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1)

大宋法证先锋 飞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个虎背熊腰,眉眼中虎虎生风,哪里似这几只,如病猫一样。

强龙不压地头蛇。

“嗯,免礼吧。”我淡淡答应一声,表面并不露喜怒。

身后清雅出来,我转头看他:“我们进去瞧瞧。”迈步向前,身后几个衙差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啧,果然如传言所说。”

“这位凤大人,面嫩的很埃”

“莫非当真是侯爷的……”

“据说还住在侯爷的偏宅之中,听说那地儿,先前姓柳的也住过,这其中的关系,可就够人思量了,唉,摊上这么一位,真是……”

我竖起耳朵徐徐听着,听到“侯爷的偏宅”“那姓柳的也住过”几个字,脚步一顿,回想种种,一时竟如吃了苍蝇般的恶心。

我现下才知道,原来先前安乐侯用来安置我跟清雅的,是何地方。

根本就是他自己用来“金屋藏娇”的所在吧!

我还道那地方虽不大却精致异常,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太常卿先行拦路,后而便是展昭,想我是安乐侯带来汴京,又住在他那种意义的处所里,简直如脑门上钉着“我是安乐侯的人”似的,用我来审案,想不让人担心都不成。

再加上我虽然生的并非倾国倾城,也算平头正脸,方才那几个衙差说“面嫩”,话语中带着不怀好意,我又从高捕头处听到的关于安乐侯的那些怪癖言语,这些人,多半是当我乃安乐侯的入幕之宾吧,可恨。

一世清白,被那个小子给……

我捏着手,气的皱眉停步。

清雅在耳边问:“怎么了?”我才醒悟过来,当下低了头,说道:“没事。”转过身,望着那送我来的安乐侯的侍从,他还未曾离开,当下叫住他。

这人过来,我说道:“请问,这御史衙门,应该有本官所住的地方吧?”

他略带诧异看我一眼,才说道:“自然是有的,大人。”

点点头:“那好,劳烦回去跟小侯爷说一声,从今开始,我就住在这里了。”

这人眼珠动了动,迟疑片刻才说道:“大人如此说,小人就如此回去回禀侯爷便是。”

我答应一声,转过头同清雅携手入内。

*************************

本是想蜗居在定海县籍籍无名便是了,全没想到会有命中煞星出现,竟然三级跳一直跳到了汴京,我真乃古往今来第一跳蚤。

抬头望着御史大堂上面高挂的四个字:清正廉明。一刹那若有所思,轻轻而叹。

这里似乎是久久无人居住,桌面上,淡淡地落了一层灰尘,我看不过眼,招人过来,吩咐他们将此地好好地清扫,这帮懒人虽然有些不甘愿,到底是领命去了。

又带着清雅转向内堂,走了几步,便入了后院,虽然说注定是个风雨飘摇的所在,但毕竟是有个安身歇脚的地方了。清雅跟着我,颠簸几日,更需要好好调养,当下找了一间房,招呼了一阵衙差不见人,暗想这些人必定是躲懒去了。反正这些事情不是没做过,于是干脆除下官帽,自己动手将屋子略微清扫了一番,先让清雅歇息了再说。

清雅似乎也真累了,等我迅弄完,人靠着枕头,便睡了过去。

我这才松一口气,靠在床边上,扫了一眼放在床尾的包袱,暗暗庆幸我的“蜗牛政策”极有效,从离开安乐侯那居所的时候就带着包袱,一来是怕有人看到我里面的物件,二来也有一种防患于未然的精神,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不然的话,不是还要回去再取?我是一刻也不想再留在那个地方,想到先前除了柳藏川,说不定还有哪位“佳人”被安乐侯金屋藏娇,我便浑身恶寒。

靠在床边,略微休息了一会儿,正在眯眼打盹的功夫,便听到外面有人说道:“我倒真是好奇想见见……”

“有什么可见的,不就是一个人么,两只眼睛一张嘴。”

“啧,当真是如此不起眼?那你怎么将他从万人丛中选出。”

“你当这是选美么,哈哈,若是选美,自然是怎样也挑不到‘他’的,幸好这是选才,怎么,少王爷,你不信我的眼光?”

“只是略有怀疑而已!眼见为实,反正迟早我也是会见到的。”

“那好,见到了,你可别要失望。”

我听出,前一个声音我不认得从未听过,后一个声音,却确实无疑是安乐侯,他们在说什么,为何会来此地,他们嘴里的那个“他”是谁?难不成是在说我么?而这少王爷,又是何方神圣?

正闭目静想的时候,那两人的脚步声,已经近在门边了。

------------

21 欲见难见少王爷

我打盹的时候,觉得饿了,肚子咕咕叫,想得都是现代美食,连平常不甩的面包都格外想念,想到那黄皮之上撒着几点芝麻,闻起来香气扑鼻,几乎要流出口水来。

听到外面的声响,才叹一口气,正想睁开眼睛起身,听到门口有一声咳嗽,而后有人说道:“睡着了?”

“好像,是睡着了,有那么累吗?”

两个人在对话。我心头一动,便忍着要起身的冲动,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要叫醒,还是改天再来?不过我说——侯爷,这人没你说的那么差。”

我听了这话,心头暗乐,拼命忍着。

小侯爷哼一声:“你倒是要求不高。”

那人噗地喷笑:“大概是你将他说的太不堪了,我在心底只想是怪模怪样缺鼻子少眼的……没想到,倒是很秀气的人碍…”

“谁让你那么想了,哼,还看还看,”小侯爷似乎不甚高兴,“你当看什么珍禽异兽么?秀气……哼,你没瞧他鬼祟时候的样子吧?”

我心头大怒,暗骂:“谁鬼祟了?你个无事造谣的臭猴子,你才鬼祟,你全家都鬼祟。”

“少王爷”放低了声:“好了,你也不必如此愤愤,我也没说什么啊,我们且先不打扰他休息,反正来日方长,走了走了。”这人倒是很体贴。

耳边听到小侯爷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随后嘀咕了一句什么。

若不是这两人在跟前,我定要大大皱眉:一个是侯爷,一个是王爷,谁高谁低,光听名号也听得出啊,怎么听这话的意思……这少王爷,竟是有点忌惮小侯爷?

果然这汴京城内盘根错节,水深的很埃

我心头略微思量的功夫,那边两个人已经迈步离开了,听到耳边再无声响,我才睁开眼睛,低头沉吟一会儿,便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伸手摸了摸肚皮,想到方才我臆想的那些美食,更是饥饿难耐,没有办法,将小包袱拿过来,解开来看,除了几贯钱一本书,幸亏还有三个被冻得硬了的馒头,双眼冒火,将馒头捧着,啃两口先垫一下再说。

好歹啃了小半个馒头,略微缓和了一下肚子空空的感觉,才又将剩下的包回去,回头看清雅,兀自睡得香甜,替他扯了扯被子,伸手向桌上拿起官帽重新戴上,才出门去。

关了门,顺着来路向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