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0 章(1 / 1)

穿越明朝当暴君 枫渡清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其余皆贬为知县。”

“陛下,王在晋和李国普到底。”

袁可立不由得想替这两人求情,因为王在晋有军功在身,且执政能力不错,李国普的政务能力也比较强,虽然政治理念上趋于保守,但也不是说对朝廷没有贡献,算是能臣。

朱由校则摆了摆手,道:“不必说了!不这样让他们去关外垦荒安民,难道你让朕直接封他们为王,裂图封疆?把王在晋的爵位革掉!等他将来干出政绩,再还给他。”

袁可立这下子算是明白了皇帝陛下的心思,心道:“敢情皇帝陛下这是要把所有与自己政见不合的主和派大臣都借此机会贬到关外去,让其历练边事。”

于是,袁可立便没再劝,只问道:“那沈维丙和薛国观二人?”

“免其死罪,流放到塔哈卫任教谕,全族皆流放过去,那里不是驻有三百营兵吗,还需要民,正好把这两族迁过去,使那一带能在将来出现大量汉人!”

朱由校说道。

袁可立刚开始听皇帝陛下说“免其死罪”时,还以为皇帝朱由校竟也破天荒的宽仁一回,却没想到皇帝陛下是要将其流放,而且是全族流放。

“这无疑更狠!以后这沈、薛二族就不得不在那塞外苦寒之地扎根,那样的话,哪有在关内过的舒服。”

一处茶楼上,吴伟业针对再次看了邸报后而说起大明皇帝朱由校竟然不随便杀文臣之话的赵进美说道。

赵进美回道:“也对!这个暴君,果然是别有用心!他这样做虽利于这些地方长期为大明所据,却对这些宗族而言,无疑是非常惨痛的历史,如同国初太祖移江浙富户于凤阳一样。”

就在赵进美刚说话不久,一队东厂番子却突然闯了进来,且对着满茶楼的人问道:“谁是赵进美,谁是吴伟业?”

赵进美和吴伟业都低下了头,没敢站起来承认。

但这时候,一之前与赵进美、吴伟业起了争执的皇家书院学生唐爱明突然走了过来,指了吴伟业、赵进美道:“他俩就是!”

说着,唐爱明就看着两人道:“你们有胆量以举监身份羞辱我们,讥讽朝政,怎么就没胆量站出来。”

赵进美没想到是唐爱明去东厂告的状。

他之前因为得知沈维丙和薛国观下诏狱,而因此一时失态,声音比较大的骂了一句:“暴君,这是又要兴大狱,让全天下人心惶惶!”

结果,就被正巧在一旁的唐爱明听进去了,且与之争辩了起来。

现在见此情况,赵进美则也起身道:“怎么没胆量,没错,我就是赵进美,你们这些皇家书院的人果然一开始都是阉人调教出来的,不然也不会积极的去东厂告状,你们怎么不干脆把自己阉了,直接去内廷当公公去!直接在陛下面前进谗!”

吴伟业见此情景,则暗自害怕起来,急着脱身的他,不由得道:“珰爷们来的正好,他就是赵进美,国子监的举监,刚才这位仁兄的确说了些不当的话,我也正劝他呢,准备告发呢,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赵进美惊愕地转过头,看着吴伟业。

吴伟业则不敢看他。

不过,东厂番役也没管那么多,只喝道:“都带走!先关入诏狱,等上面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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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胡虏为苦役士族实边塞

“吴骏公,你这个无耻懦弱之徒,你怎么能转头出卖我!”

被东厂押解着的赵进美朝吴伟业大声吼了起来。

吴伟业没理会赵进美,依旧沉默不已。

而朱由校这里没多久就知道了此事,且让暂署刑部事的刑部左侍郎张延登按照大明现在的司法制度审理此案,并提出刑部的审判意见。

“启禀陛下,赵进美拒不承认有谋逆之嫌,说是被吴伟业和唐爱明诬陷,但东厂的确从家中抄出写有‘今上残暴,为君不德,士当以礼法制之’这样的大逆不道之言,即便谋逆谈不上,但大不敬却是有的,按律可斩。”

张延登在审理此案后向皇帝朱由校禀报了自己的审判意见。

朱由校点头道:“养不教,父之过,本人革除功名,改赐自尽,轻饶的部分加到其族人上,其全族流放察哈尔,以赎教育不当之罪,另外,吴伟业明知此人有大不敬之言,却迟迟不报,可谓居心不良,忠君之念淡漠,故责其流放察哈尔,充作力役戍边,至死不得还!”

“遵旨!”

张延登回了一句,心道:“皇上这是变着法的把士族往苦寒之地赶啊!”

……

“至死不得还?”

吴伟业这里听到自己的处置后如五雷轰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但他现在也只能自认倒霉。

数日后,当他从东厂诏狱里出来后,就被刑部差役戴上枷锁,押往察哈尔去。

士子张明弼和冒襄是其好友,故而在吴伟业离开京城时,赶着来城郊驿站见了他。

“骏公兄,你们好端端的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张明弼贿赂了刑部差役,而和冒襄得到了一个和吴伟业私聊的机会。

而吴伟业因此才委屈可怜地叹了一口气,说道:“皆因皇家书院的唐爱明举报所致,说弟和韫退兄谋逆,我们自然是拒不承认,最终落得了如此下场。”

“皇家书院!”

听吴伟业如此说后,张明弼不由得咬牙提了一下皇家书院。

“自从天子在天启三年安置京师流民,且使这些流民之子读书,甚至设皇家书院,选其精英者培养后,天子就多了许多盲目的拥护者!这些人比宦官还忠诚于天子,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因我们议论朝政而与这些人起争执的事,如今没想到,他们竟直接诬陷我们这些士族子弟谋逆!真是越来越过分!”

冒襄也颇为气愤地跟着说道。

“说这些已无意,如今我吴某人此去,只怕再也不能回来,还请诸仁兄保重!”

吴伟业拱了拱手,且哭了起来。

张明弼和冒襄也都跟着拱手告别。

……

“这一去,不知道会不会客死他乡,呜呜,诸公明白了吧,这就是为什么当初闵某人不支持对外用兵、开疆辟土;以当今圣上之英明,他一旦开疆辟土之后,必会用吾等尸骸充实其边啊!”

原左都御史闵洪学此时也双目含泪地对来送别他的张延登、陈新甲等官员说了起来。

从旁路过的沈维丙则道:“都是沈某害了诸公啊!”

说着,沈维丙就忍不住揩拭起眼睛来:“早知道,我就不求薛科道帮忙,不然也不至于如今连个总督都算不上了,前路艰辛啊。”

“雷霆雨露,皆为君恩,都走吧,别在这里唉声叹气的。”

被贬为察哈尔巡抚且被革除爵位的王在晋这时候说了一句,并先上了马。

其他被贬谪的主和派大臣便都跟了来。

一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