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她这次的死亡,十之**是被人谋杀的对吧!”
慕容芸妍点了点头,看来她的想法也跟自己碰到一块去了。想要知道结果,一切只能靠她们去查了。于是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就往造办处的地方去。
来到了造办处那里。这里有着大大小小的作坊。每个作坊都荟萃全国各地的能工巧匠。这些能工巧匠囊括了朝廷几乎日常生活中的各个方面,从吃的、穿的,到用的,甚至于休闲和摆设的应有尽有。当时民间把这个造办处叫做“百工坊”。 造办处的工匠高水平的技术,无数国宝级的工艺品都是出自他们之手。
当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时候,这里的管事急急迎了过来,心中也不由有几分纳闷,皇上的妃子,又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呢?
“奴才参见淑妃娘娘,怡妃娘娘。”管事急忙福身行礼。
“起来吧!”慕容芸妍一摆手,然后走进了里面的作坊去。
管事紧张得头冒冷汗,当然了,像她们这种身份的人,还是第一次跑来这种地方,而且又没有事先通报,要是到时有什么地方服务得不周到的话,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一个不喜欢就把这个造办处给掀翻了。
“谢淑妃娘娘!谢怡妃娘娘!”管事哈腰点头地站直了身子。看看她们两们后又道:“不知道两位娘娘今日来造办处是所为何是呢?”
上官敏敏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下他,然后轻笑地道:“听说张裁作是死于造办处这里,本宫来是想看看她死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她的家人,毕竟本宫以前很多的绣工都是出自她的手,现在她人不在了,能关心一下她的家人,也只是本宫现在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这样说不但不会让人怀疑她们是来查案的,也可以让人以为她们两个是爱民如子的好妃子。连一个小小的裁作去世,也为她的家人照顾得这么周到。
管理听了后,连连点头,然后道:“娘娘心宽仁厚,所言极是。只是张裁作死的时候,有关她的一切东西都已经拿去一起埋藏了,现在恐怕不能再找得到其它的遗物了。”
慕容芸妍和上官敏敏对望了一眼,慕容芸妍目光再次扭向里面正要作坊的工人,发现有两个正在刺绣的两个裁作一直不时的瞅向这边,表情极为不安。于是她指着那两个人道:“她们两个平时跟张裁作有来往吗?”
那两个人一听,脸色刷得就苍白了起来,正在作事的手也不停地抖了起来。
管理转头看了她们两个一眼,然后笑道:“她们两个一个是朱裁作,一个是任裁作,是张裁作生前最好的两个朋友。”
最好的?这么说来,她的事情,她们两个会不会略有所知呢?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两个人相视一下,上官敏敏接着道:“去把她们两个给我传到钟粹宫来!”说完,两个人转身,就往钟粹宫的方向走去。
管事一愣,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然后道:“好的好的,两位娘娘慢走,奴才这就传她们两个过去。”
审训
回到了钟粹宫之后,不一会儿,朱裁作和任裁作都走了进来,两个人战战兢兢的。走路的时候连头也不敢抬高,福身行礼时,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细细打量了一番她们,两个人的年纪都是差不多,三十出头的样子,一个身材很瘦,脸尖尖的,另一个则是圆盘大脸,身子臃肿,走路的时候,身子几乎都是一摇一摆的。
看到她们紧张不矣的样子,慕容芸妍轻笑道:“你们不用这么紧张的,本宫传你们来只不过是有几句话想问问而矣,只要你们两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回来,保证不会让你们吃上任何的苦。
朱裁作和任裁作听了,连连磕头道:“娘娘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把所知道的东西全说出来,决不隐瞒半点实情。”
“是吗?那就最好不过了。”上官敏敏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站了起来,走到她们的身边,看她们紧张成那个样子,量她们也不会说谎,接着她道:“本宫问你,张裁作死之前,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些什么?”
说过什么?她所指的是哪个方向呢?要知道她们三个在一起,可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这说的话,也就自然多了。朱裁作皱皱眉头道:“回怡妃娘娘,张裁作死前跟我们讨论的大部分都是一些作坊上的话题,要不就是她家里的事情。其它的,就没有了!”
“真的吗?她真的就没有再跟你们说其它的话题了?”上官敏敏的语气充满了怀疑,让朱裁作身子不由抖了几下。
慕容芸妍接着道:“难道,她就没有跟你们提过怡妃娘娘的钟粹宫闹鬼一事?”
这件事情在宫里闹了几天,到处沸沸扬扬的,没有一个地方不谈及这件事的,这个张裁作有份参与这件事,她怎么可能会当作哑巴一样对这种事避及不谈呢?况且女人的嘴巴一向很八褂,即使她不谈,别人总会找她谈吧!
说到这事,朱裁作眉头一皱,然后道:“回娘娘,她真的没有跟奴婢说起这件事,奴婢也是自己说她自杀之后才知道她跟这件事有牵连的。之前我们在谈起这件事时,她总是坐在一旁一声不哼。”
“是啊是啊!娘娘,我们两个真的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的啊!”任裁作也连连叩首接着道。
上官敏敏和慕容芸妍对望了一眼,看来从她们身上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的了。但是慕容芸妍还是不情愿就这样放弃,她一声怒喝,“难道之前你们两个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她的异常吗?这么多天了,她就没有说漏嘴的时候?”
两个裁作让慕容芸妍这么一喝,吓得差点裤子都尿出来了,但经她这么一说,任裁作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说:“奴婢……奴婢想起来了,之前奴婢见她总是一个人在那里哀声叹气,说好奇地问了她一句:‘张裁作,你这两天在那里叹什么气啊?’她却在那里自言自语道‘我也是逼不得矣啊!我不这样做,又怎么照顾得了家里的老小呢?丧尽天量又怎么样!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啊!你也不能怪我啊!’后来,我看她一个人神筋兮兮地,就拍一下她问她说什么,她才反应过来紧张不矣地道‘没说什么,没说什么’之后就急急忙忙离开了。当时奴婢也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很不对劲了。”
“是啊是啊!她那几天确实有点反常,而且,她跟奴婢说,她的命很短,说如果她真的死了的话,让奴婢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