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1 章(1 / 1)

三国之公孙大帝 独孤龟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常土匪是不是能受得住,就说那一身的盔甲,只要不是傻的都知道这是官府的人,若是动了,那不是麻烦大了?

抢谁都好过抢官府啊!

朝廷虽然已有大厦将倾的态势,但官府的威严已经深入人心,哪怕是落草为寇之后也是这样。

到了洛阳,虽然是报捷,但地位太低,朝中这会儿斗得正狠,所以都没有理会秦枪,只是把他们暂时安置到了驿馆。然后便成了透明人,没人招呼,也没人通知他们何时会被接见。

如此,秦枪只好先去拜见公孙延。(或许有的人觉得拜访他人是完全的可以,但是实际上是不行的,会有内外勾结的嫌疑。)

秦枪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这不是没办法了吗!况且他去的时候也是悄悄去的,没人知道。

只是没过两天,也就是小朝会过后,秦枪等人便被抓捕下狱了。至于报捷的事情,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任何人提及。

同样的,也没有任何人理会他们,就和之前在驿馆一样,不同的就是换了个地方,没了自由,吃的差了许多。

初始,秦枪还想着是不是搞错了,想要联系公孙延,奈何,没人理他。

数月过去,秦枪本来以为自己等人就得老死狱中了,但没想到又突然被放了出来。等见了公孙延之后才知道是着了张让的道了,也知道了鲜卑大举南下,朝廷即将出兵北上,他们是其中一员。

这还是公孙延以自己随军北上才换来的。而且,似乎还有其他什么人被张让抓住才同意的。

至于具体是谁,秦枪就不知道了,公孙延或许知道,但是并未告诉他。

之后到了雁门,不知为何一开始并未与已经占领了大半的雁门郡的鲜卑接战。而大战开启之后不久,公孙延就找到秦枪,将一封书信交给了他,然后告诉他择机离开。秦枪倒是有心不同意,奈何在张奂手下不是他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公孙延被调到其他地方,与他无有统属关系。

几场大战下来,秦枪偶尔还能看到公孙延,倒是放下心来,只是以为是有什么东西需要交代公孙度。

可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的出人意料,当秦枪放下心来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场奇袭,令得鲜卑不得不退回草原的同时,也留下了公孙延的性命。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公孙度面上阴沉得能挤出水来,精神也有些恍惚。

回过神,公孙度便发现秦枪又跪倒在地了,双手举着一物在头顶。

公孙度心底一颤,接过了书信,也没心思理会秦枪,就这么打开看了起来。

看完公孙延的“遗信”,也可以算是遗书的书信,公孙度面色愈发的难看,但是他没有朝着手下出气的习惯,只听他说道:“行了起来吧!”

公孙度的宽容,秦枪却越发的感到难受,以头抢地,道:“属下不敢!还请主公降罪!”

“行了,滚吧!”公孙度不由一怒,但随即发觉这样不对,又压下心中的火气道,“某说与你无关就是与你无关。”

“是,多谢主公。”秦枪见公孙度发火,也不敢再多说,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公孙度却又叫住了他,道,“虽然与你无关,但是某让你办的事情却办砸了。”

“属下罪该万死,还请主公降罪。”也许是惭愧,也许是公孙度的威严已经有威慑的作用,秦枪又是跪道。

“眼下正值用人之际,你虽有过,但某允你将功折罪,明日,你便带着某的书信去高句骊听候徐荣的命令吧。”说完,公孙度挥了挥手。

“是。多谢主公!”秦枪应声退下。

目睹秦枪离去,公孙度又将阳仪赶了出去。等屋中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候,手攥得紧紧地,双目好似能喷出火来。

“啊……”

公孙度仰天叫了起来。

“主公?”

阳仪又闯了进来。

“出去!”公孙度喝道。

“是,主公。”阳仪也听到了阳仪的话,知道公孙度为何难受,但面对公孙度那坚决的眼神,他再次退却了。

“张让,某誓杀汝!”

像是从喉咙发出的低吼,低沉而又可怕,由此可见公孙度心底的杀意有多么的浓烈。

第一百六十三章 公孙延之死(上)

升济吾儿,见信如唔!

吾父出身卑微,勤恳有加,令吾于恩师门下数年,方有为官之机,然,时也、命也!积年累月,吾父劳累过度,未等吾为任一方,便去了!吾深憾之!

吾深受恩师影响,眼里揉不得沙子,为官时不受同僚上司所喜,只是吾向来矜业,无有疏漏,令其无从下手。吾本以为谨守本心便可不动如山,岂料总有奸人当道,欲以吾行那腌臜之事,只能逃官。乃母受吾牵连,殁于犬牙之手,吾深恨之。

幸有吾儿天纵之才,竟能料得当今圣上即位之机。吾本以为借此即便不能整顿朝纲,至少也能保得升济你一时安宁。然,一时是一时,只是这个一时真的有些短。

有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果真不欺吾啊!

寥寥数月,就成了有二心的外臣,先是打压,后是赐婚。(赐婚公孙度一事,既是拉拢,也是监视,毕竟也是刘家之后不是吗。)

最后更是赤果(和谐)果的……

欲要致吾父子二人于死地!

果真无情!

果真无情啊!

余下一段空白,不知道公孙延是不是心中有太多的难听的话语要讲,却又难以启齿,便留了这么一段无言的空白。

鲜卑南侵,欺辱大汉天威,实在罪不可恕!大军既起,难免有所疏漏,旦夕之间而亡不过尔尔。若为父侥幸成了其中之一,吾儿不必忧心,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为父再也不会阻拦于你了!

吾儿且放心,虽然吾不在了,不能再为你遮挡风雨,吸引注意力了,但圣上多少还是念几分情分,不至于把事情做绝。想来,张纮虽然被张让那厮扣住,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唯一需要考虑的便是,你要用什么办法去将其解救出来了。

……

余音袅袅。

不,遗音袅袅!

公孙度面上一片阴沉,一遍又一遍琢磨着公孙延到底是怎么死的?

无奈?

无奈!

绝望?

绝望!还有失望!

悲愤?

不,悲壮!还有一股淡淡的期望!只是很可惜,看不见了。或许尚有“家祭无忘告乃翁”之时,可以听见!

“我要说我后悔了,有谁信吗?”公孙度心底突然这样说道。

并非假话!公孙度是真的后悔了。

虽然公孙延与他的父子之情更多的是体现在血脉上,毕竟灵魂不同了不是,若不然他也不会支开公孙延让他去寻刘宏。但是相处的那些天,公孙度感受到了少有的亲情,父亲的关爱。

现在他倒是情愿公孙延没有去寻刘宏,他觉得即便是一起来到辽东,抑或是玄菟,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