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夸张。
“快看,前面,有好事!”
顺着李少言手指的方向,只见前面一家妓馆立起了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十个大字:
“喝下这碗酒,免费玩魁首。”
还有这种美事?
既能喝美酒,还能玩魁首,关键是免费,白PIAO!
“看看去。”
宗舒感到这家店到底卖什么的?卖笑的,卖肉的,卖酒的?
说不定玩魁首免费了,但那碗酒是天价,这老板,真会玩!
走到跟着一看,宗舒生气了,MD,被套路了。
原来不是十个字,而是十二个字。其中两个数字写得特别小,让人远处根本看不到。
这十二个字是:
喝下这一碗酒,免费玩五魁首。
五魁首!不是魁首!
“五魁首”是流传千年的行酒令,是酒桌上猜枚用语。
而魁首,就是青楼的头牌,也叫花魁。
也就是说,喝下他的酒,你可以免费猜枚,这算什么优惠?
玩噱头啊,这老板是个人才!
宗舒马上想到在大名府的时候,他和李少言偷偷溜出去,看到一家青楼挂着“日头牌”。
结果走近一看,牌子上写着“今日头牌”。
难道,大名府的这家青楼到汴梁城来开分楼了?
又或者是大名府这家的龟公,跑到京城来发展了?
“你这酒,多少钱一碗?”李少言问道。
一个龟公说道:“不贵,一两银子一碗酒。”
“还不贵?你这什么破酒,还一两银子?走了。”宗舒边说边接李少言。
“这位公子,你出一两银子,可以玩五个魁首,还想干什么?”龟公说道。
五魁首,是五个魁首?今天是喝迷乎了,还是这龟公迷乎了?
“四季财,五魁首,六六顺,这不是行酒令?”宗舒问道。
李少言奇怪地看着宗舒:“行酒令,哪儿有这样的?”
宗舒一拍脑袋,今天真是喝迷糊了。
五魁首一词到明清时期才出现,明清两朝的科举分诗、书、礼、易、春秋这五经取士,每经的第一名称为经魁,又称魁首。
同时取得各经第一名的人被称为五魁首。
明朝以后,“五魁首”才逐步演变为行酒令。
这么说来,出一两银子,喝一碗酒,可以玩五个魁首。
“五个魁首?其他四个,是友情客串?”宗舒感到,这事太便宜了。
“肯定是魁首,都是当过魁首的,如假包换。”龟公说道。
李少言和宗舒一对眼色,这事,划得来!
拍出银子,两人爽快地喝下了一碗酒。
宗舒几乎是捏着鼻子喝下去的,这能叫酒?连一般的黄酒都不如。
这酒真不值一两银子,但五个花魁总是值的。
李少言和宗舒喝完,被各自领到了一个房间。
宗舒一进去,就发现,桌子边果然有五个女子。
有两个姿色还行,但有三个明显是年纪偏大,一笑,脸上的粉扑簌簌往下掉。
“你们是花魁,有没有搞错?”宗舒感到上当了。
“公子,我们还能骗你不成。我们曾经是花魁,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一个资深花魁追忆起了青春时代。
宗舒马上想到一句著名的电影对白:我不当大哥好多年。
“怎么玩,一起吗?”
宗舒看到这些女子,有的虽是老了点,但胚子还在,半老徐娘,倒也更显风致。
再加上五个曾经的花魁年龄结构十分合理,从二十多到四十多,海天盛宴,火锅乱炖呐!
金木水火土,抓磨抠蹭扶,好个销金窟!
今天晚上真的是来值了,这家青楼,简直是良心店!
“来呀,姐妹们,好好伺候公子!”资深花魁一声招呼,其他四位都围了过来。
真的是一起上啊,这是在考验自己吗?
五个人,也不知道自己这身板能不能吃得消啊。
躲在最后的那名女子,是最年轻的一位,那地方很是挺拔,不像资深的那么下垂。
宗舒一把抓过去,那女子往边上一闪。
由于宗舒喝了两次酒,酒劲又上来了,一个不小心,歪倒在地上。
“嘻嘻,倒了,倒了,又倒了一个。”那个年轻女子拍手笑道。
“喝了咱们的药酒,焉能不倒?”另一名女子说道。
完了,这哪里是良心店,这分明是黑心店了,中招了!
世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一两银子就要泡五个妞?
这是什么药酒?劲好大!
莫不是蒙汗药吧?
宗舒试着想爬起来,结果又歪了下去,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这时一个姣好的面孔凑过来,宗舒努力想睁开眼皮而不得,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252 认栽了,我给配方
宗舒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间女子的闺房之中。
看陈设和布置,宗舒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
这里和昨天晚上所在青楼的环境大为不同,没有那种鲜艳明亮的色彩。
看床铺,没有雕花等繁复的工艺,只是刷上了一层浅浅的青漆,透出原木色。
看床品,被子、床单都是白底加蓝碎花缀。
屋内的陈设只有一桌一椅,看来这个屋,只有女主人一人居住。
桌上有一个黑底施白釉的梅瓶,显得很是古朴。
一个天青色的瓷炉,正在袅袅地冒着轻烟,传来一股淡淡的香味。
淡、素、冷、清、雅,也许这五个字,也代表了女主人的特点。
但窗边的一副骨架,显得与房间格格不入。
这骨架明显是一个羊头。
宗舒记得后世有不少民族特色酒店,都会挂着这样的骨架。
这些民族风酒店挂的都是牛头,而没有挂羊头的。
为什么没人挂羊头?大概是因为一句俗话:挂羊头,卖狗肉。
挂个羊头,明显让人引起误会。
这个房间挂个羊头,难道女主人还是个卖狗肉的?
是个杀狗为生的女樊哙?
宗舒想坐起身,却发现腿居然是软的,再摸腿,手也是不听使换。
坏事了,都是昨天晚上喝的那药酒给害的。
这药酒,应该不是一般的蒙汗药,劲太大了,一夜过去,浑身酸软!
“有人吗,人呢,死哪儿去了?”宗舒扯开嗓子大叫起来。
一个女子闪了进来,定定地看着宗舒。
这女子中等个头,穿着普普通通的衣服,相貌算是中上之姿。
看身材,明显是发育过猛了,与她的年龄不太相符。
特别为女子加分的,是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小鼻子小嘴与大眼睛一对比,让宗舒马上想到了卡通形象:卡哇伊。
“卡哇伊,帮我解开,帮我解毒!”宗舒叫道。
“你没毒。”卡哇伊淡淡地说道。
“我没毒,我怎么没毒?”宗舒喊完就觉得不对劲。
没毒,梅……毒?
宗舒马上喊道:“我动不了了,请姑娘替在下,解个毒?”
卡哇伊就静静地坐在桌边,一双大眼看着宗舒,就是不说话。
宗舒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不屑和嘲笑。
难道这个卡哇伊的眼睛会说话,而嘴太笨?
卡哇伊眨吧眨吧眼睛,说道:“你别动。虽无力,但无妨。”
“我怎么成这样了?能解决不?”宗舒害怕了,万一被搞成了残废就完了。
卡哇伊不吭声了,宗舒大叫起来:“你是何人?”
“我是谁,不打紧,你只要好好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