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张开一点(1 / 1)

不自量力 望长青 2356 汉字|6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50章 张开一点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身上的被子带着洗涤剂的清新香味,隐隐的饭香从房间的门缝外传过来。

  我抽动了下手指,醒了过来。

  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我眨了眨眼,思绪慢慢回笼,脑中不断浮现一些零散的碎片,然后脸缓慢地、一点一点地烧了起来。

  可能是窗户没有关紧,漏了点缝,墙角的窗帘被风吹起了一点,外面的光在我的脸上跳了两下。

  我想抬手揉揉被光亮晃着的眼睛,再揉揉发烫的脸,但是一有动作就酸痛难耐。

  我艰难地坐起来,低头看自己的手。被子随着我的动作从身上滑落,我又掀开了一点,看向大腿之间——

  那里现在一片通红,皮肤下泛着密集的血点。大腿根的皮肤几乎没照过光,格外白皙,所以那些血点格外明显。

  我试着用指尖碰了碰,轻轻一按就很痛。

  脑中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江既半拉半引地将我的手牵引到了那个地方,手肘撑在我的耳边,俯身一边吻着我的唇,一边握着我的手上下移动。

  他带着我的手一起动了几下便松开了,吻了吻我的下巴,问我学会了没有。

  我愣愣地盯着他,缓慢地点了两下头。手里的东西又烫又硬。我愣了几秒,轻轻颤抖着手试着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只记得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累了就两只手一起,最后两只手都累得抬不起来,因为缺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趁着换气的间隙,迷糊又含混地小声抱怨了一句:“为什么这么久……好累,不想动了。”

  身上的人似乎轻笑了一声,退后了一点,拍了拍我的大腿外侧靠近臀部的地方,说:“张开一点。”

  我下意识听了他的话。

  我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换了个地方,江既重新俯下身,凑近我的耳朵,压下声音说:“夹紧。”

  他的声音就像一缕粗糙的丝线,轻轻探进了我的耳朵,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乖乖地夹紧。

  ……

  我坐在床上,忍着酸痛抬手,用手臂挡住眼睛,让自己发了会儿呆。

  大概过了一分钟,我放下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突然反应过来我身上不着一物,而昨晚的衣服正躺在浴室的门前,上面沾着水渍。

  我有些苦恼地皱了一下眉,看样子只能捡回来将就穿上了。

  我慢慢移动着身体下了床,手撑在床沿,摸到了一个很柔软的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试着穿上,发现有点大,裤脚也有些长,是江既的衣服吗?

  目光在浴室门前皱成一团的衣服和身上布料舒适的衣服打了个转,我犹豫了两秒,就这样走出了房间。

  裤子的布料很软,但走路时大腿间因为摩擦还是泛起了点点痛意。

  我扶着扶梯下了楼,越往下那股饭香就愈浓郁,我随着香味走去,在客厅看见了江既。

  他正在处理工作邮件,听见我的脚步声抬了下头,用一种陈述的语气说:“醒了。”

  我应了声,有些好奇地问:“你在煮什么吗?好香。”

  “煮了粥。”江既放下手中的报表,站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出来,示意我过去吃。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尽量不让腿间的皮肤受到摩擦,江既似乎看出了什么,问:“很疼?”

  “还好,不是很痛。”

  我走到餐桌前坐下,看向面前的那碗粥,粥里加了蔬菜和很细的肉沫,色泽看起来很鲜美,闻起来也很香。

  刚想拿起勺子尝一口,江既就走近我,握着椅背把我转了半圈,让我直面向他。

  我猝不及防,鼻尖擦过他的衣服,有点痒,害我打了个喷嚏,然后抬头愣愣地看他。

  “我看看。”

  “你……你怎么看”我还愣着,下意识反问。

  “还能怎么看,我没有透视眼。”江既拍了拍我的大腿,让我把裤子脱下来。这个动作莫名与昨天晚上重合,脑子里突然响起那句低沉的“张开一点”,脸上一热。

  “发什么呆?”

