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1 / 1)

恶意 东野圭吾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样。你说谁野野口修就是那个犯人吗他有没有来参加葬礼我不记得了, 因为当时吊唁的宾客实在太多了。话说回来,刑警先生,你们为何还要调查初美的事,难道那跟案情有关吗”

拜访日高初美的娘家后又过了两天,我和牧村刑警再度前往野野口修住的那家院。

按照惯例,我们先找主治医生谈谈。

医生颇为苦恼,说手术都己经安排好了,但病人本身好像缺乏手术意愿。野野口的说法是,他很清楚动手术对病情没多少帮助,既然如此,就让他多活一天算一天好了。

“有可能因为动手术而缩短他的寿命吗”我向主治医生问道。

医生回答“这种事也不是毫无可能”。不过,他觉得动手术有一定的价值,值得赌一赌。

我把这些话放在心里,和牧村进入野野口的病房。野野口坐起上半身,正读着文库本书籍 注:文库本书籍一九二七年于日本推出,为携带方便小开本、廉价单行本,至今仍深受读者喜爱。 他身体虽然很瘦,但脸色不差。

“好几天没见了,我正想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语气一如往常,不过一听声音就知道中气不足。

“我又找出一个问题来问你了。”

野野口修做出深受打击的表情:“又来了。

我不理会他的讥讽,把带来的照片递到他的面前。不用多说,是那张夹在广辞苑 里的日高初美的独照。

“这张照片是在你的屋里找到的。”

野野口修的表情瞬间僵住,呈现诡异的扭曲,看得出来他的呼吸紊乱而急促。

“然后呢”他问。光讲这句话就教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你可不可说明一下,为什么你会有日高邦彦的前妻,也就是初美小姐的照少而且还好生收藏着”

野野口修不看我,调头转向窗外。我凝视着他的侧脸,他仿佛正努力思索着什么,连我们都感受到了。

“就算我有初美的照片,那又怎样这和这次的案件根本没有关系,不是吗他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依然将目光锁定在窗外。

“有没有关系请让我们来判断,老师您只要提供足以判断的材料就可以了,请老实一点。”

“我是打算老实地告诉你啊。”

“那就请你老实地解释一下这张照片吧。”

“根本没有什么,这种照片不代表任何意义。那好像是以前拍的,我一直忘记要把它交给日高,不小心就夹在广辞苑 里当作书签使用了。”

“是什么时候拍的这好像是哪里的休息站”

“我忘了。偶尔我也会和他们夫妻俩一起去赏花或参观祭典什么的,大概是那时拍的吧。“

“你怎么只帮太太拍照人家夫妻可是一对。”

“哪有每次都那么刚好既然是在休息站,也有可能日高去上厕所了。”

“那么当时拍的其他照片现在在哪里”

“我连这是什么时候拍的都不记得了,哪有办法回答你这种问题。或许摆在相簿,又或许早就丢掉了,总之我没印象。”野野口修己经开始语无伦次了。我进一步取出两张照片放到他的面前,背景全是富士山。

“这照片你记得吧”我敢肯定,在看到那两张照片时,他咽了口口水。

“ 是什么时候拍的呢”

“这两张照片拍摄的地点完全一样,你还想不出是哪里吗”

“想不出来。”

“富士川,讲正确点,是富士川休息站。刚刚日高初美的那张照片恐怕也是宅里拍的,她背后的阶梯告诉了我们。”

对于我说的话,野野口修一声不吭。

很多警员一看就指出,日高初美的那张照片是在富士川休息站拍的。根据这户我们重新翻查了野野口修的相簿,结果发现了另外两张照片。在静冈县警的协助,我们确认它们摄于富士川休息站的可能性非常的高。

“如果你想不起来是何时拍了初美的照片,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个富士山的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这应该没有那么难吧”

“很抱歉,这个我也忘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有这样的照片放在相簿里。”

看来,他己经决定好,打算来个一问三不知。

“是吗那我只好给你看最后一张照片了。”

我从上衣的内袋取出最后一张王牌,那是从日高初美的娘家借来的。在拜筱田家时,牧村刑警发现了一张女子三人的合照。

“这张照片里有一件你非常熟悉的东西,你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吧” 我凝视野野口修观看照片时的表情,他总算稍微睁开了眼。

“怎么样”

“对不起,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说这句话时,他的声音显得干涩。

“是吗你应该知道这三位女性中间的那位是日高初美吧”

对于这个问题,野野口修未做出任何回应,意思就是默认了。

“那么关于初美小姐身上穿的那件围裙,你有没有印象你不觉得那黄白交多格子很面熟吗这和在老师屋里找出的那件一模一样。”

“是又怎样”

“对于拥有日高初美的相片,随便你怎么掰都行,不过,你收着她的围裙,这又做何解释就我们的看法,只能推测你俩有暧昧的关系。”

野野口修低声咒骂,之后又再度保持沉默。

“老师,可否请你告诉我们真相你一直隐瞒下去,只会逼得我们不得不查。一旦我们有所行动,媒体就会闻风而来。现在他们还不知道,不过难保他们日后嗅到什么,就此乱写一通。如果你能老实告诉我们,我们也可以帮你想好因应的对策。

老实说,我不晓得这番话能产生多大的效果,不过,看得出来野野口修开始动摇了。

“我只想明确地说一句,我和她之间的事和这次的案件没有关系。”

听到他这句话,我放心多了,至少跨近了一步。

“你是承认两人的关系啰”

“那还称不上关系,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罢了,不论是她还是我,都很快冷却了。”

“你们是从何时开始的”

“我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我开始进出日高家之后的五、六个月吧。当时我得了感冒,一个人躺在房里,她偶尔会来看我,就是那样发生的。”

“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

“两、三个月吧。我刚刚也说了,时间很短,全是发烧给惹的,我们两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您后来还是继续和日高家保持来往。通常发生这种事后,一般人都会尽量回避的。”

“我们不是大吵大闹分手的。我们商量后觉得还是停止这样的关系会比较好。开时就说好了,要像从前一样相处。话虽如此,我在日高家碰到她时,还是没办托全保持冷静。事实上,我去的时候,她多半不在家,大概是故意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