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2 章(1 / 1)

唯一法神 神击落太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围观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痛苦挣扎的热闹又融洽的氛围。这种氛围让他觉得很舒服,却又稍稍不满意,因为他今天的所有作为,不是为了缓和建州奴儿和血阳城百姓之间的关系的,否则,他释放那么多已经被玩坏了的女孩干嘛

“必须给他们加点火,看看他们能不能自己先乱起来。”纳兰叠罗天真地瞪着哥老会成员的脸,一张一张地瞪过去,然后趁着一位囚犯嚎叫声最大的时刻,悄悄对觉非说道:“跳过中间的,直接开始最后一项吧”

“喳”觉非虽然对纳兰叠罗突然更改计划有点困惑,可是一个完美的奴才怎么可能去妄自揣度主人的心思他当机立断,一边进行的对那些男性罪囚的处刑,一边直接开始了对血阳城百姓的羞辱计划。

鲁飞龙和他的“北派”哥老会成员都已经喝了几口清茶,嗑着瓜子看那些挣扎嘶吼的人形。那些被处死的男人,有来自神剑门的,有来自江湖盟其他门派的,当然更多的是来自黑气楼的杀手。哥老会的成员中,几乎没有一个人认识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血阳城的百姓们,也对他们非常陌生。这些曾经因为各种理由来到血阳城,为了血阳城百姓的尊严与幸福拼杀的男人们,如今都已经成为血阳城看热闹的对象。他们为血阳城的百姓慷慨赴死过,奋力拼杀过,却换不来血阳城百姓的丝毫支持,甚至连怜悯和同情都很少。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就是皇权统治下的人民。不要说血阳城的人冷漠无情,忘恩负义,在皇帝统治之下的顺民中间,哪里还容得下公正,怜悯与牺牲

哥老会的成员,原本就是这些顺民的代表,他们忍气吞声,他们逆来顺受,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子孙的利益,家族的利益可以像建州奴儿这样的劣等种族妥协,可以任凭他们无理要求什么“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可以任凭他们玩弄自己的妻女,摧残自己的文化,他们或许曾经有过反抗,他们或许现在还在案中坚持,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过了十年百年,他们的子孙后代,恐怕就不会记得他们是中原文化的子民,不会记得他们曾经还有一个文化繁荣的南方帝国可以膜拜依靠,不会记得他们曾经,只认方块字,从不在脑袋后面拖上一条老鼠尾巴。

“一群莽夫”鲁飞龙咽下最后一颗瓜子仁,一脸幸灾乐祸又轻蔑不屑地对着那些挣扎扭动的躯体风言风语道,他不会去想,他曾经是一个南方帝国的子民。

“是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们,这次怎么样把自己玩残了吧”周围的纷纷附和道,一波波阿谀奉承接踵而来。

鲁飞龙笑了笑,他现在才觉得这世界变得正常起来:“这才对嘛本座既然告了密,那么理应得到封赏才是本座怎么说,也是整座城市的地主头头了离那县令之位,也只有一步之遥”他美滋滋地想着,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他已经知道,这次处刑之中并没有陆青云的身影,据说那个小子还没有被抓获。

“不过这样也不错了,做人不能太绝”他想了想就释然了,响起自己日后飞黄腾达的美好日子,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也带上的憨厚和蔼的笑容,然而当他突然听到一个名字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鲁云云”

对于哥老会的人来说,屈辱,来得那样猝不及防。

女孩哭哭啼啼地被押上来,被当众脱掉外袍和裤子,被三名褐色衣装的狱卒猛干,被呈大字型绑在木架上,最后被那根手腕粗细的圆头木棍一下一下地从下面捅进去,凌虐着,玩弄着,直到力竭身死。

那是长达小半个时辰的残酷折磨。那是传令官口中所谓的“绞监候”。

鲁飞龙没有听清传令官后面的任何一句话,他在听到名字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天都塌了。

“怎么回事”他完全想不明白。

鲁云云不是别人啊,就是他鲁飞龙的女儿,纵然他不喜欢这个女儿,可是他无论如何也得顾及着鲁家的面子啊:

===第四百七十二章 冷血狂宴,收割之时

更多的女孩子被带上来,忍受着无尽的屈辱和越来越深重的疼痛,惨叫,哭喊,哀嚎,甚至谩骂逐渐让都护府的小空地变得喧闹起来,另外一边,男人们流血至死的哀嚎还在继续。

“纳兰叠罗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当初你怎么说的”鲁飞龙在恍惚间,被一声暴怒的嘶吼拉回了魂魄,那是一位“南派”哥老会成员的声音,那声音可没少给鲁飞龙找麻烦。

“哦本官曾经说过什么吗”纳兰叠罗一脸纯真又无辜地反问道,他的身边,觉非已经从怀里取出一根细细的响箭。

“大人你曾经可是保证过,我们这些人家的女孩,可要嫁给建州部落的青年才俊的我们这才将女娃子送了过来”鲁飞龙反应过来了,是啊,鲁云云,那是在禁武令还没有颁布下来的时候,就被送到都护府里学习建州礼仪的啊,那是他鲁飞龙的女儿啊

不仅仅是鲁飞龙,所有哥老会成员的女儿,都被送去学习建州奴儿们“温柔典雅,娴静忠贞”的文化礼仪去了,这些女子每天晚上都可以回到家里和家人团聚的,这些女子自从那时起,直到前天晚上为止都好端端地啊昨天晚上,她们甚至还派人回家告知,她们要在那里住一夜,准备今天晚上的盛大酒宴呢

谁曾想到,包括鲁云云在内的所有哥老会成员送去的女儿,如今就在这宰杀犯人的小空地上,被当众凌辱,凄惨地死去

她们勾结阎魔邪教这是借口这是胡诌的借口啊

“哦,本官想起来了,却有此事,可是尔等看看,那些,不就是本官说的青年才俊吗他们没人超过二十哩”纳兰叠罗灰常无辜地指了指那些还在做前后活塞运动的褐色衣袍的狱卒,他们还在兴奋地狂呼高喊着,大笑着欺凌着曾经的南国顺民的女儿们。

“你这禽兽你这畜生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这个时候,连鲁飞龙身边最亲近的“北派”老人都忍无可忍了。自交女儿的那一声声凄惨的交换,仿佛烙铁一样拷打着他的心灵,他的心灵原本已经黑了,已经硬了,连帝国连民族连祖宗都可以抛弃,叛变投敌的宗族长老,此时也无法忍受眼前人间地狱般的惨状。

咔嚓一声,他手中的茶壶裂成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