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9 章(1 / 1)

穿越明朝当暴君 枫渡清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言派遣流官去迁徙教化当地蛮夷,比派兵移民能节省不少国帑,故朕才有意让爱卿先去试验一番,所以,这兵是不能派的,即便派也不能超过五百名标兵,移民的话,爱卿可自出金银募民移边,朝廷就不必白耗钱粮。”

朱由校说着就又道:“袁爱卿,下道鼓励士民出关之诏于天下,天下士民出关者,只要登记编户成功,就能得土豆、谷种、羊等基本补贴,还能分田分地,至于分多少,敕旨新设立的农部出细则,到时候明发天下。”

然后,朱由校就看向沈维丙:“这是朕唯一能帮你的,你去后,务必用自己的办法,尽量让世代本就生活在关外的外虏教化成功,以使朝廷为开发这些地方的支出最少。”

“是!”

沈维丙依旧面露为难之色。

朱由校见他面露难色,心里不由得冷笑了笑,道:“朕得让你们这些打着为国为民旗号而阻止朝廷增加军事开支、阻止朝廷对外扩张的保守派,知道一下,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说了就得准备承担说了这话的代价!”

……

“启禀陛下,礼科都给事中薛国观上奏,言沈维丙学问不精、且又性格忠直、不知变通,恐难以胜任察哈尔总督兼东北儒学使之职,故因此谏言。”

沈维丙虽然不敢抗旨不去,但也有其他办法。

在离开枢密院后,他便通过贿赂素来历史上就爱贪的礼科都给事中薛国观进谏。

而因此,值守的政事堂大臣刘鸿训便在这时候向朱由校奏报了礼科都给事中薛国观的奏报。

因为六科廊言官是属于监督百官决策的,所以,六科廊的言官的奏本,政事堂大臣们不得不直接向皇上奏报请旨。

朱由校现在正等着寻些理由流放更多的文臣去关外,以为将来开发关外,增加关外人口,而为将来应对沙俄东侵做战略准备呢。

所以,已经许久没有情绪失态的朱由校突然龙颜大怒。

砰!

朱由校将手里的奏本往桌上重重一摔,就大声喝道:“这是结党营私!外调沈维丙任察哈尔总督兼儒学使的旨意还没从内阁下发通政司,他薛国观就上本参奏此事,是谁给他提前通报的风声?拟旨,将薛国观、沈维丙打入昭狱,严审!”

刘鸿训都不禁全身颤栗了一下。

沈维丙也是关心则乱,一心只想着不在这严冬去人烟罕至的察哈尔,所以,才忘了这一细节,急着让薛国观替他说话,而薛国观也在资历和官位比自己高的沈维丙催促下大意了一下,没想到等通政司旨意下来后再上报,所以倒是让朱由校抓到了这么一个短处。

其实,朝臣们每天给朱由校上的本很多,倒也不是一直没有差错过。

但皇帝很多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想过要搞的人心惶惶。

只是现在朱由校这个皇帝有更深层次的目的,所以,才搞得好像就薛国观这么大意。

所以,就算薛国观在这件事上没有错处,皇帝也会寻其他的错处,然后把这些人往关外赶。

不过,朱由校倒也不是针对薛国观和沈维丙。

现在的他也算是大权在握的帝王,说实话,一个挂侍郎衔的总督和一个礼科都给事中,还谈不上需要他这个皇帝来特别针对。

除非是海瑞那种直接批龙鳞的,即便官小,也会引起皇帝的在意。

朱由校将薛国观和沈维丙下昭狱,是有更大的安排,他要将这两人当做鱼饵,等着其他正直敢言却不支持战争的鸽派大臣们上钩。

第四百八十二章 说情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去塞外酷寒地

沈维丙在希冀着之前被皇帝陛下下旨褒奖过的薛国观在上本替自己说情后,能使自己不去察哈尔。

但当自家咚咚的敲门声响后,沈维丙看见的却是东厂的番役。

沈维丙当场就晕了过去。

他没想到自己等来的却是东厂的人。

这无疑让他十分确定天子是真的要整他。

薛国观正在院中赏雪,刚收了沈维丙好处的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不过,就在这不久,薛国观也从自己的管家这里得知东厂来了人。

薛国观听后当即就丢了魂魄,整个人木在原地不知所措,暗道:“东厂是怎么知道的?”

薛国观仔细想了一会儿后才猛地一拍额头,道:“糟糕!”

没错,薛国观总算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之初。

接着,薛国观又喟然一叹:“命休矣!”

而与此同时,朱由校则对王承恩吩咐道:“让你的人把薛国观和沈维丙被打入诏狱的消息散布出去!”

“是!”

王承恩回道。

……

沈维丙和薛国观下狱的消息因此就很快传开了来。

而同情沈维丙和薛国观的文臣们也没有让朱由校失望,为其说话的奏本如庭外纷纷扬扬的雪花一样,飞进了紫禁城内。

“文渊阁大学士李国普上本言:沈维丙只知苗务之兵事,的确于经学上没有多大造诣,薛国观进谏其不适合任儒学使并总督察哈尔出自于公心,即便有言语不当,也不在结党营私之范围内,而不宜下诏狱问罪,而因此废了言路。”

“武英殿大学士王在晋上本言:沈维丙、薛国观等辈虽有负陛下期望,有贪生之恋,然也是人之常情,另沈维丙的确是有辩才而治边之能,使之去关外任封疆,的确有失妥当,薛国观之言虽未切中要点,但也言之有理,使之下狱,未免会使朝堂振荡,陛下若不喜其为人,不如令其致仕,而不当以私怒责之!”

“左都御史闵洪学上本言:沈维丙、薛国观素来皆是清廉忠介之臣,不敢结党,只怕另有冤情,故请陛下准其先回宅自辩,而不是听信谣言,骤然下狱,如此不是让世人觉得陛下不明吗?”

“刑部尚书刘宗周上本言:沈维丙、薛国观纵然有结党营私之嫌,也当先令都察院和东厂调查,而非立即下狱,如今这样直接下狱未免会有冤案之嫌!且说,关外除辽东外,皆为蛮荒未开化之地,无文脉,无文明,天寒地冻,即便要派派武臣守就可,派文臣儒士有何意义。”

“大理寺卿张捷上本言:沈维丙、薛国观二人从未有过来往,如今薛国观为沈维丙言,只是出于公心,并非结党,故请陛下着正直之臣重新调查。”

……

朱由校将手放在炭炉上,认真听着关于这些为沈维丙、薛国观求情的奏本内容。

朱由校这次倒没有龙颜大怒,只是嘴角微微一扬道:“这些人,有一个算一干,以结党为名,全部贬官谪居于关外,大学士贬为巡抚,尚书侍郎贬为知府,