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5 章(1 / 1)

穿越明朝当暴君 枫渡清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地方僭越,我们改!”

“是!”

虽然黄九鼎心里对刘鸿训这样搞而感到不满,但他也不敢违背敕令,还是老老实实地配合了起来。

……

没多久。

地方上也收到了关于追查亏空、以及加强作风建设、禁止官员奢靡消费的敕令。

湖广巡按御史卢传言在收到这敕令后,正在一处驿站,与几个官员把酒言欢,且也吃着山珍海味,旁边也陪有娼妓之流。

卢传言因此大感头疼,心道:“这都是皇长子不配合造成的后果!”

“卢公,眼下朝廷下诏永免田赋,虽说是千古第一善政,可这让我们这些做地方官的,和底下的胥吏差役,日子就越发没以前好过呀!”

而此时,招待他的黄州知府顾鸿雯还不知道朝廷严查亏空与加强作风建设之事,而依旧向卢传言吐槽着朝廷的永免田赋之政。

永免田赋之政虽利于地主和百姓,但不利于地方官府和胥吏。

因为地方官府和胥吏就不能通过勾结缙绅擅改田册而收取好处了。

所以,对于地方官府和胥吏而言,就都少了一个可以借此机会盘剥百姓的机会。

卢传言则点头问道:“这是怎么说?”

“本来免差役,就够让我们这些为地方官的没法随意使用民力,而造福一方,如今倒好,田赋也免了,我们连农财是半点不取,可一旦发生灾害,还得自己拿钱粮出来赈济,这算怎么回事,官府彻底成了务农者之官府,而只剥削商人?”

本地大缙绅何嘉谟回答了起来。

他何家已是商业型士绅,土地粮食收入在其家族产业中占比很少,而且还能通过勾结官府修改田册,把这点田赋也能抹掉,甚至能通过勾结官府,在官府收上新粮后通过倒卖官粮获得更多的利。

但现在朝廷因为海外殖民收入增加以及工业发展后带来的工业税增加,而尽免田赋后,反而使得他们这些为非作歹的缙绅失去了和官府勾结而牟利的机会。

所以,何嘉谟这种缙绅虽然是大地主,却并不因为朝廷永免田赋而多感激。

也因此,何嘉谟在顾鸿雯的授意下,取出了一张巨额会票,道:“这是萨摩藩国的钱庄会票,值价五万银元,还请卢公能向朝廷说说此事,希望朝廷撤回永免田赋之政,而留恩惠于后世之君!事成之后,我们必再奉五万!”

“这个理由可不好找。”

卢传言回了一句,又道:“但本官会替你们上一本,至于上面听还是不听,就看天意了。”

卢传言说完就起身道:“把这席都撤去!今晚也不必住缀香楼,回驿站住吧,另外,你们府里接下来,把给我提供的公食改为三菜一汤!”

“这是为何?”

顾鸿雯忙问道。

“你说为什么?朝廷刚下达的敕令,五品以上都只能在驿站吃三菜一汤,超过了就要掉乌纱帽,从回电报时开始算起!今晚就得回,不然会落一个懒怠之名!还有,要严查亏空,你们府里准备一下,尽早补齐,不要作假!本巡按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这次可不会留情面。”

卢传言道。

顾鸿雯听后着急起来:“这,这,这怎么突然这样,好端端的还要查亏空,要怎么查?”

“各省、府、州、县自查,据实上报,则根据前几任所报情况追赔前几任官员,不据实上报,就自己赔,然后巡按御史核查,也要据实上报,若也跟着虚报,一起被抄家治罪!”

卢传言回道。

顾鸿雯听后,不由得道:“如今看来,的确得认认真真查一查才行。”

“怎么这样!”

而这时候,缙绅何嘉谟说了一句,且接着就直接晕了过去。

因为他曾在四川做过官,且他比较清楚,自己在任时造成了多少亏空。

如今,朝廷下达了这样的政令后,无疑会意味着,他将有抄家之祸。

穿越明朝当暴君

第五百九十章 再次严抓吏治 治标用猛药与治本试新法

“户科左给事中李宗孔言追查亏空,实在是过于苛责,且大有对臣子不信任之意,而违背以信治国之初衷,另言朝廷当考虑到,地方官衙会因各种突发情况而出现短时间的亏空,而应给其一定的应对时间,以使其补足亏空,而不是令其即刻就查,如此,实在逼的太紧,不利地方之稳定。”

刘鸿训这里正向朱由校念着言官的最新进言。

朱由校听后则道:“朕还就是不信任他们!而且他们若待朕、待朝廷以诚,就不应该怕查!至于苛责,更谈不上,朕只是让他们查历年亏空,让他的前几任官员赔而已!”

“说到这里,得提醒敕令各省官员,不得因趁此巧立名目,乃至向民间借贷,以临时补上亏空,而期望可以蒙混过关,一旦被查实,就会从严处置,不但抄家,还要杀头!老老实实把亏空情况报上来,是他们现在最好的选择!”

“是!”

“工科右给事中刘沛先言,亏空之弊乃积年之弊,却要历任官员按其所报情况追赔,实在过于苛刻,且言大部分亏空皆是上差吃拿卡要,和底下的人蒙骗所致,若只怪历任主官,也颇显不公,故认为朝廷当宽恕其罪。”

刘鸿训回应一声后继续念道。

“上差吃拿卡要,底下人蒙骗,难道身为主官都不知情?那他这官是怎么当的?朕不管别的,朕只知道朕将一地之治权授了他,那他就要责任承担此事!”

朱由校说道。

“陛下说的是。”

刘鸿训跟着附和道。

而朱由校则接着说道:“这些为追查亏空之事进言的不必再念,一个个都是打着要对地方官员示之以宽的名义,在为自己的亲友或行贿者说话,没什么可听的。”

朱由校说后就看向东厂的韩赞周:“自魏忠贤去后,东厂查贪之力远不如以前,得加把劲,朕可不认为,天下吏治已经清明到没多少贪官的地步!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韩赞周听朱由校这么说,颇为汗颜:“都是内臣办事不力,请皇爷赎罪!”

朱由校则道:“朕知道这也不能全怪你,这么多年,地方上的东厂有司人员也会被腐化的,你得拿出些手腕来,要敢得罪人,别只等内厂的人查出来,你再处置!”

韩赞周因此回道:“内臣谨记!”

“陛下,还有地方许多督抚和巡按,建言朝廷暂不永免田赋,理由自然是有很多,但以臣看,其根本还是让地方上,从此无法再盘剥百姓所致,尤其是底层胥吏,故而都想阻挠朝廷行此善政,毕竟以后盘剥商户到底不如盘剥农户容易,因为商户被盘剥过严可以走,而农户因土地不能迁走,故而被盘剥过严也只能忍着。”

刘鸿训继续说道。

朱由校听后笑了起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