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前,邪魅的脸离我很近的问:“凡人女子曾有此人吗本仙如何忘了哈哈哈哈”
这笑声邪性啊,使得周围的壁灯到处乱闪,我赶紧求他:“凤大仙,您别笑了”
他果然不笑了,脸上突然染上了忧伤说:“望秋啊,其实,本仙确实爱着那个女子,可她却不爱本仙,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到是生死相依”
我眼中一喜,凤慑这是打算要跟我掏心窝子了吗
哪想,他突然坏笑一下,转过头来,斜瞄着我问:“南望秋,这便是你想听本仙与你说的说本仙也与那玉守一样,苦恋凡人,为情所困”
我不说话,感觉被他耍了
“如此卑贱的感情,也配与本仙说哼”他说完,便化作一缕烟,消失了
===175:认命了
大仙果然不同凡人,来去自如,情绪更是难以琢磨。
转过头,刚好撞见郤从楼下跑上来,估计是刚才看到电灯闪,以为我出什么事儿了吧
“我没事儿”我先开口说了,免得他担心。
他似舒了一口气似的,但什么话都没说。
我告诉他:“我全部都找遍了,没有在我爸的房间里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我找到谭小丽的下落了”他一脸严肃的说。
我自然吃了一惊,“在哪里”
“西城里面,她和她奶奶,住在东郊的一处民房里”
我思考了一下。既然在爸爸这里,找不到线索,那么谭小丽那里,应该有所突破才对,毕竟是她来提醒我,让我注意一下爸爸的。
“详细地址你有吗”
“嗯。”
看来郤和我一样,已经打算要走这趟了
之后我们简单准备了一下,就出发了,给邵家和爸爸说的,只是我们回另一个住处了,他们都没有发现问题,唯一察觉我们有事的是邵云繁,我们都走到外面了,他拖着病躯追出来喊我:“望秋”
“怎么了”
他问我说:“你们要去哪里”
我压低了声音嘱咐他道:“别告诉其他人免得他们担心,尤其是我爸爸”
“你们确实是要出去做什么事啊危险吗”
当然存在一定危险了,只不过有郤和我一起,我不怕,该怕的人是谭小丽和她奶奶才对。
“放心吧。只要你不去给我们拖油瓶,保证没什么事儿”
他一听,表示很不开心。
“你就那么嫌弃我”
我好不掩饰的点头回答:“是啊”接着,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郤,他拴好安全带,只等着我和邵云繁说完话。就开车上路了,我赶紧说:“说完了没说完了我们要走了”
“没呢”这家伙跟故意的似的,趴在车窗上,特别亲切的问:“望秋妹妹啊,我问你个事儿,今天来我家吃饭的。就是跟我妈一起的那个穿红色裙子的妞儿,你看见了吗”
“没看见”我真没看见,今天一回来,就看见谭小丽了,哪有心思注意这里还有其他的妞儿啊
不过被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真记起来,他一直和几个长辈一起,估计那个妞儿也在那吧
“哎呀,你真是太不在乎我了”他不悦的说。
我表情一惊,“该不会,那又是邵姨给你介绍的哪个对象吧”
他们家最小的就是他了,现在也知道,和我没戏了,邵家家大业大的,当然不会让云繁一直单身吧。加上,邵姨整天也没什么事儿干,唯一的爱好,不就是帮儿子张罗一下这些事吗。
“对呀,是西城市长的千金,怎么样”
我脸色一沉,以为他专门追出来,是要给我提供什么线索呢,就给我说这
我说:“那怎么样,不是你自己感觉吗。干嘛问我呀”
他毫不避讳的说:“我就喜欢问你,谁叫你甩了我,跟着姓郤的跑了”
我看见郤无奈地用手摸了一下额头,躺着也中枪啊
为了打发他走,我附和他说:“挺好的呀,市长千金和你这位邵家五少是门当户对。不错不错”
他却不以为然的说:“再门当户对,我更喜欢当贼啊”
从前听见别人说他是贼,他就跟谁急,今天还自己拿出来说,真是有点反常。
“云繁,你没事儿吧”
他叹了口气说:“哎,没事儿,其实,我就是想给你说,冰凌走了以后,我觉得我再也不会爱上谁了,可望秋,你是唯一一个,挡在我前面,帮我挡刀的姑娘,我喜欢你,挺喜欢你的。”
哎哟这位大爷,当我家郤不存在啊,搁这儿给我告白。
我刚想打断他,结果他又说:“不过我死心了,你的那个世界不属于我,跟你们玩了这么几次,差点送命不说,还连累了你,我算是认命了,望秋要怪就怪我和他不一样,我不是引玉人,帮不了你,就算我练了一身飞燕技,与你们相比。我还只是个普通人,师父说得对,你要走的路和我要走的不同,我真认命了”
我安静的听他讲完,想到,也许是许老这几天。也跟他说过些什么吧比如,远离我之类的话。
这真挺伤人的,可却又他妈的,是一个铁一般的事实
我用力挤出一丝笑容来,对他说:“你早该有这份觉悟了,邵五少”
他有些惭愧的点点头。目光看向郤。
“郤续,望秋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对他”
“嗯。”郤应了一声。
邵云繁又补充了一句说:“当然,我们之间有过的感情是不容质疑的,你爸爸,我会当我爸爸一样照顾的”
我相信他说到做到。说过感谢,我们就开车走了
这段路行得特别低迷,因为邵云繁那句:你要走的路和我要走的不同,我认命了
他认命了
我的命呢我的命都被凤慑设计好了,这命我也要认吗当然不认
秋雨总是带着些许惆怅,把路边的黄叶打得到处都是。
来回的车辆在眼前穿梭不尽。这条路,也嫣然找不到尽头一般,令人感觉疲惫。
感觉到我情绪波动,郤伸手握住了我的手,他什么都没说,我却感觉他说了很多。
我看了看他,他目光温淡,轻声对我说:“还有我”
是啊,我还有郤,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至少还有郤。
目的地不多久就到了,雨还未停,郊区的房子都不高,属于几十年前的老房子。
郤撑了一把黑色的雨伞,从车子另一边将我接下去,我们沿着屋檐朝一条水泥小路,到了枫叶街44号。
这是谭小丽和她奶奶的落脚地,郤站在门口,将雨伞收了
我们还什么都没做,那道门竟然自己开了
两人诧异又警惕的互看了一眼,里面传来一位老妇的声音:“二位,真是让老身好等啊”
这季福珍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既提早知道我们前来,我们也不必躲躲藏藏的,当即就大大方方的进去了
一间普通的民房,跨过院子,里面就是会客用的一间屋子,三十几平米,整体暗色调。
季福珍坐在一张方桌子正位,谭小丽站在她旁边。而桌子上,放着一个黑布袋子,袋子上面,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