继续向前赶路。
又过了一日,张徐等人已经出了昌黎郡,进入到了右北平范围,但王副使仍觉不妥,依旧要求全力赶路。张徐对此甚是不满,他在皇宫呆的这些年,也算是享受了不少安乐,何尝像现在这般疲于奔命,但碍于王副使的颜面,也就没有多说。
接着又是一日狂奔,越过徐无城,最后于徐无山左近安营,暂做歇息。
接连的奔波,让张徐心中的怨气无可抑制的爆发,当夜便找到王副使。
“王副使,这几天大家都累,明天就先休息一天吧!”
说完,张徐转身就欲离开,王副使却铿然道:“不可,现在我们必须今早回到洛阳,将消息禀报给陛下,多拖延一日很可能……”
“够了!”张徐彻底爆发,歇斯底里的吼道,“本使才是主使,而你,只是副使!”
“该怎么办,本使说了算!”
“本使说明天休息一天,那就休息一天!”
话音刚落,王副使上来及劝解,一阵破空声传来。王副使心底咯噔一下:不好了,他们追来了!
咻、咻……
弩矢划破黑夜,任凭王副使怎么闪躲,格挡,都没法完全躲开、挡开,还是中了数箭,免不了死亡。至于张徐,一脸懵逼的他,连半分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射杀。
良久。
这片小小的营地再没了声息,只听黑暗中幽幽传来一句——
“休息一天?永远休息吧!”
第二百二十七章 暗流
险渎。
先前张徐等人暂居之所,张徐邓恩离开之后,公孙度干脆就在这里暂时住下了。
这日,夜晚。
有两人悄无声息的摸进了府邸,直到公孙度所在的书房,才被亲兵拦下,然后又迅速走了进去。
“主公,事情已经办妥!”二人便是新成立的冥二队和幽二队的队长,也是他们灭杀了张徐等人。
“嗯,不错。”公孙度点点头,接着又道,“既然你们完成了考核任务,那么某正式任命你们二人为幽二队队长,以及冥二队队长。”
“是,多谢主公!”二人俱是大喜。先前他们虽然也是幽二队队长、冥二队队长,但是前边还有“暂代”二字,现在终于去了这两个字,当真是喜不自禁。
……
并州,雁门郡。
阴馆城。
没有人知道这里对于鲜卑来说,已经是仅次于王庭的所在,如今,檀石槐甚至将王庭一半以上的精锐抽调至此,在这里休养生息,准备渡冬。
这天,日暮时分。
许久不见的格日多罗突然赶到了这里,凡是见到他的人都纷纷问好,显示出极好的人缘。
来到城内最大的府邸,格日多罗见到了檀石槐。
“先吃饭,其他的容后再说。”檀石槐似是知道格日多罗有话要说,抢先开口道。
“是,单于大人!”格日多罗面上虽然急切,但也不愿违逆檀石槐的意思,便应承了下来。
檀石槐摆手道:“这是家里,不用跟外边一样。”
格日多罗面上有了些许笑意,道:“是,义父。”
檀石槐面上也有了笑意,不知是为了“义父”的称呼,还是因为好久没有一同吃饭的缘故。
“阿吉,进来收拾一下。”
不久,二人用完餐,檀石槐招呼了一下下人,接着又对格日多罗道:“跟我来。”
格日多罗跟着檀石槐兜兜转转来到府邸深处。
进到房内,满目仅是书架,其上一卷又一卷的竹简,展示着原主人虽处边地,却仍未放下饱读诗书的愿望。只是如今,却成了檀石槐的书房,彰显其“功绩”。
“坐吧!”
檀石槐轻声吩咐了一句,板正的跪坐在了上首。
“义父,汉人向来软弱无能,就连这坐姿也极为的不舒服,不如还是坐我们自己的椅子好了。”格日多罗扭了扭身子,也有样学样的坐下了,但仍觉不舒服,嘴里忍不住说道。
檀石槐摆摆手道:“汉人传承时间逾千年,能绵延至今,必然是有其道理,我们不妨试一试,或许有什么大用处也不一定,就算没用处,也没有损失不是。”
格日多罗想了想,道:“义父所言极是,且先试试再说。”
“说说情况如何?”檀石槐点点头,直接问道。
“回义父。”格日多罗眉头轻皱,不解道,“孩儿按义父的吩咐暗中盯着汉帝的使者,让他们顺利进入了辽东……前后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