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我并无害你之心。”
卡哇伊的话让宗舒终于是放下心来,只要是合作,就好办,就怕被人做掉。
“怎么个合作法?说来听听?”
“交出你的配方。”卡哇伊说道:“我让你身体恢复如初。”
“什么配方?我的配方太多了,丰胸的,催乳的,利尿的,你要哪个?”
卡哇伊瞪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笑意盈盈:“这些你自己留着用。我要的是碘伏、青霉素的配方。”
一个女子要碘伏和青霉素的配方?难道是有什么病?
不对,一个女子也不上战场,就算是在妓院,也不会有什么外伤,更谈不上破伤风。
难道说,这女子喜欢那种刺激的调调?比如被掐?被鞭?
“对了,你们昨天晚上,把我怎么了?”宗舒看了看衣服:“你们是不是非礼我了?”
“就一两银子,还做美梦呢?”卡哇伊笑吟吟地看着宗舒。
这女子倒像是对自己很了解一样。
“你是谁?对了,蔡修刚开了一家妓馆,你是他手下的员工?”
宗舒感到,一定是蔡修这小子来报复了。
想把碘伏和青霉素的配方要过去,不说断宗家的财路,最少也能从中分得一杯羹。
蔡修这厮打得好主意。
没想到卡哇伊对蔡修不屑一顾。
还有谁会惦记自己的配方?梁师成?童贯?赵构?
都有可能!
卡哇伊不仅否认,还把这些人贬得一无是处。
卡哇伊对这些乱臣贼子的态度,一下博得了宗舒的好感,这女子不错。
看来,这女子根本不是卖笑这一行的,看这院子,这陈设,绝对不应该。
那么,一个女子,住这么大个院子,她是做什么的呢?
“你把配方交给我,我告诉你一切真相。”卡哇伊说道。
“就这么说定了!你先让我能动,我给你写配方。”宗舒说道。
“何须公子劳神费力,你动口,我动手。”卡哇伊说道。
宗舒的计策不灵!这卡哇伊还真是不好相与!
宗舒眼珠子一转说:“哟,我要拉粑粑了!半个月没大便了。”
卡哇伊说道:“忍一会儿!把配方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不行了,我想尿尿,总不能撒你的床上吧?”宗舒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你,你,卡哇伊终于是气着了。
“我的膀胱容量小,老天爷也管不了。你解毒,我解手!”宗舒急了,似乎快要憋不住了。
“再忍一会儿!”卡哇伊说完就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妇人走进来了。
妇人的长相,宗舒吓了一大跳。
居然有这么丑的女人。
“你要出恭?”老妇人问道,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这老妇人的脸好吓人,也是麻麻点点的,简直就是女版的魏页工。
她应该嫁给这个麻皮老太监,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不尿了,我忍一会儿。”宗舒一看这架势,不敢装了。
老妇人拿来了一个便壶,往床上一放,将宗舒侧了个身,正面朝外。
老妇人把便壶对着宗舒放好,就开始解宗舒的腰带。
宗舒虽没有力气,但喊的力气还有:“来人呐,非礼呀!”
“喊什么?你那鸡鸡,老身见得多了。”
宗舒吓了一大跳,这老妇人太猛了。这卡哇伊从哪儿找到这么一个女的!
“这么软,怎么出恭?还不快扶着?”老妇人皱眉说道。
这么软,没有见少爷我撑起来的时候!
要不是老子中了毒,给我一个支点,我能翘起整个地球!
老子中了毒,还翘个球!
“卡哇伊,卡哇伊,唧唧复唧唧,快来扶鸡鸡。”
那老妇人的手刚要过来,宗舒杀猪一般地大叫起来:“卡哇伊,我认栽,我给配方!”
253 谁摆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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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舒刚喊出此话,老妇人拿过便壶就走。
卡哇伊带着胜利的微笑走进屋来。
“来,扶我一把。”宗舒叫道。
啊,卡哇伊忽然捂着脸,扭过身子:“你,好你个登徒子!”
怎么回事,我也没招你没惹你,怎么就耍流氓了?
宗舒觉得体前凉凉的,原来,露出了大前门,太丢人了。
没有向人展示它雄纠纠、气昂昂的一面。
被一个丑老太给戏弄了!
“卡哇伊,帮我关一下。”
宗舒说完,麻皮老妇人忽然闪了进来,替他关上了门,遮住了丑,掩盖了软塌塌的样子。
老妇人年龄大了,步态轻盈,身手矫健,看起来和老魏一样,还是个练家子。
卡哇伊这才从眼睛上撤下一双细长白嫩的小手,看到床上的宗舒,放下心来。
这厮,刚才装得好像!
真以为他内急憋不住了呢。
“配方,说吧。”
卡哇伊坐到桌子边,铺开一张纸,拿起小楷毛笔,蘸了蘸墨。
“稍等一下,我有个问题,”宗舒问道:“卿本佳人,为何做妓?”
卡哇伊好半天没反应,转过头来道:“公子何出此言,是看不起卖笑之人?既如此,昨夜为何被擒至此?”
卡哇伊的话一下把宗舒给呛着了,是啊,看不起人家,还巴巴地跑过来。
这女子不像是干这行的,但绝对与这行有联系。
换个话题吧,“卡哇伊,你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可曾婚配?”
“如烟,休要多讲!”屋外传来麻皮老妇人的吼声。
哈哈,宗舒得意地大笑起来,这老妇人,你不是把卡哇伊的名字告诉我了?
如烟,好名字。
她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
看起来就像是一湾湖水,笼着一层淡烟。
“如烟,你多大了,谈朋友了吗?”宗舒问道。
麻皮老妇人进来了,恼怒地看着宗舒,宗舒立马不吭声了。
看来,这一关是过不去了,不告诉他们配方是不成了。
宗舒马上把碘伏和青霉素的配方说出来了,有一些名词,如烟没有听过,宗舒还详加解释一番。
如烟看了看纸上的记录,又问了一遍宗舒,除了个别字词有所增减,但内容完全一致。
“算你老实!”
如烟显得十分满意,随即从桌箧里拿出一个小铜夹,从熏香炉中捏出一块塔香,扔到笔洗之中。
老妇人拿过一杯水,走过来,扶起宗舒。
“这是什么毒药,最毒妇人心呐!”
宗舒正说着,老妇人手指一捏,腮帮子一疼,说不出话了。
老妇人直接把水给宗舒灌了进去。
可以肯定的是,老妇人是有两下子的,手爪子就如同没有肉,劲力十足。
不一会儿,宗舒居然能动了。咦,真是神奇了!
谁说古人无智慧,谁说古人无创造?
麻沸散听说过,蒙汗药昨天试过,今天又见识了这种解毒方法,这究竟是什么毒?
这东西好啊,要么,看看是怎么配的。
关键是解毒方法太神奇了,一碗水就解决问题。
“如烟,我把配方给你了。咱是不是来个交换,你把这毒药的配方也给我?”
“宗公子,宗少爷,我没有配方,只有成品。”如烟指了指笔洗:“就是刚才那个。”
敢情,刚才在熏香炉里燃着的,就是这种让人浑身无力的毒药!
好东西!
“如烟,这毒药,可有名字?”宗舒问道。
“不致命的药,怎么可叫毒药?这叫银香。”如烟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