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凶手怎么认识我我去市那几天,什么也没做,就天天陪着他们闲嗑牙聊天了。就这样凶手都能知道我这么号人物。他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人物”
李响岳无奈地摇了摇头:“李欣那家伙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当初你从市回来的路上,凶手就已经在一处案发现场提到了你的名字,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的给你打电话。咱们当初拒绝他立刻返回的请求。不过是希望争取点主动。等你再回市。不会再束手束脚,被人当个菩萨供起来,能实际接触到案子。可李欣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再继续打申请,咱们也道理去干涉地方刑警办案,还以为案子解决了。谁承想时隔一个多月,凶手居然这么丧心病狂。这一次你一定要小心,要在保护自己的前提下,去接近凶手,解救人质,凶手两次提到你的名字,并且强烈要求你到场,他很可能认识你,或者说认为你能帮上他什么忙,你自己心旦要有谱,凶手杀了那么多的人,他不会在乎再多杀你一个。而且我想他肯定心里很明白,这么多条人命,不管他是放不是放人质,投降不投降,基本上已语经是死路一条。市警方,在案发这两个月时间内,连凶手的影子都没抓着,如果凶手在杀了人之后继续逃窜,他有极大的可能,能够逃避法律的制裁。但他没有这么做,他的目的肯定不简单,你要小心凶手狗急跳墙的可能。”
文末表示明白,出门打车去了飞机场,3小时后,到达市。
飞机一落地,文沫便立刻被同行半强制地接上了车,奔着城郊就去了。飞机上的那点时间,不够文沫将卷宗看完的,作为一名犯罪心理学专家,她很讨厌打无准备的仗,因为在没有准备的前提下,去跟一个精神状态并不稳定的凶手谈判,等于将自己和人质的生命安全,置于危险当中。凶手走到今天早已经没有了退路,当一个人什么都失去了,连生命都不一定能保存下来时,你还指望他能够善待其他的生命,情绪稳定吗而解救人质,恰恰是凶手情绪最激动的时刻。他在经过很长一段与警方对峙的时间,身体与精神都处于崩溃的边缘,脑子很乱,身体很累,他释放了人质,与警察谈判的最后一个筹码也失去的时候,对死亡本能的恐惧会让他做出很多无法想象的事情。
到那个时候直接面对凶手的文沫首当其冲,凶犯手里有枪,哪怕短短的几秒钟,只要警方没能及时制止住他,他对人质和文沫的威胁就是巨大的。文沫在没有摸清他的底之前,贸然进入,如果哪句话说错了惹得他不高兴,也许他们四个人没有一个能真正活着走出去。
市公安局的这些同行,根本不听文沫的劝阻,一意孤行地直接带着她去郊外凶手藏匿人质与警方对峙的地方,还振振有词的说,凶手已经扣押人质7个小时,是文沫自己来的晚,准备不充分,他们没有办法再等下去,因为现在凶手的情绪很激动,如果文沫再不露面,他怕是会直接射杀人质。被绑的两个人,是省市两级的大领导,如果他们两个都死了,参与办案的这些警察全部要吃挂落,希望文沫尊重一下大局,别在这个时候继续耍脾气,耽误了办案,责任她是承担不起的。最后前排副驾驶坐着的那个警察回头瞪了文沫一眼,眼神中包含的情绪让文沫忍不住愣住,谴责鄙夷和蔑视,多种负面情绪居然能完美结合在一起,让文沫原本不太好的心情更添了几分抑郁。
案件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并不是文沫所希望的,哪怕文沫拒绝了李欣回来的请求,却并没有对这个案子撒手不管,李响岳派了其他人来,想从侧面了解了解案情,是他们这些市的的所谓同行,千方百计的将他们的人当贼来防,卷宗裹得严实,案情守口如瓶,一点内部消息都不想透漏出来,致使凶手一直逍遥法外。最后更是连公安局长都杀了。眼看事情闹大兜不住了,才想到叫她来,连卷宗都是不久前刚送过去的。文沫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一句,她没有做错什么。
事到如今再来追究到底是谁的责任没有意义,先想想怎么样让凶手心甘情愿地释放人质,缴枪投降才对。不论她愿不愿意,警车一路响着刺耳的警笛,飞奔在去找凶手的路上。
一间低矮的农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地。偏西北的市郊,地广人稀。这栋独栋的农舍附近。是一片片刚被焚烧不久的田地,黑色的灰,在风的作用下四处飞舞,带着几分肃杀。
文沫看到这栋民居。不得不赞叹一声。凶手绝对有备而来。地理位置选得好。
这是一栋典型的西北民居,房子虽然破旧,但看起来很结实。窗户很小,贴着些发黄的废报纸,几乎不透光,大门紧闭,如果不是周围有荷枪实弹的武警,四处布控,这也就是在乡间随处可见的普通农舍。
被人遗忘的老房子,沉静得像口棺材,没有半点生命气息。这么一座房子,只有正门一处出入口,四周一个至高点也没有,让武警的狙击手完全无用武之地,即使警方想强攻,凶手完全有时间从从容容地杀死两名人质,左不过一个鱼死网破的局面。
文沫的心沉了沉,今天的事怕是很难善了,市的警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凶手劫持人质的地方,恐怕费了不少功夫,办事效率倒是不低,当然这不能排除是因为两名人质身份显赫的原因。
文沫一露面,警方的高音喇叭没有派上什么用场,只见农舍的门突然被打开,一名年纪在50岁上下的男子,举着双手,形容有些狼狈地立在门边,在他的太阳穴旁,还能清楚地看到锃亮的枪管。
站在阴影中的凶手说话了:“文沫,我等了你许久,你终于来了。如果你再晚来几个小时,一场被掩埋了16年的血腥屠杀,也许永远都无法被世人知道真相。我相信你是个好警察,我想让你听听那些死者被掩盖的委屈,怎么就这么困难呢”
凶手好灵敏的反应她刚到他就知道了。文沫没有直接接他的话,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站着,现在她绝对不能进屋,在不了解前几起案件的前提下,贸然进屋是对所有人生命的不负责任,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拖延上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