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为难地说道:“之前的时候,我就打算先把蒸汽机给做出来的。但是山东突然发生变故,才不得不领军过去。如今山东已平,我还是想留在京师把蒸汽机打造出来。”
崇祯皇帝一听,便沉吟了起来。
对他来说,他也确实想蒸汽机早点打造出来,可是,他同样也非常希望,能堂堂正正地打下宁远,从真正意义上打败建虏。这两件事情,他都想要。
当然了,领兵打仗的事情,也并不是没有张明伟就不行。
可是,面对建虏这个强敌,说实话,如此大好局面之下,如果放手给别人,万一打败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因此,他同样希望,对于打下宁远的事情,应该竭尽全力去取得真正意义上的首胜。这么一来,也只有让张明伟去领军,他才能真正放心。
于是,崇祯皇帝便对张明伟说道:“先生,你看这样是否可以?”
张明伟一听,便认真听着,看崇祯皇帝是个什么意见?
就听崇祯皇帝对他认真地说道:“蒸汽机这个事情,肯定不是一下就能打造出来的吧?先生可以把前期的活,让其他人去做。等到有些关键的地方,需要先生把控的时候,你再出手。反正宁远之战,相信不会僵持太久,你打完了不就可以回来,正好两个事情都不耽搁。你看,这样可以么?”
“……”张明伟一听,有点无语。
崇祯皇帝这样的选择,看来是鱼和熊掌都要啊!
这么想着,张明伟便仔细地考虑起他的这个建议。
崇祯皇帝一见,也不催他,便耐心地等候着。
过了一会之后,就见张明伟抬起头来,微笑着对崇祯皇帝说道:“这样也可以,那就两边都可以先做起前期准备工作好了。”
崇祯皇帝一听,当即哈哈一笑道:“那是当然,先生尽管去做便是。反正不管什么,朕都是全力支持!”
………………
傍晚,张明伟回自己府的陆上,同行的朱媺娖有点闷闷不乐,不时瞅一眼张明伟。
张明伟见了,便有点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哼!”朱媺娖听了,一声轻哼,扭头不理她。
“……”张明伟一见,顿时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回过神来,他试探着问道:“和你母后吵架了,所以心情不好?”
“哼!”朱媺娖又是一声哼,声音比第一次还要重了。
见此情况,张明伟顿时醒悟过来,便又问道:“是生我的气?为什么?难道是……”
说到后来,他大概猜出来,有可能自己说朱媺娖的年龄还不够的那个事情。
这也真是,这消息怎么这么快就传到后宫了呢!
这么想着,他便继续说道:“……因为要按照我那个时代的习俗,是这个事情么?”
“哼!你知道就好!”朱媺娖一听,转回头看着他,嘟着嘴问他道,“你和父皇说,嫌我小,我哪里小了?跟随你一起南征北战,都是能打仗的了!”
就经历来说,朱媺娖确实不能去和后世同年龄的比。而且从发育上来说,也比较成熟。可是,再怎么样,也是刚到十五岁啊!
于是,张明伟便笑着说道:“那你希望从这年龄开始,你就在府里带孩子,不跟我一起走南闯北,到处去看看了?”
“啊?”朱媺娖一听,没想到张明伟竟然是这么一个回答,一时之间,有点愣住了。
仔细地想想,好像确实哦,如果现在就要待在国公府里,然后什么地方都不去,只是养娃的话,好像也太闷了。
这么一想,她的脸色便好看了一些,不过还是看向张明伟问道:“真是这理由么?该不会是因为陈圆圆吧?”
“……”张明伟一听,顿时义正言辞地说道,“怎么可能!你要是想以后留在家里不再出门的,那我回头去和你父皇说好了!”
朱媺娖一听,便露出了笑容,还带着两个小酒窝道:“那就算了,我还想着一直跟着你去外面走走。我跟你说啊,我母后她们都非常羡慕我走了那么多地方呢!”
张明伟一听,松了口气,当即点头说道:“那是当然,就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不闷死!”
朱媺娖听得点点头,不过,忽然她又问张明伟道:“可是,陈圆圆为什么还没怀上呢?没怀上,不是也可以和你一起出去么?”
“……”张明伟听了,对朱媺娖有点无语了。
于是,他便问朱媺娖道:“来来来,我来给你普及下,我们人类诞生的整个过程应该是怎么样的!”
他们两个说着话时,身边的护卫,不自觉地拉开了距离。但是,却也一个个竖着耳朵在偷听。
就这么聊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张府。
进了大门,张明伟便问迎出来的蓝天保他爹道:“陈圆圆在哪里?”
一听他这话,原本已经乐呵呵,脸上还带着一点羞红的朱媺娖,便立刻转头看向他,目光如电地盯着他。
刚一回府,都还没坐下,就喊着要见陈圆圆了?
发现自己被盯上,张明伟转头,看向朱媺娖道:“年纪轻轻的,你想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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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 腰斩弃市(为淡看风云之巅白银盟加更15/110)
没多久,张明伟便坐在主位,左右两人,一个是陈圆圆,一个是朱媺娖,陪同着他。
在客座上,坐着一个白发老人,在他的边上也陪着一个美娇娘。
就听张明伟对这个白发老人说道:“三法司会审孔家一案,如今已经到了尾声,基本情况,也都非常清楚了。我的意思,是想要你在《明报》上刊登几份点评文章,如何?”
能得张明伟专门邀请的,那肯定是在这方面比较有影响的人物。
而如今能通过陈圆圆联系的,又是白发老人的,那就只有一个人,也就是钱谦益。
自从上次钱谦益在那么公开的场合,表达了支持新学之后,士林之中,对他的议论,就有点两极分化了。
有一部分人,也就是那些酸儒,对于希望越高,失望自然也就越大。因此,他们对钱谦益的攻击也就做大。
说他畏惧兴国公权势,奴颜婢膝什么的。总之,就是开始各种贬低他了。
不过另外一部分人,是原本就支持新学的,则对钱谦益开始大加赞扬。
当然,剩下那部分人,人数最多,因为钱谦益把新学归为儒学中的一个分支,因此并不觉得他有背叛之嫌,反而有他是真正大家的感觉,补充充实了儒学。
对于这些情况,钱谦益的感觉,就有点那种因祸得福的感觉。
之前的时候,得罪了兴国公,锦衣卫随时有可能上门,真得感觉天要塌了一般,好日子过到头了!
不过如今,在士林的影响,并没有降低上门,但是,和兴国公的关系,却大大缓和。不但住在兴国公府,而且借助自己爱妾和兴国公爱妾的联系,得以几次在《明报》上刊登了一些文章。
这么一来,就等于是更靠近了一些兴国公这边。说不定将来某一天,兴国公一高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