  我连忙收起脑子里那些见不得光的画面,脱下裤子,因为动作有些急,脱下的途中指甲刮蹭到了泛着红的皮肤,低低地“嘶”了一声。

  我把裤子脱至膝盖处,江既弯下腰伸手点了下那处皮肤,微微皱起了眉。

  他的指尖带着凉意,身上也带着寒意,靠近我时掀起了一阵气流的变化。

  我瑟缩了一下,不自主地想夹紧双腿,没想到用力过猛,顺道夹了下江既放在我腿间的手。

  “……”

  “不,不好意思。”我赶忙松了力,涨得满脸通红。

  餐厅的椅子比较高,江既弯下腰后略比我低一些,他掀起眼皮,自下而上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沉,还有点烫,让我不由自主地飘忽了目光,看向天花板。

  “昨天晚上想让你夹紧一点,你一直叫疼叫累,怎么今天这么听话。”

  我盯着天花板的灯,感觉到脸上越烧越烫。

  “现在害羞了?昨天晚上没见你怎么害羞——”

  “你不要说了……”我抬手捂了下眼睛,弱弱地打断面前这人的话。

  昨天晚上在我说完了那句话后,江既一边动作不停,一边在我的耳边轻声向我“科普”没有的套和kxs51.com的后果。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邀请。”他加重了力气。

  “是吗?我不知道。”我闷哼了一声,含混地说,“……那就是邀请吧。”

  江既停了动作,盯了我许久,又咬着牙说了那个脏字。不过他虽是那么说,最终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江既点在我皮肤上的手指移开,好像笑了一下,很短促,转瞬即逝。

  他转身拿了个东西过来,接着清清凉凉的东西附上了上来,还散发着一股药草的清香。

  我放下了手,奇怪地看过去,看见江既正把药膏一点一点在我的腿间抹匀。

  他把我的裤子脱至脚踝,然后说:“张开一点。”

  “……”我听话地分开了腿,默默地闭了下眼睛,心想怎么又是这句话。

  为了擦药方便,江既蹲下了身,垂着眼,手指慢慢在腿间打着转。又痒又痛,一种奇特的感觉。

  我低着头,静静地看他,突然记起了什么,问:“你吃药了吗?”

  他擦药的动作不停:“吃药干什么。”

  “你得流感了,要吃药,不然会难受。”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你有药,可以分我一点吗?”

  江既把药膏揉开了,盖上盖子站了起来,斜扫了我一眼:“怎么?怕被我传染?”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怕得了流感就没办法照顾你。”

  江既放药膏的动作顿了下,过了会儿转身面向我,说:“我还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先把自己顾好。”

  “可是你每次感冒都不好好吃药。”我边说边把裤子穿上,但是被江既阻止了。

  “药膏还没干,先不要穿。”他把屋里的温度调高了两度,接着刚才的话题,“难道你感冒就好好吃药了?”

  “至少我会按时吃。”我认真地反驳他,“所以你今天吃了吗?”

  “吃了。不是流感,就是普通感冒。”

  我有些不信他真的吃了药,但江既不给我再追问的机会,到水池边洗手。

  我只好把话咽了下去,自己把椅子转了回去,开始吃桌子上的那碗粥。磨叽这么一会儿,粥的温度刚刚好,一口吃下去菜的清香和肉香混合得刚刚好。

  江既坐回客厅沙发继续处理工作,等我吃完后他关了笔电,问:“今天有课?”

  我点点头,他就继续说:“我让陈原送你回学校。”

  “你今天有事吗?”

  “嗯。等会有个会议。”

  陈原的效率很高,没等一会儿他就来了,在门外按了两下门铃。

  江既帮我理了理外衣的帽子,把拉链拉到头,顺便把药膏塞进了我的口袋。

  正要去开门,却被我拉住了手。我深吸了一口气,踮起脚在他的嘴角轻碰了一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推开了门跑出去。

  陈原等在外面,我正想打个招呼,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牵住了我的手腕,用了点力气把我拉回了房间,接着“砰”的一声,门再次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