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外,而现在也不是早朝时间,皇兄进宫一定是什么有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该不会是自己的事情?
“老幺,回来几日了,也不说来见见皇兄?”嘴里说着埋怨的话,却丝毫听不出任何不高兴。
东方潋滟抬眸,璀璨如水一样的眸子闪过一丝欣喜,“皇兄?”
花园的尽头走来一位翩翩公子,七尺高的身材略显偏瘦,虽然已到了不惑之年,却依旧风度翩然,温润如玉,是一个雅致的男子。只有眼底时不时闪过一丝精锐的流光,代表着此人绝非是池中之物。
“老幺,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好,好,本宫不笑就是!”说罢,却依旧停不下自己的笑声。
羽西被自家公主气的用力跺脚,“公主,你怎么又笑奴婢。”
东方潋滟瞧见羽西着急的模样,不由得笑的花枝乱颤。
“公主,麻烦你也着急一下好不好?”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真的让她很着急好不好?
听闻此话,羽西垮了一张小脸,没有,没有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
“没有。”
羽西一直跟在公主的身边,转个脑筋就想明白了,公主还能这么镇定,必定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能够改变现状。“公主,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那本宫该如何?拿着剑去找他们算账吗?”东方潋滟纤细白嫩的柔荑拂过花瓣,微垂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主,你这哪里像是生气的样子?”
“生气。”淡淡的回答,根本就不像是在生气。
她是东国皇室最高贵的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无穷大陆传开了,她迷恋北皇,甚至是想要取代北后,而西门庆不满她的不爱,所以挑起了这场战争。她已经变成了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了,怎么会不生气呢?
生气,怎么会不生气呢?
羽西不解的问道,“公主,你都不生气吗?”
东方潋滟摇头失笑,“羽西,你这浮躁的个性什么时候改一改?”
羽西愤懑的喃喃自语,“到底是谁在坏我们公主的名誉?简直是太可恶了。”若是让她知道是谁胆敢在背后陷害公主的清誉,她一定会让那些子该死的小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东方潋滟凝眉,莲步轻移,摘下一朵盛开的极为艳丽的花朵,轻轻的抚摸着花瓣,嘴畔间荡漾出一抹极浅的笑容。
传言北皇北堂烈三岁能吟诗,七岁能作诗,十岁射箭骑术便样样精通,十二岁参加科举,赢得状元之名,是一个文武全才的人,尤其是前任北皇荒淫无道,宠爱淑妃,黄氏满门从中牟利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百姓哀声怨道,然后现任的北皇出现了,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博得一个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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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想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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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们为什么要打仗?”
“好,你问。(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姐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会皱眉头就是好人吗?
孩子很天真,话语也很稚嫩,可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段阳阳的心泛起微微的疼。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不会对着我皱眉毛的人。”
或许是战争的残酷,今日让她见到这么清亮的眼睛,一瞬间迷住了。
段阳阳笑问,“我好?”她可记得自己还被某些北国的顽固派老头骂过是妖女,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呢?“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
“姐姐,你比他们都好。”
为了能够与他平视,段阳阳弯腰,轻灵的眸子闪过柔柔的光辉,“我喜欢你叫我姐姐。”因为她听得最多的就是,大姐头。姐姐这么柔软的称呼,在他的人生中还真是少见。
段阳阳伸手召唤那个小男孩,可是他被自己的娘亲紧紧的抱在怀中,动弹不得。可是瞧着姐姐的眼神很温暖,还帮助他吓退那么多的坏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所以他勇敢的挣脱母亲的怀抱,来到段阳阳的面前。
“大胆,这位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可不是你的什么姐姐?”身旁不知哪一位官员想要拍马屁,却不想拍到了马腿上,换来段阳阳的狠狠一瞪,顿时吓得没有声音了。
这个称呼好,听起来真顺耳!
姐姐?
“姐姐,你是好人。”
蓦地,传来孩子的欢笑,是方才那个口出真话的小孩子,段阳阳看向他,不解的问道,“小朋友,你笑什么?”
解释的前提下,还要拍拍马屁。
瞧着活阎王又露出一副屠杀天下的脸,意栾城主顿时吓得双腿颤抖,直接跪在北皇的面前,哭诉,“启禀皇上,微臣绝对没有用恶心的眼神看着您啊,微臣有的只有敬仰钦佩的目光。”虽然他也玩过几个小倌,可是不代表他敢对北皇臆测,又不是不要命了。
话落,北堂烈的脸顿时黑了整张脸,地狱袭来的邪冷之气如利刃扫过意乱城主,吓的四周跟随的官员一阵颤栗,他们发现跟在皇后娘娘的身边,胆子一定要大,甚至还要有不怕死的决心。
只是,很可惜,段阳阳冷声的提醒,“你别用那恶心的眼神看皇上,皇上可是本宫的。”
城主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北皇,如意算盘打的好,还以为北皇会顾及自己的颜面,斥责段阳阳管了皇上的事情,明显是想压皇上一头。
段阳阳冷眸扫过,“怎么你还不服气啊!”
意栾城的城主何时受过女人的气,一向是无法无天惯了,现如今被段阳阳冷嘲热讽,早就气的眼睛瞪如铜铃大小,要不是他还想着此人是北后,想着自己已经成为了低人一等的北国俘虏,他早就换人把这个嚣张的女人拿下了。
段阳阳托着沉重的大肚子,冷哼了一声,“你是该死,当着皇上和本宫的面,就敢随意处置老百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这种墙头草随风倒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将来也是叛徒的头号种子选手。
想起自己已经成为了阶下囚,城主的腿软了,身子颤颤悠悠的跑到北堂烈的面前,冷汗涟涟。“皇上,微臣该死!”他怎么就得意忘形了,忘记了这个活阎王的存在?
意栾城城主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要死了,北皇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就让他感觉已经死了好几个来回了。
一身冷厉如冰峭的煞气更是慑人,即使此刻冷漠,却犹如蓄势待发的狼,让人畏惧胆寒。
“意栾城城主真是好气魄。”他的声音很淡,冷冽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隽美的五官线条太过冷硬,冷冽如寒冰,放佛是刀削一般鬼斧神工的艺术品。黑眸锐利如鹰隼扫过意栾城的城主,让人一瞬间停止了呼吸,就怕某人自己的吐息纳气也会惹来他的嫌恶。
城主愤懑的挥手,“今天谁来求请都不好用。”
“慢着。”
城主火大,“不知道还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