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1 / 1)

重启大宋:从科技兴国开始 睢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刚才听店里的伙计说,木桶很沉,抬下来时还不让看,难道这就是他们贩的私盐?

幸亏刚才伙计们没有打开,如果看到这是盐,一旦被官府发现,就是知情不报,严重了就是窝藏。

但这些人都住进来了,赶也赶不走。怎么办?

“少爷,我看你手下的镖师,个个龙精虎猛的,何不做一个更大、更稳妥的生意?”

有钱赚,当然好。宗舒连忙问是什么生意。

“官府招募勇士,去辽地散发招降檄文。城门口贴有告示,勇士只要到辽地一趟,每人二两银子。城内的客栈、店铺也都有告示。我这里有分有一百张檄文。少爷如感兴趣,小老儿送给你们。”

掌柜说完,忐忑不安地看着宗舒。

这厮打得好主意,这是想让宗舒一行到辽国境内张贴招降榜。

宗舒等人有马,到辽国境内贴完榜就可以逃回来,等逃回来的时候,不一定就住在这个客邸。

如果宗舒等人死在辽境回不来,放在院里的盐可都全归他了。

介绍三十几名勇士去辽地贴榜,掌柜还可以得到官府奖励。

“掌柜的,你的主意不错,檄文在哪里,拿来看看。”宗舒问道。

掌柜马上拿来了官府统一印制的檄文。

又是繁体字,宗舒懒得辨认,直接交给了李少言,李少言读了起来:

“幽燕一方本为吾境,一旦陷没几二百年。彼者汉蕃离心,内外变乱,旧主未灭,新君纂攘。哀此良民重罹涂炭,当司遵奉睿旨,统率重兵,巳次近边。”

意思是,辽国霸占的地盘是我们的,你们现在乱得很,我大宋军队已经来了。

“奉辞问罪,务在救民,不专杀戮,尔等各宜奋身早图归计。有官者复还旧次、有田者复业如初。若能身率豪杰别立功效,即当优与官职,厚赐金帛;如能以一州一县来归者、即以其州县任之;如有豪杰以燕京来献,不拘军兵百姓,虽未命官便与节度使、给银万两、大宅一区。”

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救老百姓,不是来杀人的。你们早点投降吧。有官的还当官,有田的还是你的田。

“已戒将士不得杀戮一夫,傥或昏迷不恭,当议别有措置。应契丹自来一切横敛悉皆除去。虽大兵入界,凡所须粮草及车牛脚价并不令燕人出备,仍免二年税赋。”

这句檄文让宗舒有些蛋疼了,童贯已经命令宋军不得杀一个人!不对辽国征任何东西。

不杀一个人,还打个屁的仗?

按理说,童贯打仗的次数不少了,向辽国发招降书,怎看怎么像初出茅庐的童子鸡?

还是罐装的童子鸡。

这份檄文,和历史上的记载完全一样。

大宋的感觉太好了,认为辽国真的是不堪一击,只要是重兵屯于边界,辽国就望风而逃。

童贯领军北进的时候,望风而逃的辽人,都是做些“走私”生意的辽人,好多不是辽人,而是本是大宋子民的燕人。

这里导致宋军大败的原因,其实就是一句话“已戒将士不得杀戮一夫”,让宋人在最初两军对垒时,束住了手脚,失去了先机。

正是这份檄文,导致种师道对童贯的战略及战术安排产生了质疑。

统帅与大将的意见相左、性格不和,怎么能打赢?

宗舒用炭笔将檄文内容写成小字,让曹宗申通过鸽子发给太子赵桓。

现在,太子赵桓应该是顶着巨大压力,宗舒得时不时地给他发讯息,万一太子情绪崩溃,支撑不住就麻烦了。

历史没有变化,宗舒就放心了,看向李少言:“少言,我们出去,侦察一番如何?”

李少言马上严肃地说道:“宗师,如此甚好。城门疏于防范,恐有细作潜入。伯远,大力,你们早些歇息,养好精神,明日还要赶路。”

“宗师,李少爷,你们且去侦察,我等在此守候。”

牛皋感动不已,人家是少爷,是领导,居然让自己好好休息,他们连夜去侦察敌情。

走出邸店,曹宗申也跟了过来,李少言道:“宗舒,我刚才发现了一个好地方,可以,日头牌。”

真的,头牌这么随便?

宗舒习惯性地看了一下四周,哦,魏公公不在,这麻皮老太监不可能跟着到这里来。

哈哈,今天晚上,有些问题,是不是顺带着解决一下?

140 黑夜探花

曹宗申一听,也是大感兴趣。

这小厮,刚才听到李少言的话,马上敏感地意识到了要干什么,悄没声地跟了出来。

看来,以前不少陪着宗舒和李少言出来“探花”,一句话、一个眼神就理解了。

这要算得上是大宋最默契“探花”三人组了。

在野外没有什么明显标志物,李少言都能准确地找到预定地点,在城里找他刚刚去过的地方,更是易如反掌。

不一会儿,李少言就找到了地方,两层楼围起来的一个大院子,挂着两排红灯笼。

门口站的一个龟公,在招呼着客人。一个木板上写着三个字“日头牌”。

李少言一步窜了过去:“你这头牌,有几个,我们包了!”

龟公看了一眼三人,脸上写满了嫌弃的表情:“乡下来的吧?没钱,做白日梦吧?”

“别看不起人,白日怎么行,必须得晚上啊。”李少言笑道。

龟公拿起木板子,敲得梆梆响:“好好看看,今日头牌。”

啊,不是“日头牌”?今日头牌?

“今”字写得太小了,远远望去,谁能看得到?

这家妓馆,真会做广告,主创人员放到后世,那就是房地产营销公司争抢的对象。

龟公又把木牌子翻了过来:“一日五十两。”

李少言遗憾地说道:“我以为是白漂。五十两,你这是一日,还是一天?”

龟公生气了:“不懂吗,一日就是一天,一天就是一日。”

李少言惊呆了,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怯怯地说:“走吧,谁能受得了?”

“今日头牌?你们总共几个粉头?每天评选吗?搞什么呢?”

曹宗申拉起李少言就走,“好酒不怕巷子深,看样子,这里的粉头,质量不佳。”

宗舒一听,曹宗申说得好有道理。如果货色好,根本就不用做广告。

三人继续朝前逛,这条街的行业集中度非常高,每个院子门前都挂着两排灯笼。

不少院子门前都挂着木牌,龟公、老鸨们站在门前热情洋溢,唾沫横飞。

“快看!”李少言忽然叫了一声。

沿着李少言手指的方向,宗舒发现前面一个院子,门刚刚关上。

应该是有人刚刚进了那个院子。

“你看到谁了?”宗舒感到,在这里还能碰到熟人?

难不成是牛皋的手下人?这些禁军里的老兵油子,也从客邸里偷偷溜出来了?

太不像话了,这是上前线,怎么能如此放纵?呃,放松?

“有个女子,刚刚进去,很是熟悉。”李少言说道。

一听到女子,宗舒和曹宗申马上来了兴趣,快步朝前面的院子赶去。

院子没有挂红灯笼,显得与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