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1)

金银岛 英罗伯特路易斯斯蒂文森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论了。斯莫利特船长打算退休,不再航海了。葛雷不但没有胡乱挥霍,还用功钻研航海技术,而且基于某种想出人头地的强烈愿望,他现在成了一艘装备优良的大商船的合股船主兼大副,他还结了婚,并幸福地当了父亲。至于本冈恩,在分得属于他的一千英镑后,在三个星期内,他就把这笔钱挥霍一空或丢掉了。说得更准确一些,还不到三个星期,只有十九天,因为到了第二十天,他回来时就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一个乞丐了。因此,他曾经在岛上十分担心的局面出现了特里劳尼先生给了他一份看门的差使。他至今还健在,身体很健康,乡下的顽童都非常喜欢他,但总拿他寻开心。每逢星期日和教会的节日,他会一次不落地到教堂里唱圣歌。

关于西尔弗,我们再也没有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总算是彻底摆脱了这个可怕的瘸腿海盗。不过,我相信他一定找到了他的黑老婆,还带着“弗林特船长”,也许他们在一起过着挺舒服的日子。我看就让他舒服几年吧,因为他一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就别想过好日子了。

据我所知,未被本冈恩发现的那部分银锭和武器,至今仍埋在原来弗林特藏起来的地方。当然,我宁愿让那些东西永远埋在土里,就是用牛来拖、用绳来拉,也不能再把我带回到那座该死的岛上去。

直到现在,我在最可怕的噩梦中依然会听到巨浪翻滚、拍击海岸的轰鸣声。有时候,我会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耳边回荡着“弗林特船长”尖锐的叫声“八个里亚尔,八个里亚尔”

===一扇神秘的门

一扇神秘的门

你猜他带着我们到了哪儿就是这扇门前。他掏出一把钥匙,打开这扇门走了进去。等到出来的时候,递给我们大约十英镑金币和一张库茨银行的支票,凭票即可兑现。

厄特森律师是一个高高瘦瘦、相貌粗犷的人,他的脸总是绷得紧紧的,不带任何表情,既不喜欢跟人说话,也不爱同人打交道,说起来,这实在让人觉得他多少有些无聊可是话又说回来,他这个人实际上还是挺受欢迎的。在好朋友聚会的时候,如果他喝酒喝得对了味,眼中就会流露出一种宽厚的柔情。从他的言谈之中,你无法对这个人的性格加以判断,不过,在吃完饭后,他面无表情的脸倒恰恰体现了他的性格。当然,从他的行动上更能了解他的品格。他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独酌时只喝杜松子酒,这样做是因为不敢放纵自己对葡萄佳酿的喜爱;他十分热爱戏剧,但是二十年来从未踏进过剧院的大门。对于别人,他颇有些容人的雅量,待人非常宽厚仁慈。虽然他时常对有些人喜欢胡闹的生活态度表现出十足的兴趣,甚至好像多少还怀有几分嫉妒,但是不论怎样十恶不赦的人,他都愿意尽力挽救,而不是过多地谴责。他还总是用很幽默的口吻批评自己:“我中了该隐的谬论35的毒,我是在听任我的兄弟自行毁灭。正是由于这种性格,他往往成为那些堕落者的最后一个正派朋友,并在最后的时刻还会发挥出一点儿正面的影响。对于来找他的这些人,他始终保持一视同仁的态度,绝不掺杂任何不妥当的势利。

无疑,厄特森先生这种乐善好施的品性并非后天花费很大的力气练成的,而是因为他天生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感情一向不外露,甚至可以说是在一种乐于为善的信仰上构建他的友谊的。他为人谦虚恭谨,坦然接受命运给他安排好的社交圈子。在他的朋友中,亲戚和相识多年的熟人占了绝大部分。他的感情就像常春藤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越发枝繁叶茂。但是,他对朋友没有过多的要求,所以说,他和他那个有名的远亲浪荡公子理查德恩菲尔德先生之间的友谊也是如此形成的。有很多人百思不得其解:这样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能有什么共同爱好呢他们究竟欣赏对方哪些优点一些见过他们俩每个星期日一起散步的人说,这两个人互相之间根本不说一句话,看起来非常憋闷,一旦在路上遇到认识的人便急忙向对方打招呼,这时两个人都会舒一口气,大有如释重负之感。尽管如此,这两个人却仍然十分在意每个星期日一起散步的时光,并视之为一个星期中最重要的活动。他们可以抛开其他的娱乐活动,甚至连一些个人的重要事务也都搁置一边,只为了共享一起散步的乐趣。

有一次,他们散步到伦敦闹市区的一条狭窄的背街上,这里除了星期日,平日里算得上生意兴隆。这条街上的商铺似乎都经营有道,而且还眼巴巴地盼着更加兴旺发达。于是老板们用盈余的钱来装饰门面,这使得整条街两旁的橱窗都琳琅满目,看起来就像两排笑脸迎人、殷勤招揽顾客的女店员。在星期日,那些多姿多彩的橱窗都被幕帘罩住,路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位行人,即便如此,同附近那些又脏又乱的昏暗街道相比,这条街依然像森林里熊熊燃烧的篝火那样充满光明。窗板油漆一新,黄铜牌子被擦得锃亮,一切都井井有条,而且干干净净,总是能把行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令其感到心情舒畅。

走过一个拐角向左转,经过两家店铺之后,到一座院子的入口便是这条街的尽头了。就在那个地方,有一幢丑陋、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两层小楼房,它的一面墙临着街,墙面早已褪了色,墙上一扇窗户都没有,楼下只有一扇门,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见。这幢小楼的每一个角落都显示出此地已经有些日子没人打扫了,处处透出一派年久失修的颓败景象。门上既没有门铃,也没有门环,门面因漆皮鼓起而显得凹凸不平。时而还有无所事事的流浪汉拿着根火柴在门板上划火花,小孩子在门前的台阶上做开店的游戏,小学生在墙角凸出的地方试他们的刀锋。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里,从来没见过有人出来赶走这些不速之客,也没有人把这些损坏的地方重新修葺。

厄特森律师和恩菲尔德先生来到这扇门的正对面时,恩菲尔德先生举起手杖,指了指那扇门说:“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