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1 / 1)

穿越明朝当暴君 枫渡清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可立请求带部分精锐出去攻打建奴时答应了袁可立。

毕竟袁可立出兵和袁应泰出兵的目的不一样。

袁应泰是为了抢经略的风头,不同经略商议就盲目扩兵要收复失地,彻底荡平东虏。

而袁可立是请得经略准予,带部分精锐出去,不为收复失地,只为了找机会砍建虏首级给经略刷战绩并也避免待在一处造成两虎相争之情况。

话转回来。

但真到了遇见东虏与之对战时,袁可立一开始还是有些紧张的。

但现在在看见东虏白甲兵被射杀数名后,安心不少的袁可立把捏紧了剑把的手收了回来,镇定地吩咐着贺世贤:“贺总兵,让你的炮兵开火,在白甲东虏掉头回过来时,用火炮打他的马肚!”

袁可立已经提前和秦良玉、贺世贤二人议定作战时战术安排。

为达到皇帝陛下朱由校要求的练兵目的,袁可立与两大将约定,由秦良玉部带来的客军任前军,先与东虏对战,而贺世贤的辽地骑兵则任中军和后军,护住两翼,承担扫尾工作。

而对战结束后,平分首级与功绩。

如此便避免对战东虏后,主客两军因为争抢首级而发生矛盾或因保存实力而不肯配合。

好在贺世贤与秦良玉都是当世颇有大局意识与胸襟的大将,也就都遵循了袁可立的安排。

现在袁可立对贺世贤吩咐后,贺世贤也忙答应了一声:“是!”

同时,贺世贤内心里也对这位从京城里来的官更添几分异样之色,他不得承认这位袁抚臣的脑子转得挺快,竟想到用炮打白甲东虏的马肚。

明军火炮改良于佛郎机滑膛炮,而滑膛炮的准度都不太高。

所以,用火炮打目标物更大的马肚比打马上的白甲东虏更易打中。

袁可立明显现在已经开始在主动思考如何在作战时更好的造成敌军伤亡。

“点炮!对着白甲东虏坐骑马肚打!”

轰!

轰!

轰!

贺世贤话落后不久,明军这边的火炮也已开始发炮,炮弹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正调转马头的白甲巴牙喇坐骑的马肚上。

顿时。

这些因为骑术精湛而侥幸躲过白杆兵弓弩射击的部分白甲巴牙喇坐骑马肚直接被撞出血洞来,血水飞溅,而这些坐骑也侧面倒在地上,嘶鸣声十分惨烈,马上的白甲巴牙喇也摔在了地上。

十余名白甲巴牙喇无一成功回到主营。

要么被弩箭射杀,要么摔在了地上。

而且一些摔在地上的白甲巴牙喇还因为身中毒弩而开始在地上吐起白沫,痛苦万分。

明军白杆兵已经在秦良玉的喝令下加速前进过来,踏在这些吐白沫的巴牙喇身体上,举着钩镰枪,若巨兽森然之獠牙一样张开,朝对面也在攻击前进的东虏重甲步兵冲着。

扎哈图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十余名白甲巴牙喇淹没于眼前若人海的明军,直咬牙大喝道:“加速前进!射重箭!”

一时间。

箭羽如灵蛇一样游动穿空而来。

“挡!”

秦民屏大喝一声。

白杆兵前排收枪单膝跪地并举起藤盾,后面依次增加高度的举起藤盾,组成一个斜面,阻挡着射来的重箭。

时有箭矢穿过藤盾造成白杆兵伤亡,以致于零星的惨叫声传来。

但大多数箭矢依旧只从藤盾上划过,摩擦出火花,然后改变轨迹,掉落下来。

前排的白杆兵已经听见了东虏的盾车声。

嘎吱嘎吱的。

许多东虏步甲躲在盾车后面,继续不停地对白杆兵射着重箭。

白杆兵则在这时候搬出了朱由校增配给秦良玉的十门从南洋高价采购的斑鸠铳。

二十多斤重的斑鸠铳开始在白杆兵阵营中探出头来,然后砰的一声,将对面的一盾车洞穿,盾车后面顿时传来建奴步甲的惨叫声。

十门斑鸠铳将这东虏的盾车打穿后使得东虏的攻势减弱了不少,一些步甲兵不敢再躲在盾车后面,开始往两侧躲避,造成阵型拥挤混乱起来,射来的重箭也渐渐变少。

白杆兵见此在秦良玉和秦民屏等将领喝令下开始前进,且飞跑着前进,直接闯入了停下来的盾车中,其中,前排白杆兵将成排的钩镰枪直接往持盾东虏的脚步钩去,如镰刀一样,咔擦一声,就将这些持盾东虏的脚钩断。

第七十八章 一个不留

这些白杆川兵从小就用镰刀割草喂牛,所以,腕部动作十分灵活。

钩镰枪一下去,许多东虏步甲的脚齐齐被钩断,顿时就如被推倒的墙仰面倒去。

惨叫不断。

而秦民屏等前排白杆兵立即持盾撞去,将这些因为被钩断脚而站立不稳的东虏持盾步甲撞开,并加速跑着而借着前进之力将钩镰枪猛地刺进了后面东虏步甲的身体里。

噗呲!

噗呲!

噗呲!

钩镰枪来回刺透着这些东虏步甲。

这些东虏步甲组成的重甲步兵阵营被扎的千疮百孔,血水飞溅。

前面的一些东虏步甲因此开始出现怯战之意,开始后退。

但当这些东虏步甲看见后面持朱箭的步甲在射那些后退的步甲时,顿时又不得不咬牙冲了上来,拔刀与白杆兵死战。

因为按照东虏作战时的制度,在阵队中会安排若干步甲专门对怯战者射朱箭。

射出去的朱箭会在怯战者身上点出红印子,战后,这些身上有红印子的战后皆会被斩杀。

而东虏就是靠此来维持全军纪律,保证全军战斗意志的。

也因此,使得两军交接处的厮杀特别惨烈,这些东虏步甲疯了一般持着钢刀朝白杆兵砍来。

而白杆兵也没遇到过这么不怕死的对手,刚刺透一名东虏步甲,就不得不立即拔出钩镰枪对付另一名冲来的东虏步甲。

厮杀不断,流血漂橹。

冲在最前面的秦民屏已满脸是血,他刚持着一杆钩镰枪将朝他冲来的一名东虏步甲刺穿,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拔出钩镰枪,一钢刀就朝他面门砍来,他不得不立即丢开钩镰枪,拔刀格挡,与那东虏步甲手中钢刀对撞之下,迸出火花来。

彼时,一白杆兵人头落在飞落在他面前的地上,但他也来不及细看是谁,只咬牙大喝一声,朝眼前的这名步甲杀来。

好在白杆兵人多且同样悍不畏死,因而这些东虏步甲还是渐渐露出颓势。

而扎哈图见此更加紧张起来,看了一眼辽阳方向,问着一牛录章京:“大汗他们的援军什么时候到?”

“最快也得半日。”

这牛录章京回道。

“来不及了!”

扎哈图说着就亲自拔出了钢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