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人。好像早就知道自已会死于非命一样。”
两个人断断续续地回想着之前的事情,可是听了半天,还是没有听出有什么东西能帮助破解这个案子的线索。不过她那句“你也不能怪我”是对谁说的呢?紫珍吗?是因为有人逼她这样做,而她又逼紫珍这样做,所以她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她为什么要逼紫珍这样做呢?那不是明摆着要把一个无辜拖下水吗?再说了,像张裁作一个这么念及情感的人,她又怎么会拖下个无辜的人下水呢?就算她肯,而她后面的那个主谋会同意吗?多一个人知道,岂不是会多一分危险?
越想越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问了半天,还是没能从她们身上得出什么结论来,最后她们两个也就只好放弃了,先让她们两个回作坊,随时等候传话。
那两个裁作在得到了放行之后,叩完头之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走出去的。
扑朔迷离
翌日
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两个人走到花园里,自从上次花园里“闹鬼”之后,这里就变得冷清多了,虽然说大家都知道那个“鬼”是人假扮出来的,可是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蝇,每当那些人走过那个地方的时候,最终还是不放心地四周环顾一下。
现在,对于这件案子,事情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当她们两个讨论着走到花园的角落时,却看见朱裁作和任裁作刚好从翊宫宫里走了出来,而她们两个一看见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脸色刹时间变了起来,接着,又低下头装作没有看见她们一样低着头,想迅速离开。
“她们两个怎么会去翊坤宫的?”上官敏敏奇怪地问。
慕容芸妍同样皱了几下眉头,最后道:“会不会是上次我们传她们到钟粹宫一事让翊坤宫的人看到了?”
上官敏敏点了点头,要知道这个后宫里,耳目众多,无论哪个地方都安插着个个妃子的眼睛,何况现在张裁作的事情闹得这么大,有关她的一切,又怎么会躲得过别人的视线呢?
当她们两个靠近的时候,小顺子喝道:“大胆,奴婢,看到怡妃娘娘和淑妃娘娘,竟然不请安。”
朱裁作和任裁作这回才战战兢兢地福下身子,声音哆嗦着道:“怡妃娘娘吉祥,淑妃娘娘吉祥。”
“你们两个,紧张兮兮地跑进翊坤宫里做什么?”慕容芸妍冷冷地道。
朱裁作和任裁作两个人对望了一眼。朱裁作道:“回娘娘,我们是给德妃娘娘送点衣物过去。”
“送衣物?”慕容芸妍轻笑一声,然后调高着嗓子道:“想必是张裁作不在这里了,她的活儿都是你们两个揽下来了吧!”
两个裁作听不出慕容芸妍说的这句话是在讽刺还是在表扬,只是低着着,继续一言不发。
总不能在这光天化日这下盘问她们德妃娘娘问了她们什么问题吧!慕容芸妍想了一下故意调高着嗓子道:“那好吧,你们两个先下去吧!等哪天本宫的衣物需要刺绣的时候也传你们。”
两个裁作听后,脸色瞬间大变,想必,这不会只是简单的召传而已吧!可是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那些像以前一样太平的日子,可能是张裁作“自杀”的一刻也跟着走尽了,接下来,她们两个会不会也是像张裁作一样,被逼上“自杀”的一步呢?
两个人连连点头,然后冲冲忙忙得就退下了。
上官敏敏不解地道:“芸妍,为什么我们就这样放过她们,她们走进了翊坤宫,一定是因为张裁作的事情的!”
从现在看来,她们心里已经有几分肯定,那个主谋,就是德妃娘娘了。可是又应该怎么找证据指证她呢?
慕容芸妍转过头来,看着她反问道:“不放了她们,难道又把她们带回钟粹宫审训不成。要知道上次都没有审出什么结果。这次她们从翊坤宫出来后就更加不会说了。”
每一个宫对她们来说都是龙潭虎穴,既然她们进去能活着出来,想必,德妃娘娘不是给了她们好处就一定是拿东西威胁了她们,现在要从她们身上问出答案来,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上官敏敏点了点头,两个人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闲聊着。
请安
想到也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去太后的寝宫闲聊了。难得今天两个人都有空,也许去慈宁宫那里逛上一圈。
天气已经天始转暖了,慈宁宫里一片安详,殿宇皆用白螺石甃成,四畔雕镂阑槛,玲珑莹徹。因为临湖不远,还能清楚听见丝竹管弦乐声从翻月湖的水阁上传来,声音清亮悠远又少了嘈杂之声。
太后很少出宫,几乎都是那些妃子请安时才会有人跟她聊一下天,而平时,她就一个人呆在宫里吃斋念佛。
“太后,淑妃娘娘和怡妃娘娘来给你请安了。”太监道。
太后一听,马上喜笑眉开了,放下手中的佛珠,站起了身子道:“传!”
“是!太后!”
不一会,淑妃娘娘和怡妃娘娘两个笑脸迎迎地进来行礼:“太后吉祥!”
“免礼免礼!”太后呵呵地笑着,打量着她们两个一下,便拂手道:“赐座!”
“谢太后。”两个人相视一笑,坐了下来。
太后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她们,年轻就是不同,无论哪个地方,都充满了朝气,她笑道:“你们两个早上不是已给哀家请过安了吗?怎么事隔无一时辰,怎么又回来找哀家闲聊啊?”
慕容芸妍轻轻一笑,然后道:“太后,我们也是闲来无事干,所以才过来找你聊天的。”
“是啊!在宫里闷得慌,又不得出去,也只好东窜窜西窜窜了。”上官敏敏补充了一句道。
太后听了笑呵呵地道:“你们两个啊,都进宫那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学到宫里的规矩,就算你们无聊窜到哀家这里来,也得说是特意给哀家再次请安的。”
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两个听了,尴尬地笑了笑,上官敏敏不解地道:“窜门子就窜门子嘛,干嘛要说成是特意的呢?这样不就是成了以下犯上了吗?”
慕容芸妍轻笑一声,知道太后这样的教导也是正确的,毕竟在这个皇宫里,就是这种趋炎附世之风,同样的一句话用不同样的方法说出来,效果给人听起来就完全不一样了。
太后听了,呵呵地笑着。并没有跟慕容芸妍解释那么多,这些东西,只能靠她们自己慢慢去弄懂了。
就在这时,太监再次进来传话:“禀太后,福贵人来给您请安了!”
福贵人,也即是福明珠,由原本的常在晋升为贵人,当然,这中间也少不了皇后在皇上枕边美言的缘固,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